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说,她们的死,还可能是我下的手了?”西门庄不好气道。
“大先生息怒,在下并没这意思!”姚益利说道。
这时,小厮们陆续回来,都说没见有外人来过的迹象,屋顶也看了,毫无破损之处,甚至草丛都拔着看了。
“你们问邻居了吗?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狗吠?”姚益利问。
一个小厮说道:“问了,他们都说昨晚自家的狗非常安静,不曾听道任何动静。”
姚益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这就怪了!家中有丢东西吗?”
西门庄道:“这个我都叫人各个房里看,并未丢任何东西。”
“孩子一下没了,我还知道是怎么回事!”奶妈擦了擦眼泪道,“可六娘没了,我怎么也想不通。”
“孩子没了,是怎么回事?”姚益利迫切地问。
“我已经说了,孩子之前有被五娘唬得严重……估计半夜发病,一下没接上气,才去了的。”
众人跪在林冷雨母子灵堂前,边微微哭泣,边听办案人员与人对话。
“照你这样说来,让我想起,是不是孩子半夜不行了,林冷雨叫丫鬟,不想她们熟睡不应。她不得不亲自出门喊人时,突然遭到什么袭击!然后被拖到后园假山!”姚益利似乎恍然大悟。
“遭什么袭击?”西门庄问。
“比如用外物猛击……”
“但她身上没有半点伤痕!”
“那她平时有什么疾病吗?”
“她嫁我之前患有血崩病症……但好好调理后,也不可能危及到生命!”西门庄道,脸呈灰色。
“死者绝对不是得了这种疾病死的……我是说有没有其他的病!”
“没有……除此之外,她一向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