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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烽火狼烟

(注:本章是《天下第一兵》士兵篇的第一章。主角以历史人物薛万彻为原型,但在本作中他的早期经历为本人虚构。本作中后期他会加入李建成的阵营,他的中后期经历本作会尽量接近史实。)

烈日当头,炙烤整个边塞。

黄沙漫天,笼罩雁门城池。

一大清早,一批风尘仆仆的隋军来到了雁门郡最北部的城池,骑在马上的样子显得狼狈不堪。

城池的吊桥放了下来,城门大开。隋军涌入城池,城门很快关上。

守门士兵甲:“援军怎么这么少?”

守门士兵乙:“有这些就不错了,前几年皇上三征高句丽,精锐部队丧失殆尽,皇上现在只剩下杂兵可用了。”

守门士兵甲:“你这混帐,居然把我们也说成是杂兵。”

守门士兵乙:“哦,对不起,搞错了,应该是皇上身边只剩杂兵可用了,而我们这些精英却英雄无用武之地。”

守门士兵甲:“这还差不多。”

守门士兵头目:“你们说话小心些,别让其他人听到了,皇上最忌讳别人说他三征高句丽大败而归。”

守门士兵:“知道了,谢谢头儿。”

那些士兵不知道,刚才逃进城内的就是隋炀帝一行人,隋炀帝在巡视长城时遭到突厥大军的进攻,被迫逃往雁门郡。

这时候,远方的地平线上突然冒出一条黑线,紧接着变成一块巨大的黑幕遮盖了原野。

隋军士兵甲:“弟兄们快看哪,突厥的骑兵来了。”

隋军士兵乙:“快去禀报来元帅。”

守城的士兵飞快感到雁门郡的将军府,那里的守将现在把将军府让出来,提供给元帅来护儿作为指挥部,隋炀帝入城后,这座将军府也成为皇帝的“行宫”。

守城士兵:“报告元帅,突厥大军来到城池外面了。”

来护儿:“随我前往城墙观察敌情。”

守城士兵:“是。”

来护儿很快就到达了城墙上,但见突厥的大军铺天盖地而来,似乎有几十万之众。

来护儿:“传令下去,放狼烟。”

在雁门郡最大的一座城池中,烽火台上升起了狼烟。

其他关卡和城池也相继升起了狼烟。

来护儿迅速指挥隋军的重装步兵和弓箭手就位,同时调拨新兵上前助战。

来护儿:“新兵们,这是你们首次上战场。昨日我给你们进行了临时训练,你们已经勉强会使用长矛和盾牌了。现在命你们在各自千夫长的统领下分头行动。”

新兵们:“是。”

突厥的骑兵来去如风,很快就兵临城下。

突厥骑兵纷纷拔出弯刀,在城外的平原上耀武扬威。

雪亮的弯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大量身着黑灰色的皮甲突厥士兵往城墙处压了过来,仿佛黑云压城。

反观城墙上,隋军的步兵铁甲经过打磨,那一片片的甲片在太阳下闪闪发光,仿佛金色的鱼鳞。

隋军重装步兵的长矛如树林,大盾如城墙,如同移动堡垒一般排成一字长蛇阵,向城墙靠拢。

突厥的始毕可汗一声令下,突厥的骑兵全部都举起了弓箭,瞄准城墙上的隋军射击。

弓弦的响声响彻平原,万箭齐发,飞向城墙。

与此同时,来护儿迅速反应:“盾牌手举盾。”

隋军的盾牌手将厚重的大盾举了起来。

箭矢纷纷落在大盾上,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后落在了地上,也有的钉在了盾牌上。

大部分箭矢射在城墙上,但突厥骑兵射箭精准,隋军虽有大盾保护,却也难免出现伤亡。

第一轮攻击过后,突厥的始毕可汗指挥突厥的步兵向城池发动进攻。

无数士兵架着云梯冲向城墙,蚁聚般向上爬。

隋军的防御阵型也在敌军进攻时启动,来护儿在城墙上指挥各路人马进行有效的防御。

来护儿:“新兵第一队准备,投掷。”

第一队新兵把手中的檑木炮石向城下丢去。

很多突厥的士兵顿时被砸死或被砸落云梯。

来护儿:“第一队退下,第二队上。”

