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残魂帝君
18595800000010

第10章 回眸一笑

韩腾带着四子回到家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气刚松到一半,就感觉不对劲了,这样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海泉的联姻,以海泉的性格,难免又会猜忌了。

“父亲,为何要拒绝陛下提的这桩婚事?以陛下的性子,难免又要猜忌我们韩家对他不忠了。”韩昭实在是不理解韩腾的所作所为,“以您的性子,您又是一个对陛下言听计从的大忠臣,今日为何又会拒绝陛下。”

“老三已经与人私定终身在先,陛下联姻在后,于情于理,都应该是娶那两位和老三私定终身的女子,总不能让老三将公主纳为妾室,我宁可让陛下降罪于我,也不能让老三也包括你们任何一人做那无情无义之人!”

“父亲!”四子瞬间觉得韩腾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再上一层楼。

韩聘和韩通这次闯下的弥天大祸,表面上似乎平静了,可谁知道这背后又会掀起多大的风波,总之,韩缘此时此刻竟然能悠闲地在集市上瞎逛着。

韩缘在集市上瞎逛着,只听得各种小贩在旁边吆喝。

“公子,买块玉吧,我这都是上好的美玉!”

“公子,上好的胭脂水粉,可以给您心仪的姑娘送上一盒!”

“公子,新鲜出炉的锅盖饼,香脆清甜,赶紧来尝尝!”

……

韩缘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只见前面有人围在一起,像是有热闹可以看了,韩缘也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一个店主正与一位公子理论。

那店主破口大骂道:“你这黄毛小子,打碎了我的碗筷不赔钱也就罢了,竟然连声对不起都没有!”

“你这遭天杀的店主!本公子分明已经赔了你钱了,你竟然还想再讹小爷一笔,简直是蛮狠无理!”那公子长得眉清目秀,谈吐斯文,身披一件白色晋锈大袄,手持一把青面扇,扇面映着一“鸢”字。

“大伙瞧瞧,我这碗可是小店流传几代的宝贝了,他就赔了三十枚铜钱,这不是在侮辱我这宝贝吗?”

“那你觉得这个碗应该值多少钱?”韩缘突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至少也得一枚银钱!”那店主丝毫不客气,就这么一个碗,三十文铜钱都已经够买俩了,竟然能开口要一枚银钱。(在北赤之地,1枚金钱=100枚银钱,1枚银钱=100枚铜钱,1枚铜钱=100枚铁钱,而1枚铜钱就可以购买一个鸡蛋。)

“行,我这有一枚银钱,我替那位公子把钱给赔了。”韩缘说罢,腰间的钱包取出一枚银钱正准备给店主,只见那白衣公子一把将韩缘的手按住,大笑道:“本公子多的就是钱,但是这个店主蛮狠无理,本公子不屑给他,并不需要这位公子仗义相助!”

“你这黄毛小子!那你赶紧赔钱!”那店主丝毫不甘示弱。

“本公子已经赔过了,如果你觉得不够,可以去告官!”那白衣公子似乎已经做好了跟这店主抝到底的打算。

韩缘也不想再管这桩闲事了,正打算收手走人,却又见人群里闪出一人,那人生的很是健壮,这魁梧大汉虎视着眼前的这位白衣公子,双手握拳,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四哥,就是这小子,打碎了我家传之碗,竟然不赔钱!”那店主就好像看到了亲爹一样,急忙找那魁梧大汉诉苦。

“你这小子!为何打碎我兄弟的碗不赔钱!”那魁梧大汉厉声喝道。

“本公子已经赔了三十枚铜钱,买这破碗已经绰绰有余了!”那白衣公子丝毫没有惧意。

那魁梧大汉也不再与那白衣回话,直接掏出他那雄壮的拳头,一拳扑去,本以为可以打到白衣公子身上,却被韩缘一手挡住,韩缘在邵宁军事学院每天都有坚持体能训练,他这身形看似瘦弱,但是手上的力气却不可衡量。

“这位壮士,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人?”韩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是何人?”那魁梧大汉见韩缘力气那么大,挥出去的拳头死活都挣脱不出韩缘的手,心里也虚了一大截。

“我是何人不要紧,只是这位公子分明已经赔了你兄弟的钱,你为何还要动手打人?”韩缘一把将那魁梧大汉的手甩开,魁梧大汉的手臂感到一阵酥麻。

“是谁那么不识好歹,竟敢跟我兄弟动粗!”人群中又闪出三个壮汉,一个个凶神恶煞,体格健壮,说话的乃是那为首额头有刀疤的大汉,左边立着一个青衣壮汉,右边杵着一个黑衣莽汉。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来的正好,这黄毛小子打碎了我的碗不赔钱,四哥正在替我伸张正义,可这又冒出个多管闲事的小子,竟然跟四哥动起粗来了。”店主颠倒是非的能力可真是无人能及呀。

“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那刀疤大汉也不问那么多,直接叫他后面的青衣壮汉和黑衣莽汉去帮那魁梧大汉。

