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有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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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剑

“公主,休息一会吧!您已经练习两个时辰了。”一旁的果儿过来劝阻。

至那日父王终于肯将围在我院内的侍卫们遣走后,我便与寒谨**练习剑术,这不练倒好,一练才知道,剑是如何的重,刚开始勉强能举剑比划两下,后来压根就连抬剑都费劲。前些日子胳膊像肌肉拉伤般的疼痛,稍稍用些力气,就痛的我,龇牙咧嘴。慢慢的练习下来,也能熟悉些了力道,身体慢慢的也适应着,到比前几日强的太多了。

练习剑术不为以后发生类似北魔国事件中,我只要能自保不给周围人添麻烦就好,其二呢!眼看几国的比武大赛临近,而我也是参赛者之一。不会点武功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我这两下子跟人家那些在几国排上号的人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为了不给南灵国蒙羞,在上场的时候,也应该比划的像样点吧!这不,找寒谨来做练习对象,好像---找错对象了。

以寒谨的武功,以为让他来帮忙最合适不过了,后来从水儿那才知道,寒谨最擅长的就是剑术。

这些日子,没把我折腾的死去活来就是万幸了。从他的牟子中我可真没看出来有一丝的怜香惜玉。对于他的严厉我算是见识到了。该说庆幸呢!还是不幸运呢!

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头顶,练习一上午,我浑身是汗水,已将身上的衣服紧紧的黏在皮肤上,在寒谨的喊停下,我受不了的往屋内走去,水儿与果儿早已经在屋内布置了洗澡水。

将两姐妹遣出去看守,泡在温热的水里,水面上漂浮着,是果儿采来的花瓣,紫色的薰衣草的香气尤为浓重,是果儿特意采来的,说有解乏安神的作用。将手举高,手中带着的水,顺着纤细而白嫩的手腕中滑下,在掌中,已经能看出这些日子里的勤加练习剑术的痕迹。

大病初愈后,冼和菱姐姐总会来我这,当我对着菱姐姐开起她与勃尔蒙的玩笑的时候,菱姐姐还是腼腆的一笑,而笑容中却带着浓浓的悲伤,我不忍的对她说道:“要不要---我对父王说,不要让妳---”我的话没有全部说出来,菱姐姐就已经堵住了我的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用的,皇妹啊!即便不嫁给勃尔蒙将军,我也是会被指给其他人的,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注定---是自己做不了主的。”看着菱姐姐的伤情,我也意识到了这点,以后···我会不会也会被父王···我不敢往下想。如果真的到那个时候,真的可以抛开前世的思想,保守的去等待一个男人的垂爱?答案是不。我不会,也做不来。

看着菱姐姐,我只能爱莫能助啊!

沐浴的水,渐渐的有些冷却,我浑然不知,只是想着菱姐姐事情。果儿这时敲门问道:“公主,需要加水吗?”

“啊!啊---不用了!”我愣了愣神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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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日子就是几国来南灵国举行比武大赛,本来应该很忙的寒谨,也让父王留在了我身边保护我。这十几日来,我的剑术倒是增进了不少。也算是小有成就吧!心里也有种满足感,不过我还是在寒谨手下过不了3招,这样到是让我极其郁闷。

这日晌午父王心情大好,邀我陪同他去御花园游园赏花。我当然义不容辞的前去。

也是在这里遇见了我从没见过的“二哥”---义青。

一同陪同的是我和寒谨还有因为我的求情而大难不死的茉皇后。冼和菱姐姐也在其中,冼和菱看向我,均向我一笑,便很约束的低头跟在后面,我便被父王一手拉着往前走去。

无非就是闲话家常,我自然说些笑话哄笑的父王开口哈哈大笑,茉皇后自那事过后,对我额外的客气,这回到是很有眼力的对父王说我如何如何的好。我只有无奈。

在走到皇子学习的院子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众多女子轻笑的吟诗声音。我倒是好奇的很。向前张望。父王轻抚我的手道:“怎么火儿好奇?”

“嗯!不如咱们去前面看看如何?”我询问着。

父王满脸的慈爱,却也好奇的点头答应:“好,咱们就去前面看看。”

走至皇子平时学习的教堂,外面把守的人看见我们,面色一紧,忙下跪请安,这一请不要紧,却惊动了里面的人。众人都向这里下跪请安,而我的视线却穿过一群人,望向另一群人。

“平身吧!”

