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她怎么来了？”秦江熄了手里的烟。
小光现在对他的烟瘾已经完全无视了，以前一包能抽三四天，现在一天没有两包都下不来。非得抽死！可他也不敢多说，怕秦江心更烦抽了别的！
“小皓邀请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说的是陈艺！”
“哼！”小光坐到对面沙发里，满脸鄙视，“她代表她新婚那位来的，人家是和张家的交情。”
“嫁了个什么人来着？”
“不是把资料给你了吗？就是刚升上去那老头子！”
一个月前陈艺结婚，大红的请柬特意让人送给秦江。秦江没去，盯着请柬看了半天，让人把对她公司的暗地打压停了。他和小光说，怎么是有种感觉是他把陈艺逼成这个样的。
“哥，程……”
“我明天回江淮，你和姚珊珊晚上先走吧！”
“哥！”小光知道他明显在逃避问题，可秦江已经闭上眼睛拒绝了继续交谈，他也只好先退出去。
九个月没有好好在学校逛逛，上次来找姚珊珊也是来去匆匆。
办过复课手续后，程牧兮一个人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学校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之前在建的体育馆完工了，那时候程牧兮还说等完工开放了每天都可以去游泳了。
体育馆的名字原定的是景荣楼的，程牧兮看着墙体外的大字——遥望楼。
遥望什么呢？
程牧兮走进体育馆，门口的管理员老师拦她。
“你是我们学校学生吗？要刷学生卡！”程牧兮翻开钱包，学生卡一直都在的，她没有忘记她还是个学生。
程牧兮刷了卡，自动门就打开了，“老师，我这几个月不在学校，体育馆都有哪些地方，怎么走啊？”
管理员老师打量了一下她，虽然穿的很漂亮，可脸还是一张孩子脸。“这没有多少个地方，就几个室内体操房，主要就是游泳馆，特别大的一个游泳馆，在市里都是最先进的。”
游泳馆？
“那游泳馆往哪走！”程牧兮没意识地问出来。
管理员给她指了方向。
不用谁多讲，程牧兮也知道这个体育馆几乎就是一个游泳馆，她曾看到过设计图，虽然看不懂，可是也知道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还有很多场馆，只是现在……
眼前是一个硕大的游泳馆，简单，却处处透着精致，每一处都会让人感受到舒适。
标准泳道，带走海洋波浪式的清透的池水。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游泳池？”
“想要一个简单干净，但是带海浪冲流的那种！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游好不好？”
程牧兮扶了下头，有点疼，她一直睡眠不好，头疼也是偶尔会有的。
上课时间泳池里人很少。只有一个人在游泳，程牧兮顺着水声看去，那人长臂在水中划出漂亮的水花。
连游泳都这样漂亮，这人还有什么是比不得别人的吗？
是啊，他的每一方面都那么优秀，高高在上，她只能仰望。她不止一次认清了这一点，只是童话太美，不愿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