韩缘心想这事怎么没完没了,难不成一定要把这四个大汉都解决掉这事才算完吗,可怜他这会连思考的时间都没,只见那青衣壮汉一拳挥来,韩缘蹲下身子一闪,只见那魁梧大汉一脚踹来,韩缘用左手猛的一拍,那魁梧大汉的脚瞬间收了回去,疼的他只打哆嗦,那黑衣莽汉则拎起一根木棒,正朝韩缘的脑门劈去,韩缘闪躲不及,最终让那木棒劈在了左肩上,那木棒闻声而断,而韩缘也感到左肩上有一股难以制止的疼痛感袭来。

青衣大汉见状,随即再挥一拳,韩缘这下再也不能只守不攻了,一个箭步向前,扯住青衣大汉挥拳的手臂,硬生生地将青衣大汉翻倒在地,疼的青衣大汉在地上打滚,而那黑衣莽汉将手中残余的木棒直接捅向韩缘,韩缘手快,一拳袭在那黑衣莽汉脸上,那莽汉应声倒地。

正在这时,刀疤大汉整个人腾空飞起,一脚踹去,韩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刀疤大汉踹倒在地,正当韩缘打算起身之时,刀疤大汉一脚劈来,韩缘急忙闪躲,在一旁哆嗦的魁梧大汉也像是复活了一般,也用脚踹韩缘,韩缘在地上左闪右躲,连起身的办法都没,更别说是进攻了。

只见那刀疤大汉得意的大笑起来,脚步稍有迟疑,韩缘看准这个破绽,双手撑地,一脚蹬去,只见他捂着他命根子嚎啕大叫,那魁梧大汉还没看清楚这个过程,只见韩缘已经站在他面前,捏着他的头,就像捏着一个柿子一般,魁梧大汉吓的直哆嗦,韩缘也决心不再放过他了,随即一巴掌将其拍倒在地。

几个大汉先后倒地,只剩下那个店主在一旁冒着冷汗,见韩缘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那店主咽了口气,将那白衣公子赔的三十枚铜钱双手捧在手心递在韩缘面前赔笑道:“爷,是小的狗眼不识泰山,这钱小的不要了,还请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

“如果你以后再敢欺压百姓,我定不饶你!”韩缘也没收那店家的三十枚铜钱,“这三十枚铜钱就当是你们哥几个的医药费,少了你们自己补上!”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那白衣公子拱手作揖道。

“公子不必言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们习武之人分内之事。”韩缘笑道。

正当韩缘和白衣公子谈笑之时,只见那店主拿出一把匕首刺去,有道是苍天有眼,那店主竟然踩在了一片油渍上,连人带刀摔落下去,可是那匕首却还能碰到白衣公子的冠帽并将其扯了下来,那白衣公子的头发也随即散落,这活脱脱就是一个大美人。

韩缘看在眼里,竟然震惊了,只见那白衣美人头也不回地逃了,韩缘正看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只见那白衣美人走到转角处,突然回眸一笑,这一笑简直是让韩缘的内心隐隐作乱,随后那女子便消失在韩缘的视线里。

韩缘随即摇摇头,心想自己也是快成婚的人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过,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有股想法在作祟,韩缘长这么大,似乎是第一次有这种奇妙的感觉。韩缘见了一眼倒地的店主,也不想再去惩罚他了,随后也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海顺也回到了皓云,正在海泉的寝宫里告着状。那海顺叩首拜地对着海泉一顿倾诉,海泉一边安慰他,一边在想着计策,似乎他已经在慢慢酝酿一个不为人知的阴谋。

海泉登基以来,虽然谈不上国泰民安,但总体上血之国还算是过得比较安逸,自然就没什么大的动。乱。

然而在肃州一带,却是有着人数不少的山贼,那肃王海蒙,生性柔弱,不与那山贼拼杀,反而与其和平共处,活生生的将一个肃州一分为二,肃州西面是山贼做主的地盘,而肃州东面才是海蒙掌管的地境,熟不知与山贼分地,那和与虎谋皮有什么两样。

山贼的主城在虎魄,原名为荡汀,那山贼把海蒙逼迫成这样,便以为自己拥有老虎那样的魄力,因此而改名虎魄。如果海蒙把这事表奏给朝廷,韩家军一出,那山贼怎会有容身之地。当然,海蒙也不可能把这事上奏朝廷,那他的小命也就没了。

山贼有三个大王,大大王徐玄应,自称苍虎大王,练得一身好武艺,好色成性;二大王刘霸,自称昊虎大王,善谋略,懂兵法,嗜酒如命;三大王田念,自称悍虎大王,力大无穷,胆识过人,只可惜恶疾缠身。

在肃州的西面有十二座城,那徐玄应驻守在虎魄,刘霸驻守在与肃州东面最近的西博,而那田念驻守在南面,与褐州接近的桑槐。而正在这年关将近的时候,田念还是抵挡不住恶疾,最终还是丧命了,那徐玄应竟然为了安葬他田念,几乎将整个桑槐城的百姓拉去陪葬。致使桑槐城的难民不断涌入褐州地境,因此肃州的事情也泄露出去了,而褐州的太守又是韩昭,韩昭虽然身在皓云,但是代掌褐州的人还是会将这些事情禀告给韩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