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有你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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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

吴王倒是无所谓的请我继续,我只能无奈的张着我的嘴巴说道“善于用兵的人,不用再次征集兵员,不用多次运送军粮。武器装备由国内供应,从敌人那里设法夺取粮食,这样军队的粮草就可以充足了。国家之所以因作战而贫困,是由于军队远征,不得不进行长途运输。长途运输必然导致百姓贫穷。驻军附近处物价必然飞涨,物价飞涨,必然导致物资枯竭,物财枯竭,赋税和劳役必然加重。在战场上,军力耗尽,在国内财源枯竭,百姓私家财产损耗十分之七。公家的财产,由于车辆破损,马匹疲惫,盔甲、弓箭、矛戟、盾牌、牛车的损失,而耗去十分之六。所以明智的将军,一定要在敌国解决粮草,要使士兵拼死杀敌,就必须怒之,激励之。要使士兵勇于夺取敌方的军需物资,就必须以缴获的财物作奖赏。所以,在车战中,抢夺十辆车以上的,就奖赏最先抢得战车的。而夺得的战车,要立即换上我方的旗帜,把抢得的战车编入我方车队。要善待俘虏,使他们有归顺之心。这就是战胜敌人而使自己越发强大的方法。所以,作战最重要、最有利的是速胜,最不宜的是旷日持久。真正懂得用兵之道、深知用兵利害的将帅,掌握着民众的的生死,主宰着国家的安危。”一咬牙,一口气将孙子兵法的一段说了出来,而发现,周围却鸦雀无声,我微微抬起头望下殿内,所有人都惊愕的望着我,我吞了口口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在大家都惊愕的时候,我转过头望向吴王,心咯噔一声,意识告诉自己我完了!吴王的牟子深邃犹如大海望不到底,探究的牟子中有着危险。

真该死,我拜托了,快让我下去吧!

而这时候,必勒格身边的白衣少年却冷清的问道:“那么依公主之见战争的原则是什么呢?”

TMD还有完没完了,真不该答应吴王这次的协议啊!我真的是不想回答了,我望向维姐姐,维姐姐皱眉紧张的对我摇着头,示意我不要在说了,而那个该死的白衣少年居然不依不饶的问:“公主---能否回答我问的问题?”

在场的大臣们都倒吸了口气,我没有回头看吴王,也十之**的猜出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可怕到极点。

我万没想到,吴王居然起身走到我身边微笑而笑中有些迫切道:“朕也想知道,妳认为的战争原则是什么?”

这让我无比惊讶,呼吸都有些急促,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使劲的捏着木椅子的扶手,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与吴王对视后,勉强的微笑道:“至···至少我认为的战争原则是---使敌人举国降服是上策,用武力击破敌国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军降服是上策,击败敌军就次一等;使敌人全卒降服是上策,击破敌卒就次一等;使敌人全伍降服是上策,击破敌伍就次一等。所以,百战百胜,算不上是最高明的;不通过交战就降服全体敌人,才是最高明的。”说道最后,声音都有些小了,但是我还是尽量的不让他们听起来是颤抖的。得找个机会称病离开了。否则可是一个惨字了得的。

虽然知道自己的“豪言壮语”会给这些人带来些冲击,却没想到如此的壮烈。大臣们的低语议论,必勒格望着我,有着强烈的赞赏。

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么现在应该可以···

在此将目光投向寒谨,原本疑虑加难以自信的目光在对上我的时候,迅速的将之隐藏了起来,可是再快我终究还是看见了。寒谨望向我一愣,我只是无奈的朝他笑了笑。将头转了回去。本来是想让他找个机会让我离开的。但是,看见他刚才的疑虑,他是否还会帮着我?

为什么心里在看到寒谨那样的眼神的时候,会难过?心里好疼。痛的我好像逃离这里。我微微喘气,不敢回头看他,难过的说不出话来。捂住胸口愣愣无语。

无心理会大殿内如何,一个人寂寥的坐在席上。

这时,原本还算热闹的大殿。却被吴王打断了。

只听吴王有些冷清的说道:“有事吗?寒护卫。”

听到吴王这么说,我转头望向殿内,寒谨孤身站在那里,一身的黑衣,彰显的那样的冷绝与傲然,面上的表情依旧如此淡漠,不带一丝的感情对高高在上的吴王抱拳道:“公主几日前偶感风寒,还望吴王请容许提前告退。”虽然是在禀告,但是语气中却听不到任何恳求的意思。

吴王微微皱眉,然后起身走到我面前,我还哪里敢坐着,起身与他对视,吴王一脸的关心的说道:“啊---是了,朕怎么忘了,妳前几日可是大病一场,都怪朕没注意到,不如朕送你回去如何?”

