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凌风这三天里觉的自己这件事有点玄,苗北疆倒也为自己着想,想那两女在这里长的如此美若天仙,神鬼都会嫉妒,何况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特别是对美色的诱惑,和尚出家多年也不可能无动于终,什么狗屁正人君子坐怀不乱,那些可笑至极的话骗鬼去吧,可是美女特别是那种超凡脱俗的世间又很少,那个男人也欲想一嗅芬芳,可是谁有能如愿呢,不少人因情色而卖命,也有的丢了江山,可见美色的害处极大,可是她就像一朵毒海棠,不停的散着引人心魂的毒气,让人食之甘味,夜不能昧,真是妖物啊,如今苗大侠欲让我看清美女到低心里有没有你,别无端为得不到的东西无故丢命。
夜已很深了,月亮照在这个木屋的窗楞上,幽暗而神秘,周围的树木变的郁郁葱葱,夏天很快就会来到,一道沉重的脚步声响起,苗北疆敲门道:克邪,你睡了吗?我有事和你说,你起来开下门。门没关好,师傅你一推就能进来,末凌风躺在硬木床上闷坐起说道。门吱呀开了,苗北疆愣住了,随即问道:一个人灯也不点,闷坐在那儿有心思啊?是啊,师傅,我从十几岁的时候,就想过很多美女,她们容颜至美绝世,常常惊魂一憋中,让我午夜梦回,难也自拔,可是她们都好像神仙一样,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不瞒师傅,我在想她们而得不到她们时,经常去妓院嫖宿,那里才是我的天堂,你不会笑我没出息吧?末凌风问道。哎,我其实年轻时候和你一样,可是我不嫖宿,需知君子有六德,戒淫、戒贪、戒懒、戒骄、戒邪、戒恶,知此而不达,知懈而不怠,人应该有远大的报负,治国、齐家、平天下,你慢慢的和师傅学,自有佳人垂青于你,男儿膝下有黄金,真能被女色迷的不知归途,苗北疆开导说道。末凌风坐在床边,沉默一会儿说道:师傅啊,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费心的渡化于我,我脑子蠢笨,根本没有恒心和你学君子六艺,我只想做个自由散漫之人,吃喝嫖赌什么也喜欢,什么爱国啊,治国啊,对我这种人太遥远,我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兴趣,您就直接点告诉我,行还是不行,我经得起打击。
苗北疆走了进来,坐在末凌风身侧道:哎,实话有时说出来不好听,可惜我还的对你说,两女人一个都看不上你,说你长的那个,还有武动低微,她们心中早有的心仪之人,你不认得,分别是奇门最年轻的俊杰,王寒石和柳长青,这两人分别是奇门精英中的精英,武功人品,还有相貌都比你强百倍,除非、除非,苗北疆欲言又止,末凌风急问道:除非什么,师傅你别吞吞吐吐的。除非你以一人之力,打败两人联手之能,苗北疆下狠心说出梦玉和牛碗青条件。您的意思是,我只要武功胜过两人联手,就可娶到梦玉和牛碗青,末凌风有些发呆问道。苗北疆用手指弹了末凌风脑袋一下道:你是不是色欲攻心,这两女都是人间绝色,得到一位你祖上都冒青烟了,还要两位,我的意思是,只要你胜过他们两人联手,两女你喜欢那个,她们只是给你一个追求的机会,你以为美女都是好弄的,说着还把衣服脱下,让末凌风看他的后背。
末凌风揉着脑袋,黑暗中那道伤疤有一尺多长,周围都是黑青之色,很粗和旁边其它皮肤格格不入,可见此伤当时被刺的极深,甚至皮肉翻卷。看到了吗,这道伤就是我追求你师母的代价,险些被人暗杀,幸亏师傅及时出现,我才侥幸逃过一命。末凌风用手摸上去,伤疤有两道凸起的皮肉,好了还无法复原,可见当时一剑划的有多深,随口问道:是谁对师傅你下如此死手,这简直是要命啊?就是同门兄弟争风吃醋,为了争相迎合美女芳心,我当时奇门没这么多人,也没有现在的年轻人武功卓绝,那我还差点丢了命,今天你欲横刀夺爱,比之我当年凶险十倍,我劝你趁早死心。
末凌风摸着这道伤疤,好像看到苗北疆被人暗中一刀划过背部,苗北疆倒地,又有人补刀欲杀之而后快,看来自己还是算了吧,但还有些余心不死道:那天那哥俩不是被我打跑吗?那哥俩啊,他们只是奇门二流末等弟子,他们疏忽大意,才被你有机可趁,真正的高手还没出现呢,苗北疆黑暗中穿好衣服凝重说道。哎,那就算了,想想也怕,命都没了,要美女有何用,我不去找她们了,末凌风懈气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苗北疆站起身松口气说道,接着他面露喜色又说,克邪,这几天师傅为你的事愁坏了,你陪师傅喝两口,尝尝你师娘的手艺,我们今夜不醉不归。末凌风也饿了,忙说道:那,谁喝的躺不下,不许睡觉。一言为定,苗北疆欣然应许道。苗北疆正欲转身离去,末凌风忽然问道:师傅,我不在那几月,我的贯魂呢?一把破剑,师傅还能吃了不成,你摸摸床上右边靠墙被褥下可有硬物,末凌风依言摸去,果然有一长条硬物,这些天一直想美女就没在意,翻开一看,果然是贯魂刀鞘,再抽出长剑,只见红芒闪耀,诡异之极,看的苗北疆隐隐出神,末凌风收剑道:怎么了,师傅羡慕了吧?
苗北疆道:臭小子,你不走,我走了,说完步出这个黑屋,末凌风自是跟着去胡吃海喝。
末凌风不知什么时候醒来,醒来后只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睁眼一看,外面还是黑沉沉的夜,只依稀记的自己和苗北疆喝的人事不醒,身体衣服上残留着女人脂粉香气,一定是师娘扶他上床的,心里有点甜蜜,又有点孤独,忽然想起罗烈托他之事,这些天怎么光顾想女人,不知那家伙在干什么,现在不如出去看看,想到这里,摸摸怀里罗烈送他的匕首,披衣下床,走出屋外。
屋外一轮残月还是那样挂在树稍,树木把这三间木屋裹的有些诗情画意,还有远处的高山,一处处都那样凄迷,再往前走忽听到上官青虹拍手道:好剑法,就是酒喝的多了,步伐有些散乱,末凌风走过去,只见苗北疆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一手拿剑,一手喝酒,酒剑挥洒下,人似癫狂,剑的劲风嘶嘶奇大,各种树枝横长出来的都被他纵翻之时削下,残叶不知何时在月光下飞洒,自是被他劲气所伤而落下,上官青虹嘴角轻扬道:师兄,这有些当年你我快意江湖的味道,好多年我没见你这样疯了,看来我们都老了,说完有些暗然神伤头依在身旁一株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