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很快得,母亲便拉开了房间门,让康柏离开房间然后对着安毅杰说:“小杰,你进来吧。”
安毅杰应了一声,在与康柏交面的那一刻,康柏苦着脸,把恨不得把五官都聚集到一起,对着安毅杰摇了摇头。
安毅杰伸了一下手表示自己不明白什么意思。眼睛死死地盯着康柏,等待他再明确一下自己的表情,康柏刚想用无声的语言来告诉安毅杰,这时母亲开口了:“是不是要给你点儿时候跟康柏窜一下口供。”
安毅杰不敢再去看康柏的脸,傻笑着走向了母亲,这时的安毅杰不再是先前的冷酷而变得十足的孩子气起来说:“怎么会呢,有什么好窜的。”说着走进了屋子里,最后关门的时候,还怒目对着康柏做了一个苦脸。
进到房间里来,母亲坐在了床上,安毅杰拉来了一根椅子,坐到了母亲的对面,说:“好了,请法官大人审问吧,我对着上帝发誓,一定知无不言,言不尽。”
“别在这里跟我油嘴滑舌的,你上还把我当作你的母亲吗?”母亲明显生气地说,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妈,”安毅杰坐到了母亲的身边抱住了母亲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不要误会我,对我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真的吗?”母亲确认地问。
“当然了。”
“那不能瞒我,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安毅杰想了想,最后沉沉心说:“好吧,反正康柏应该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了,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不想听康柏说的,我只想听你说。”母亲坚决的眼神说。
“那好,我的确已经结婚了。”安毅杰看着母亲,说出了这句话,母亲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惊光,眼睛却依然明是看着儿子,安毅杰继续说:“是父亲的执意安排的人,我本来不同意的,但是因为你说过,要我必须听父亲的话,所以我不得不接受这一切,事情就是这样。”
“你父亲安排的,那你父亲知道有歌华呀?”
“是,但是他还是要这样安排,我也没办法。我已经跟她谈好了,我们的婚姻只维持两年的时候,两年之后,各奔东西,互不相识。”
“怎么可以拿婚姻当儿戏呢。”
“不然,妈妈让我怎么办,跟一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生活一辈子吗?”安毅杰反驳道。
“你父亲这样安排,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你没有跟他好好谈谈吗?或许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好女人呢。”母亲猜测地问。
“拜托,妈你都不知道怎么能做这样的猜测呢,她之所以答应嫁给我,是要从安家拿走几个亿的资金,根本就是极度虚伪而且贪财的女人,这会是一个好女人吗?而且因为这个她还抛弃了多年相恋的情人。”
“怎么会这样?”母亲有些荒迷地喃喃地自言自语。
“不过妈你也不用担心,毕竟我们没有什么损失的。”
“我相见见她。”
安毅杰没反应过来问:“你想见谁?”
“你的妻子,我的媳妇呀,即便是这样成的婚,你们毕竟已经是夫妻了,我总经见见我的儿媳妇吧。”
“见她做什么,两年以后,她什么都不是了。”
“那是两年以后,现在她却什么都是啊!”母亲固执地回答。
“但是……”
“你为什么不想让我见她,是不是你还有什么事在隐瞒我。”
安毅杰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天地良心呀,我都告诉你了,但是真是没必要见她,同样的你也没有必要承认她什么。”
“你不肯给我安排啰?”母亲决然的表情问。
安毅杰看出了母亲的坚决,只得答应道:“行,我来安排,安排好再通知你,行了吧。”
“我等着了。”母亲说着往门口走去,拉开了门,问着门外的康柏说:“我一直以为康柏是个诚实的孩子。”母亲叹了口气对着楚歌华说:“歌华,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说着接着楚歌华出去了。
安毅杰与康柏互相对视着,对后还是康柏先开口了说:“兄弟,我冒着生命危险在替你说谎,你居然和盘托出了。”
“我不和盘托出怎么办,你只摇了摇你那高贵的头颅,我还以为你是告诉我没希望了呢,结果谁知道……”安毅杰没有说下去,无奈乏味的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安毅杰问:“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我说错了,是你父亲的夫人。”
“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安毅杰生气的责怪道。
“急中生智,我唯能想到的就是这个了,不然我怎么说。”康柏解释说。
两个男人在家里,无言以对地各自坐在那里生着自己的气,康柏虽然会时不时地看安毅杰一眼,但是看他那色若死灰的脸,就把话都生吞了回去。
到了晚餐时间,楚歌华帮着安毅杰的母亲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大家都到桌前用餐,餐桌上大家都小心翼翼地看着毅杰母亲的脸色,慈善的母亲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为了缓和紧张气氛,对楚歌华说:“歌华多吃点儿,还有,康柏,尝尝这个鸡翅膀,可是用密汁淹出来的。”把鸡翅膀夹给了康柏。
康柏受宠若惊地伸着碗接过了鸡翅膀,说:“谢谢伯母,今天真是容幸,两次吃到了这么好吃的菜,中午的菜已经是人间美味,现在伯母的菜,简直就是极品了,你这家伙可真好福气。”
“你们中午在哪里吃的?”楚歌华好奇地问。
安毅杰狠狠地白了康柏一眼,知道又失言的康柏,直接缩了回去,把碗放到嘴边开始吃饭。
毕竟已经有了丰富的生活经验,毅杰的母亲说:“是她做饭给你们吃的吗?家里没有管家吗?”
安毅杰转身回答母亲的话:“因为这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所以家里没有聘请管家,一般事情都是收她在打理。”
“哦—”母亲明白地点头,又若有所思地问:“她的家里是做什么的?”
“她父亲好像有几间制衣工厂,但现在去世了,如果是她母亲在经营。”安毅杰有问必答了。
“她没有家里的工厂工作吗?”
安毅杰看向母亲说:“没有,她来安和工作了。”
“什么?”母亲惊讶地看着儿子,然后又略加思索了一会儿,继续问:“她在安和做什么工作?”
“有什么问题吗?”安毅杰不明白地问。
“回答我的问题。”母亲命令地说。
安毅杰第一次看见母亲这种表情,赶忙回答:“安和化妆的总经理。”
“安和化妆的总经理?”
安毅杰点了点头。母亲底下头看着碗里的饭,若有所思地用筷子挑着碗里的菜,没有往嘴里送,反而是不经间把菜挑到了桌子上,但是他并没有在意,又转身对着安毅杰问:“来安和之前她是做什么的?”
“好像是在法国经营服装店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安毅杰回答。
“尽早地安排我见她一面。”母亲满心疑虑地说。
听到这句话,安毅杰低下头去应了声“知道了。”
用完餐,安毅杰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儿,母亲便执意逼着他早点儿回家去了,安毅杰拗不过母亲的命令,只得同意了。
走到楼下车子边上,安毅杰恶狠狠地盯着康柏说:“打网球还是保龄球,你自己选择吧。”
“不用了吧,这都不是我强项唉。”康柏不情愿地拒绝说。
“你只能二选一。”安毅杰不留余地地说。
康柏底下头嘀咕道:“上次打网球,老命都差点儿没了,不能选这个了。”于是给安毅杰回答说:“我这次选保龄球。”
“上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