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和夜清就这么担心的守了方亦一个晚上，好在，就在凌晨的时候，方亦已经苏醒过来了。
方亦苏醒后，虚弱的问着那帮跟他刚刚经历生死的人的消息，“有多少弟兄受了伤，伤残人数是多少？”
楚煜为他解答着，让他放心，“死了一个，全伤。”
虽然死了一个，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全灭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方亦也明白的点了点头。
停顿了一会，像是想起什么，方亦有些紧张的问起楚煜，“这几天我都没有打电话给许可，她应该打电话过来了吧，你和清没有告诉她我的情况吧？”
就料到方亦会问这个，楚煜笑了下，“你都这样了还想着别让许可担心呢，放心吧，她有打电话来，但是我说你最近太忙了，过几天闲下来就给她会回电话了。”
听到楚煜这么说了，方亦终于放下心来了，趁着现在夜清刚刚离开去忙焰门的事务的这段空隙，楚煜提起了茜茜的事。
“亦，清心里压根就没有对茜茜放下过，他一直都没有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
方亦有些了然了，或许以前的他会不懂，可是现在有了许可的他却很明白了，“他真么可能走得出来，除非茜茜能从新出现在他的面前，否则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走出来了。”
方亦的话让楚煜沉默了，许久后才听到他有些微弱的问道，“我是不是错了，我希望他能走出来，他能忘掉，所以这些年来我往他那送了许多的女人，全部是长得跟茜茜有几分相似的长相的，其中有一个我还特意让她去整容，整成茜茜的长相，可是清却只是对她说了句她不配长那副样子就把人给杀了，你说这些年我是不是都在逼他。”
方亦因身体虚弱，说话有些轻，“不，你也没有错，你是出于对茜茜的愧疚，你知道茜茜肯定不希望清一直走不出来，活在她的阴影下面，所以你相帮助清，想让他走出来，清也是明白的，所以这么多年来清一直都没因为这件事和你翻脸，只是有些事即使你再明白，也是做不到的。”
楚煜更加沉默了，“你说当年要是我们没有同意茜茜加入我们做的那些危险事该有多好。”
从新选择的权利，人人都想拥有，可是人人都得不到，有些事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都只能怀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