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你为何包庇这孽障!?”摩严气愤地将食指指向花千骨,生气地说。
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冷静地说:“我没有错,小骨,更没有错。”
摩严猛吸一口冷气,狠狠地说:“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师兄,你何苦苦苦相逼呢?”白子画反问。
花千骨抢着说:“师伯可真喜欢分散我们师徒啊。当初,十一师兄也是因为你这段模样才离你而去的吧?嗯哼?”
摩严还没说出口的话,便硬生生让白子画的话给咽了回去:“小骨,不许胡说!师兄又不是没有情感的人。”
摩严想了一会儿说:“子画,我也有情感。可是,情感要放在正确的人身上,花千骨是你的生死劫啊!”
花千骨一听到生死劫三字,眼神中透露绝望和黯然。对啊,她在白子画的身边,不知是能保护她的师父,还是能给白子画一些乐趣呢?似乎都不能吧。花千骨在白子画的身边,只会给白子画添上几分性命之忧罢了。
白子画似乎看出了花千骨的心思,说:“小骨,别忘了若干年前,我在雪山对你说的话。”
在雪山,花千骨问白子画:“师父,我是你生死劫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师父说……希望她做一个快乐的人……不要心存杂念……
花千骨的眼神又充满了希望。“师父……”
摩严一伸手,迅速地扇了花千骨一个耳光。“你个孽畜,竟然妄想留在子画身边?我杀了你!”说罢,便凝聚力量,向花千骨打去。
这次……她不要师父再为她承受一切……这次……她甘愿接受惩罚……她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一掌……
那一道光离她越来越近……在离她仅不到一米的时候……
“小骨!”随着白子画的一声呐喊。花千骨睁眼,时间在长留山中停止……
在外练剑的长留弟子,动作停止,一动不动……冰室中的他们,除了花千骨,他们和那一道光都被定住了身。连外面随风摇曳的叶子,也停止了动静……
七杀殿。
杀阡陌上下打量着被关在牢中的霓漫天。笑了笑说:“这张面孔,”杀阡陌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和我比可差多了!”
“哼!”霓漫天扭过头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保护花千骨!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杀阡陌听了,很不高兴。“敢说我的小不点?哼,我要你好看!”
说罢,杀阡陌拍了拍手,单春秋便出现:“圣君有何事吩咐?”
“我要这个人生—不—如—死!”说罢,杀阡陌便闭关修炼去了。
霓漫天冲着单春秋说:“又来了一个袒护花千骨的!”
单春秋邪笑,说道:“我可不是袒护花千骨的,这样,我放你走。我们联手对付花千骨如何?”单春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