他这么说着,还没等我考虑,翻天覆地的眩晕感,我被吴王横抱起。在静妃惊骇的咦呼声中,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将我抱了下去。

我恐慌的看向寒谨,寒谨接收到我的目光后,原本就有些愤怒的牟子瞬间变得黯淡冰冷,挡在即将带我下去的吴王面前:“给我!您还是回吧!怠慢了贵客可不好。”

冲撞吴王的结果,寒谨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这次在让他为所欲为,后果会让自己后悔的,而且是一辈子。

“你···知道自己在与谁说话吗?”

“知道,而且很清楚。”

我望向这两个男人的面孔已经开始有了敌意,而且吴王的目光让我顿感危险,我用很小的声音,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很虚弱的说:“还是不劳吴王了,有寒谨送我回去就好了。”

吴王低头看我眼中已经没有了伪装的笑意,而是冷漠而危险的黯淡。我心一惊。忙陪笑脸说:“那---不麻烦吴王了。”

吴王不在言语,寒谨忙接过我,转身就走.

“木程好好保护公主,不得怠慢。”

“是!”

一路被寒谨抱回了住处,踏进房门心清已经在屋内准备热水让我沐浴。寒谨将我轻轻放在床边,刚想转身走,我忙拉住了他,对正在忙活的心清说:“心清妳先下去吧!我有事情需要和寒谨谈。”

心清在我和寒谨之间看了看,然后很识趣的走了出去。寒谨瞄了一眼再度关上的房门,确定门外没人,对我点了点头。

我站起与寒谨对视着问:“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的吗?”

明显的感觉寒谨有些逃避的说:“妳认为我要与妳说什么呢?”而话中异常冰冷,令我有些心寒。

我身子微微一颤。

“寒谨···我···不是秋火···”我艰难的吐了口气,不知道如何与他说。

感觉他猛然的抬头不敢相信的盯着我瞧了一阵,然后摇头到:“不···不可能,不,妳额上的火麟印是骗不了我的。不可能。”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眼中却泄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我无奈的低下了头低语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当那次落水醒来时,我已经不记得之前有关秋火的任何记忆,而我···是一缕幽魂,附身在已经香消玉损的秋火身上。”

不敢抬头看寒谨是什么表情,从他气喘的声音中能感觉出,他一时半会是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之所以告诉他,是因为,在这里除了他,我没有可信任的人,从之前的他对我的疑虑看,我必须将他稳定下来,等离开北魔国后,再作打算也不迟。

良久,我微微抬头看他,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狠戾,他不断变得粗重的呼吸。

感觉手腕上的剧痛骤消,迎上他正阴沉着脸,怨恨的瞪视着我。

“说,火儿真的···我不信,我不信,妳---妳将火儿还来!如果妳不在,火儿就···”他冷如冰霜般的口吻,已足够让我心底冒出一股寒气。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以往那个陪在我身边有一双双温润如海的眼眸的寒谨,心口犹如破了个大洞,疼痛难忍。

望向这个咆哮的寒谨,这个是我认识的那个吗?虽然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但是,真的看见他这个样子对自己说话,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他见我突然望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狼狈,连忙扭过头,走到窗下。

我突然笑着说:“我是不是秋火,对你很重要吗?”

站在窗下的他,猛然的转过身来,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那样的愤怒。

“是了,对你来说很重要呢!因为,你爱着秋火是吧!”

一股清风拂面而来,寒谨已经从新站在了我的面前,而他的大手,用力的掐住我的脖子。

一瞬间,心里像有个地方被人捏碎了般,眼中瑟瑟的,我勉强露出笑容,不想让他看见我落泪:“带我离开北魔国,事后,我就将秋火的身体还给你。”

声音软弱而无力,语气中有着无奈。

“那妳现在还与以后还有什么区别?”

“你想背负杀害公主的罪名吗?”

“······”

“放开我吧!你应该知道,即便我离开这个身体,秋火也不会再回来,不过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做到,这个身体我会完好无缺的还给你,我也···借的够久了呢!”我粲然一笑,他的眼眸在对上我明了的笑容时,大大的为之一震。

“妳···”

在寒谨松开我之后,我木讷的迈着步子走到浴盆旁,眼中已经没了落寞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冷的寒光:“对已经死过一次的我来说,死,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死死的盯着我,像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就那样足足的盯了我5分钟,突然他冷冷的一笑:“好,一言为定。”

在一脚跨过门槛后,他宽阔的背影微微颤了下,像是无力再抬起另一只脚,他扶在门框上缓了口气,动作僵硬的笔直走了出去。

风,夹杂着外面的青草芬芳,吹拂在我的脸上,凉爽中带着无尽的忧伤。清冷而滚热的泪自两侧流下,我伸手抹去泪水,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

寒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