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庄回头一看,是姚益利救了他,顿时身子软了下去,瘫坐在地上,对他千恩万谢。
姚益利纳闷道:“这女人是谁,怎么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惊恐地放了你,逃走了!”
西门庄惊魂未定地说:“肯定是看你带了两个随从,她敌不过,就跑了呗!”
其中一个随从道:“我看那白衣女人好象是看到姚都头才立马逃走的,应该是很怕姚都头。”
姚益利顿了顿,命令身后的两个随从:“你们去树林里找找看,最好能把她找回来!”
随从领命离去。
姚益利转身问筛糠似地发颤的西门庄:“大先生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魂都快被女人吓没了,还有划破的脖子好痛啊!”西门庄哭丧着说。
姚益利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袋,倒一些药粉出来,帮他脖子止血。
疼痛稍微缓和后,西门庄艰难地站起来,说道:“你怎么会半夜出现在这里?”
“最近沙河县不太平,知县吩咐我们轮流日夜巡逻,今日正好由我值日!”
“我这是在那里?”
“鱼子巷后的一片树林里,再往前走,就是一条河。对了,那女人为什么用刀架着你的脖子?”
“她说要带我去她亲人坟前,杀了我祭祀她的亲人。真是奇怪,我又不是一头猪,砍了我脑袋可以当供品,祭奠死去的人。”
“大先生吓成这样,还不忘说笑”姚益利好奇地问道:“那个女人是谁?你认识吗?”
西门庄肯定道:“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这时,两个随从的回来,禀告姚益利不见了逃跑的女人。
姚益利若有所思道:“看来,女人跟大先生一定是有什么瓜葛,且时刻跟踪着你,不然不会三更半夜跑这来杀大先生!”
“这个女人会是谁呢?三年前,闯入我家后院的女子想用匕首杀掉我,今天竟然也想用匕首捅破我的喉咙!”
“你认为那个女子就是你之前在后院看到的那个人吗?”
“我不能确定!但两次都是穿的白裙!”
“看来,那女人应该是大先生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