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阴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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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太祖婆的教育,学前

因为太祖婆带不了这么多孩子,俞茵跟着去做工又经常感冒发烧。茵妈问了学校,可以收茵进入学前班,俞茵要上学了。柒弥见俞茵背个小书包,也闹着去上学,但她父母要她晚一些再上学,她经常在他们的路口看人放学,看到俞茵就叫:“读书早有什么用?我在家有爸妈教,你们都不如我。”茵妈是想让茵早点受教,放学跟哥姐,不用人带了。学前班她读了两年。

在这两年里,放学放假后,白天太祖婆带茵和她的几个太孙,俞不走远,常在一处玩,其它的堂兄妹姐去得远。年老的太祖婆驻着拐杖去找他们很辛苦。有时这此孩子做坏事,祖婆气不过,在哪里骂孩子们,这群孩子一哄而散,又跑远了。茵和茵妹只跟在太祖婆身边。群姐和堂兄诱导下俞茵跟他们跑了。一段时间后,茵也跟着去了。在太祖婆很生气,怕得罪人,又怕孩子们出危险。告诉了茵和其它孩子的父母。这些叔伯教孩子的方式不一样,有责骂,有表扬会跑,有骂不听则欧打。茵爸教孩子下手狠,打起孩子来不知疼。哥姐妹中,茵和哥被打最多,打不哭,顶嘴,不认错,这其中之一都刺激茵爸动手。但只要茵妈回来,哥妹眼泪就流出来,茵爸会因此住手。

太祖婆最擅长讲故事,讲她那些经历。抗战时代逃难,小时候的茵爷爷和姑太婆走散,最后太祖婆又契而不舍找得回来。逃难中的饥饿,从RB人占地中运出粮食。那些人为了活命,扔掉几个月大的孩子在路边。不能逃的和舍不得逃的,最后被缷成几块,扔在屋角。屋被烧,回来后,重新开始生活。太祖婆一半是教育孩子,一半是为了让他们跑不远。俞茵从小就听过这些战争中的难事,认真听。听太祖婆的话,不跑不做坏事。

影响孩子们时间最长的是鬼故事,童年时代,太祖婆讲故事很神化。那间屋有被缷人块的,晚上常听角落里有人哭。有鬼天黑后在屋前的竹林里看着大家,你睡觉它趴在蚊帐上看着人啊。有时候睡一觉醒来,身肯一处圆的红瘀伤,太祖婆说那是饿鬼吸血......。之后孩子们没跑这么远了,天黒怕出门,即使出来,也是跑步出和跑回来。如果坡里有人死了,要做道场,那天晚上也是难以入睡的,不仅要怕到做道场的屋去,还怕没有大人陪。甚至吃不下饭,而是想早点钻进被子里躲起来,听到“咚咚呛”的节奏都知道开锣做法事了,怕鬼了。

父母们见孩子们不太对头了,说了太祖婆,太祖婆又教孩子们:“自家的鬼是保佑我们的。”孩子们才不那么怕。烙俞茵童年的印记有鬼故事,每次讲故事都认真听,入脑里去了。长大一点后还是怕,到四级了。坡里的孩子在天黒后比赛:谁敢走到不远处的大榕树下。那榕树有人上吊死过,影响到这地步。

上学前,茵爷爷教茵数数,俞能数到三十。茵爷爷教茵数到一百。周一茵爷爷又去上课了,俞茵就记得数到三十,其它忘记了。俞茵每天吃完就玩,玩累了玩疯了就回屋吃饭。学前班的第二年,算俞茵正式上学前班了,周四的一天下午,柒弥来到俞坡前,因为她没得去上学,弥奶奶和柒咖让她转移恨意到俞茵身上,柒弥又恨起俞茵来了,她把以前的事又重新回忆多次。柒弥哭着说:“我妈爸还不给我上学,你到先得去了,你上学比我早,将来升学比我快,我又没面子了。”歇了一口气,柒弥又说:“我要你去帮讲我爸妈,我也要上学。”俞茵看了她一眼,转身欲走进大门,这时柒弥拿着一根木棍狠狠打到俞茵头上,俞茵眼一黒,昏倒在地,柒弥过来坐在俞茵的身上,双手掐住俞茵的颈说:“掐死你,你害我没得读书,没面子,将来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