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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捉奸在床(一)

南宫沛欲借刀杀人除了八月,不想常三得知八月偷奸以后的反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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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走在路上常三觉得很奇怪,街上不管是卖草鞋的,还是卖蓑衣的,还是卖菜卖鸡蛋的,看见自己都在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且眼神都十分诡异。

正不知所以,迎面正撞上了南宫沛。

“常总管请留步。”

看见他,常三难免心中彷徨。“南宫老爷何事吩咐?”

“常总管客气了,沛何言吩咐二字;听说你晋升将军府的二总管,沛也没得机会予以恭贺,今天赶巧遇上,请常总管小酌一盏,往不要推迟。”

“南宫老爷,常三有没有听错了,您是在邀请一个奴隶喝酒吗?”

“唉——,常总管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生意场上只讲究进出得益,没什么人与奴之分别,您现在掌管将军府的采办,南宫沛不过是与你讨个亲近,以后可以相互谋利,此中言语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常三听是这么回事情,心就安稳起来。“如此多谢南宫老爷,以后常三也正需要像南宫老爷这样的老商人扶持,他日一定与南宫老爷讨教讨教。”

“如此我们就无需客套了,我们找个酒舍坐下来慢慢地唠唠。”说话间,南宫沛将常三请进一间颇为起眼的酒舍。

俗话说有钱腰板硬。常三别看是个奴隶,可今非昔比,短短的半个来月,天天泡在晋城各大小酒舍,因此上了酒场也能随意应对。

酒菜上齐,相互礼让,三樽过后。南宫沛就说:“常总管可说是春风得意;恕沛直言,一只奴隶能做到将军府的总管,实在是不容易,绝对不容易啊!”

常三酒一下肚,话自然也不迟钝。“南宫老爷您可是说着了,想想常老爷这一生,天天是在刀口子上过日子,生生死死别提经历多少;主人那狼牙棒下,哪天不死奴隶。”

南宫沛左右看看小声地说:“这还用常总管说嘛,晋国何人不知西门府的厉害;我奉劝您一声,背后休要议论主人的长短,如有鬼测之人听了去,那狼牙棒说不定正等着您了。”

常三听了一缩脖,惊恐地环顾四周。“多谢南宫老爷提醒。”

“做人不容易,小心祸从口出,切记切记。”

“常三记住了,不过现在我还不是人,依旧是一只奴隶。”

“常总管如此能干,用不了多久,你主人一定会将你赦奴为人;晋城之中豪门如云,哪家有奴隶做总管的,你既然做到了这个位置,那你主人就没将你当奴隶,您做人是早晚的事。”

常三面带荣耀。“南宫老爷这话可被你说着了,主人说过要与我平起平坐,兄弟相称,都是我婉言谢绝,主仆之间可不能乱了分寸不是?”

南宫沛一竖大拇指。“高,常总管真是高人,如此一来,你主人就更看重与你了。”

“可不是,连一向讨厌我的夫人都赏了我一块黄金呢!”

“如此沛可断言,不出半年,你肯定能做人。”

“多谢南宫老爷吉言。”

南宫沛拿起酒壶,一边倒酒一边语味深长地说:“做奴隶的个个都盼着做人,可哪里知道做人难啊!”

“呵呵,南宫老爷真说笑了,做人有什么难得。”

南宫沛瞟了他一眼说:“常总管,做人是要脸的。”

“要脸,我看奴隶的脸和人的脸没什么区别,那鼻子都一样,大头冲下。”

“哈哈哈,常总管真会说笑话,我说得脸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哦——,那是什么意思?”

“这个叫我怎么跟你说好呢!做人不慎,遭人非议,遭人唾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有件事你难道还不知道?”

“什么事?”

“就是那个女奴八月。”

“八月怎么了。”

“我听说他认了一个士族老头做爹,还上了户籍有这事吧!”

“有,南宫老爷的消息可真灵通;八月确实上了户籍做人了。”

“你大错特错了,别以为上了户籍就是人,做人有一套做人规矩和礼仪,我听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对不对?”

“对,我现在是他的丈夫。”

“常总管,你现在名分上虽然是只奴隶,可实质里是有头有脸的人;将军府的总管,这可是上层人物,所以您必须要有个好名声,好脸面,可不能丢了自己的脸。”

“我说南宫老爷,您有什么话直说,什么是好脸面,我真消化不了。”

“那我可直说了,你和八月既然是夫妻,那就应该有夫妻的道义;我怎么听说八月还和从前一样,随便和一些商人上床,她怎么总是管不住自己那骚骨头。你知道这事情吗?”

“知道,我看见她在舍站和一个秦国商人交配。”

“什么,你看见她交配,你说是交配。”南宫沛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南宫老爷,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见常三问得云中雾里,南宫沛强制住笑说:“常总管,做人可不是这样的,女人就要遵守妇道,千人骑、万人踏;遭人唾骂;常总管,您出外行走,可不能让八月这贱人毁了你的名声。”

常三紧锁眉头。“妇道?南宫老爷,什么是妇道,什么事名声?”

南宫沛听常三如此问也傻了眼了,他明白今天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难说清。他苦笑了一下说:“常总管,我说简单点,既然八月和你是夫妻,那她就不能和其他男人上床,就是你说的交配;那样就是在毁你的名声,做人名声是非常重要的,你明白吗?”

常三摇着头说:“不明白,为什么是夫妻了,八月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交配了,她和那个秦国商人交配时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八月和那个商人都很开心,很兴奋的,既然都开心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怎么,你就站在他们身边看着你老婆和别的男人交配?你还是不是男人。”

“南宫老爷,怎么做男人呢?”

“是男人你就应该杀了八月那个贱货,你怎么能容忍他随意和别人偷奸。”

“这有什么关系呢,她很开心的,我看他们交配也很来劲。”

南宫沛听了一拍桌子,愤愤地站起来。“真是无可救药的贱货。”说完一甩袍袖走了。他原本是想把八月偷奸的事情泄露给常三,然后借常三的手杀了八月,好让抱回去的孩子断了这个奴隶种的来源,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恼地南宫沛回家以后气得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