父王上前面带微笑的说道:“青儿可是与众小姐们吟诗作对啦!”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的衣服的青年跪在地上应声:“回父王,是!”

听他的回答,也应该是我的哥哥了,只是不知道是位于第几了。

父王走到桌前查看桌上的诗篇,微笑的点头,随手提笔写了手好诗,而这个叫青的男子,恭敬的在另一张纸上写起父王写的那首诗。

而我从上的打量着他,纵使在那么多贵族小姐之间,他却似一株白莲一般卓尔不群。一身无尘的白衣,清俊的容貌,闲淡的表情。便连执着笔的手指,也是纤长得似白玉一样完美无暇。

尤其他身边的人,全都是绝色的女子,均是身着白裙,一个个极有气质,情丽脱俗得如仙子一般。可是青处于美人的包围之中,却是连望她们半眼也不曾,只是手持笔在纸上勾勒着什么。双眼若有所思地望向纸上,全神贯注的仿佛是另一个空间般。

凝望他的姿态,我也总算明白了,什么是传说中的,浊世佳公子。

情不自禁,我便提脚朝他走去。水儿连忙拉住我的袖子,急急说:“公主,这位您还不认识吧!他是您的二皇兄---青皇子。”水儿的解释我算明白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之前的晚宴没有出席呢?”

“回公主,二皇子的身体一直不好,所以---”说道着。便明白了,抬手打住了水儿的话,我面带微笑的走到父王和二皇兄的身边。

我彬彬有礼的一敬:“皇妹给二哥请安。”

这时青将手停顿下,抬眼看着我,很有礼貌的回了礼:“皇妹多礼了。”

父王早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意这位二皇子继续,宫女为父王斟茶。

我笑盈盈的望了眼桌上的画,是副园林画,而旁边是父王提的诗:“小雨做春愁,愁到眉边住。道是愁心春带来,春又来何处。屈指算花期,转眼花归去。也拟花前学惜春,春去花无据。好诗呢!父王。”

父王只是微微的淡笑着。

“父王的这首不知叫什么?”义青放下手中的笔请示父王相告。

“你们猜猜呢?”父王的目光在众人身上绕了一圈,最后直直的望着我,我先一愣,后微微笑道:“不知父王可是衬托春愁的意境?”

“呵,火儿说的对,这首正是今年入春时想到的,没想到今天看到青儿的画就写了下来。你们觉得可好?”

周围都映衬着,这首诗多么的好,多么的和谐。

而我却走到二皇兄身边,又看来遍画境,轻轻的摇了摇头,父王见我这般,便问我:“火儿为何摇头?”

“父王,诗是好诗,只不过,不衬二哥的画境。”

“哦,妳这丫头,倒是说说为何不衬呢?”父王好奇的问道。

“二哥的画境中,以园林为主题,而园林中唯独照应着寒梅的枝头,梅却是顽强的真实意境,愁怨---何处说起呢!”我转眼望去父王。

“继续说。”父王示意着。

“不如这样吧!我送首诗给二哥,看二哥可否喜欢了。”我轻笑,二哥礼貌的低头应是。

“我说,二哥来写可好?”

“好!”清脆而干净的声音,不带一丝杂音,好听的不得了。

“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一口气读出,我抬眼望向二哥写的如何的时候,二哥手中的笔已经呆泄停止不动,眼睛惊讶的望着我,这时我才发现周围都寂静无声,我转身望向父王,发现父王略带赞赏的笑着。

这时,众人都称赞起,我的诗可算是绝句。描写的好,刻画的妙啊!每个人俱是听得兴趣盎然,尤其是父王和义青,均是掩不住脸上喜色。

“没想到,火儿还是位才女了!父王真是高兴啊!”父王大笑道。

而一旁的二皇兄已经走到我身边,一脸的赞赏:“我一向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不想皇妹才是才高八斗啊!真真是位才女呢!真是让我望尘莫及啊!”

我赶紧客气:“二哥客气了。其实火儿还有许多不及二哥的地方,譬如书画等方面,火儿就自愧不如二哥。不如何时到二哥的‘青香苑”中向二哥请教,还请二哥一定要倾囊相授哦!”

义青又是与我客气得不行,义王开了金口:“青儿,你便答应火儿的要求吧。”

“是,父王。”义青笑着答应。我自然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