“关我何事,你要挑拨离间是吗?”
胡洮话未完,我便从房梁上一个纵身跳了下来。
“你是羽山人皇?…(见他没有回应自己,我缓缓走到他身边,而他似乎见她之后,呆若木鸡,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这让绮念有机可乘一掌猛击在他胸口上,之后逃之夭夭了。)”
“呕(他吐了口血,之后唤了她一声)…霁儿…”
闻声,我有些不爽的冲他呵斥道:“你个糟老头子,本公主的名讳可是你能叫的!”
“老头…”他有些疑惑的捂着胸口透过面具继续看着我。
“你个老不羞,我问你…你都多大年岁了?”我有些刁蛮的询问道。
“两万…”
“多少!(我有些吃惊的看着他,差点没吓晕过去。)”
“两万四千八百岁…在过两天我就多长一千岁了…”
昏厥中,他像似回到两万年与她恩爱的时间.
“文生,这些熏草长的可真美……”
我坐在一棵低垂下腰的盼木枝上,微笑的用手指着前方的熏草对他说道。
“你若喜欢,我可以让松鸦邀请光明女神前来,有了她的传粉,想来整个南方都会是熏草的芬芳,那时…走到哪里都见的到……”
“好啊,不过…我只要浮山,你要帮我建个家,我们就在那落脚!”
“不是应该有更好的选择吗……浮山,听父君提过,在亿万年前,发生过多次熔岩火山喷发…”
“我不怕啊…我怎么会怕火呢!”
那天,他便要随军出敌,离别时,对我说道:“待我君临天下,就许你四海为家……”
那是他对我许过最动听的……谎言。
一场大战整整就打了二十余年,我从十五岁一个女子该有的豆蔻年华,整整等到三十五岁,怎想在战乱之期的十年,他娶了羽族族长之女,得到羽皇的支持,这才稳稳坐上商丘人王。
“文生,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何故谈天下……你是得了天下,却永远失去了…傻傻等你的人…”
“霁儿,你可知我身负天下重任,不得不……”
不等他说完,我便插嘴道。
“是啊,你身负天下,所以选择辜负我、践踏我的爱…现在,我也同样身负四海,所以…我也不要你,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了…”
“你不可以这样…你知道我很爱你,从未放弃过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放下我…你不可以!”“恺胡洮,你我都不曾想过会有今日吧,互相伤害,可笑的是…这次受伤的人是你…哈哈…(她狂笑后化作青龙腾空消失了。)”
他立在原地气得口吐鲜血,两眼浸满的泪水终于得到释放。现在,他坐拥天下,她平定四海,永不相欠,不在相见……
过时,牢外边有狱卒讨论新鲜事,我便睁开眼睛,坐在原地问:“狱卒大哥,你们在说什么?”
那狱卒对着牢门口张望我几眼,便道:“原来是郑娘娘,你还不知道吧!神武公窦毅要给太穆公主招亲!”
是啊,太穆,幼时就艳丽照人。宇文邕非常喜欢这个外甥女,养在宫中。还很小的时候,这个女娃娃对陛下说:天下还没有平定,舅舅要以苍生为念,对皇后好一点。只要我们得到突厥的帮助,那么,江南和关东就不可怕了。
陛下大吃一惊。适才女娃娃长大了,天姿国色,求亲者太多,其父神武公窦毅才摆了一个雀屏,规定谁能远远射中屏风上两只孔雀的眼睛,即成夫婿。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入狱的事,皇上还不知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