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冥至邪穿好衣服,将还躺在床上看着他的阎漠拉起来,给她穿衣。
“果然谁脱下来谁负责穿上吗?”阎漠调笑道。
“你想再来一遍吗?”苍冥至邪边帮她穿衣服边问。
“那还是不了,父王让我过去呢。”阎漠笑道。
“不急的,你想再来一遍吗?”苍冥至邪给她穿衣服的手顿住,看着她。
阎漠笑着,也不说话,和他对视。
好一会儿,见苍冥至邪还是不动,她不由催促:“快点啊,父王还在等着。”
苍冥至邪放下手,转过身:“你自己穿吧。”
阎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变了卧槽?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高贵冷艳的魔尊大人吗?
阎漠见他已经在桌边坐下了,只得自己将衣服穿好,唤了蓝翎进来,洗漱。
等一切弄好,两人才并肩往阎祀的寝宫去。
路上,阎漠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苍冥至邪,还是没明白他为啥今早醒来变成这样了。
当她想再一次转头看他的时候,苍冥至邪用手固定住了她想转过来的脸。
“想把脖子扭断吗?”苍冥至邪看着她。“想看的话本尊站在这里让你看个够如何?”
“我就是有些不明白你怎么今早起来就变了个人一样,那么善变?”阎漠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善变?有么?”苍冥至邪蹙了蹙眉,“我不想帮你穿衣了,让你自己穿,这算善变吗?”
“不算吗?为什么你不想帮我穿衣了?”阎漠看他。
“你不让我亲你,我自然就不想帮你穿衣了,这很难理解吗?”
“我………”阎漠回想了一下早上自己说的那句话,无语。“苍冥至邪,你六岁吗?”
“你说是就是吧。”苍冥至邪见她不动,拉着她往前走:“快些吧,已经耽误不少时间了,岳父大人该等急了。”
“你不是说不急吗?”阎漠被他拉着,边走边说。
“刚刚不急,现在急了。”
阎漠彻底没话说了,这叫我如何去接话?根本无言以对好吧?
苍冥至邪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中邪了吧!
苍冥至邪拉着阎漠走着,瞄了她一眼,看着女人脸上的郁闷之色,暗自勾唇笑了笑,他到底是没白帮墨白,他还没有见过她一直面露异色的样子。
他想起墨白和他说的那句“对待心爱的女人,不能一昧的什么都满足。你可以全心全意的爱她,自然也要在适当的时候假装生个小气,让她能够回应你。”
想到这里,他又瞄了阎漠一眼,虽然他没有按照墨白说的那样做,而只是稍微改了一点之前的脾性和相处方式,果然漠儿就和之前不一样了。
苍冥至邪笑了,她以前可没有时不时的就看他一眼。
不过倒是没想到墨白那个表面温和实则冷心无情的男人那么懂得这方面的东西。
等到阎漠和苍冥至邪到妖王寝宫的时候,曼夭和阎祀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曼夭对面,还坐着喝着小酒的羊舌朴和依旧一袭紫衣的欧阳隽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