一队新兵正在冒着矢石运送檑木炮石到城墙上。

而城墙上则分做两队轮流抛掷,如果城墙上的士兵有伤亡的话,就立即抽调运送檑木炮石的新兵顶上。

箭矢依旧在“嗖嗖”得往城墙上射过来,隋军的伤亡也开始增多,不过突厥的伤亡更大,伤亡几乎是隋军的两倍。

突然,一个隋军士兵被登上城墙的突厥兵给砍死了,突厥兵陆续登上城墙,与守军展开厮杀。

一些新兵初次上阵,对突厥兵心存畏惧,一见突厥上来就四散奔逃。

一个突厥兵挥刀冲向来护儿,来护儿拔剑迎敌。

突然间,一个运送石块的新兵把手中的石块向突厥兵抛掷了出去,将突厥兵砸死,然后迅速捡起了守军掉在地上的刀和一个突厥兵拼起了刀,但很快就落在下风。

来护儿看向那个新兵,那是一个相貌平庸的青年士兵。

来护儿上前帮助新兵将突厥兵杀死,帮助那个新兵解了围。

新兵:“多谢将军。”

来护儿:“作为新兵,你表现得很好,突厥的精兵攻上城墙时,你即没有逃跑,也知道在战场上捡起可用的兵器,不过你还需要训练。”

新兵:“我今后一定努力训练。”

来护儿:“我军必须先守好城池”

新兵:“我知道了。”新兵又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盾牌准备冲锋。

来护儿:“看来新兵里也有几个拎得清的,你叫什么名字?”

新兵:“薛万彻。”

来护儿:“好,我记住你了。你继续去守城。”

薛万彻:“是。”

战争已经持续了一上午,双方都兵疲意阻。

来护儿下令继续放狼烟示警,以防止突厥使用声东击西之计进攻别处城池。

始毕可汗在城外平原上看着进攻的队伍伤亡逐渐增大,开始焦躁起来,他为了鼓舞士气,决定作一个战时演讲。

始毕:“突厥汗国的勇士们,给我继续上,只要突破了这些隋军的防线,隋朝的子民就是我们刀下的羔羊。杀啊。”

突厥将士:“杀,抢夺财富,抢夺女人。”

突厥军的士气顿时极大提升。

来护儿见敌军士气大大提升,于是也开始鼓舞士气:“将士们,保卫雁门关就是保卫家园,敌人一旦跨国边境,我们的家园就会被敌人破坏,勇敢拿起武器,和我一起杀敌。”

来护儿:“杀敌一人者,赏一两银子。”

隋军士兵:“才一两,太少了。”

来护儿:“混蛋,你们居然敢和我讨价还价。”

隋军士兵:“来元帅,你的赏金太少了,不足以鼓舞士气。”

来护儿:“那就十两银子。”

隋军士兵:“兄弟们上……”

来护儿:“果然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隋军的士气也顿时大振,一些怯战的新兵也开始鼓起勇气,敢于拿起刀枪和敌人战斗。

来护儿安排了一批士兵去准备秘密武器,这些大型的秘密武器被一大群士兵推着,缓慢地向城墙驶去。

双方此刻已经打了一上午,突厥兵伤亡惨重。

一员突厥将领对始毕说:“可汗,我们的勇士们已经打了一上午了,伤亡很大,而且大家都很饿了,我们是否要先收兵吃饭?”

始毕:“勇士们,攻下城墙后我请你们大吃一顿,现在先忍一下。”

“咕,咕……”始毕自己先饿得咕咕叫了。

突厥士兵:“哇哈哈哈哈。”

始毕:“笑什么笑,再笑军法处置,你们还愣这干什么?还不快上。”

突厥兵:“上,杀啊……”

突厥兵的军阵中杀声震天,城中的百姓被杀声所震慑,纷纷被吓得不敢出门,一时间城池中的街道上一片沉寂。

突厥的攻势越来越猛烈,箭矢如飞蝗般射过来。

始毕:“快给我射,不要钱一样地射,今天我请客。”

突厥中军将军:“可汗,咱们是在打仗,不是在开宴会。”

始毕:“你给我照做就行了,废什么话。”他一边说还一边抽了那个中军将军一鞭子。

“嗷,好疼啊。”那个将军屁股上挨了一鞭子,骑在马上摇摇晃晃的,仿佛实在进行马戏表演。

城墙上箭如雨下,薛万彻此刻已经顶替了一个盾牌手的位置,举着盾牌防御箭矢。

盾牌上的箭矢越来越多,盾牌也越来越重,薛万彻已感到手酸,汗流了一身。

依旧在咬牙坚持着,他依稀可以听到来护儿鼓舞士气并带兵与敌人拼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