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德侧视处在身旁的张朋,实在黯然伤神,第一次看见这位邪气小子拥有这般样子。
实在不可思议,感的他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不解之谜,但全部都是放在心上,不由替张朋感到心酸。
其实也是无人可以知道的事情,这些秘密每个人都经历过。一个人的强大,全部来源于无能为力,无能为力的救赎,无能为力的保护,无能为力的解脱。
人生之中的痛苦,一切都是这样发生出来,如果把事情处理不好,可能带来更加严重的伤害。说是越要放手,越是放不下,一时候一个人就是那么矛盾,为何要出手救赎妖族双妖回来现世,然后处在自己身边,就是为了不想失去。
无论是自己也是,谢雨陵,蔡冠豪,陈乐轩也与自己想法一样。都是为了一人所做的事情,根本无法理会后果,旁人根本无法插手。
只可以理解支持一下,一人承受痛苦,一人解决事情处理,全部都是一个人。无人可以插手帮忙,世间并没有那么美好的事情,自己埋下得事情,自己去解决。
什么千年圣战,什么灭世大计,根本毫无关心,就是这样可以把一个人改成这样,有时候想阻止也阻止不住,只好一直默默等待揽收,是死是生也无法改变事情的真相。
但可以在现有的时间,去做自己能力范围的事情,可以做到什么就什么。起码此生不再后悔,不再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能力,世间就是如此现实。
“呵呵呵!小毛头,你还记得罗刹记忆之内那个小男孩吗?我一直都在想那个小男孩,倒底是不是这个邪气小子。现在看他的黯然忧伤的表情,我也大概知道发生何事了!”
喋魔顿时从马文德内心发话,一直都不解为何最近的事情都好像围绕着张朋来发生,先前不敢确定是不是张朋,但现在可以证明一切。
那个保护罗刹女,拥有那神秘气息的小男孩就是张朋,却不知道就是邪气。
从中可以猜想出来,罗刹女已逝千年,而张朋还是孤独一人在现世活着。为何成立灭世行者,可想而知是为了什么,那可能也是为罗刹女而做的事情。
张朋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是埋藏痛苦,他并不是什么无敌强大之人,说白也是一个刚成长起来的小孩子。
内心依然脆弱平平,表面强大的可怕,就是不知道为何如此忧伤思念。可能他与罗刹女所经历的事情,旁人无法理解,也无法触动内心深处的想法,全部都是虚假的事情。
“坑爹的,我早就有察觉。只是也不确定是不是张朋自己,罗刹女与张朋一定会什么关系。所以我们也要好好想想人家怎么样。我现在也是经历过这些事情。但没有那么痛苦,世间大乱,我也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保护好妖族双妖。”马文德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陈乐轩竟把兽族全灭戮杀,灭世行者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现在张朋这个样子,天天思念那个罗刹女,我们也不好说破。不过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都可以自己全部处理,这个邪气小子可是存活千年之久。食王阁下,虽然把兽族领地毁灭,此事也不怪是一件坏事。灭世行者那么强大,死界,主宰厅都敢于触动,小小兽族也难不到你们的。”
“不过也太麻烦了点吧!主宰厅必定追查到底,发现灭世行者把兽族全灭,难道还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吗?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妖族双妖。说句真话,我是怕主宰厅拿妖族双妖当做威胁,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反正现在局面变成这样,大家也不想,也是无法面对的事情。”马文德一脸无奈,真心害怕主宰厅会把妖族双妖抓住,当做人质交易,尤其是蝎帝那货,根本就不是人。
看见魔女你们悲惨,就知道蝎帝此人是为什么目的做法。并不是担心梵天大帝,迦楼罗,阿修罗,阿多尼斯,这四位无敌强者。
这些都把世间红尘看化平淡,也是害怕失去妖族双妖,主宰厅的实力可与灭世行者五五对击,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张朋顿时察觉马文德神情恍惚,不解问道:“老马,你又和喋魔在谈话何事,陈乐轩还没有回来吗?”
“唉...我也不阻止不来他,反正就是这样吧!现在他把兽族领地全灭世,必定很恐怖。我也不想提醒你了,我到天台是有一事不解,一直感觉坑爹的事情要问问你。老大!”马文德也想起自己此次前来废弃停车场天台到底是为了何事,差点忘记重要之事。
看见张朋竟然如此忧伤,顿时忘记自己要问何事,都把这些事情处理好,便可以带妖族双妖前来现世各区看看。
“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吗?我今晚也失眠了,想找人谈谈话。没想到,你这个极度嫌弃麻烦之人,上来陪我聊天了!”张朋邪目而视,他也不只一次失眠,而是天天失眠,已是习惯为常。
现世不平,无法安心入眠,现在马文德有要事所说,实在稀有至极。
“老大,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喋魔之力持有者,那么坑爹的事情。你好像一早就知道了吧?我一直不解为何你把我邀请加入灭世行者组织之中。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着你们了,我们今晚就说说吧。”马文德把自己一直不解之事,打算今晚全部说破,也知道张朋必定会回答自己。
他可不像其他人一样,不理会张朋身份之人,自己一直都有与喋魔猜察,但就是不知道判断结果。
也是一个难题,但见张朋此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不可能说出来,欲想转身离开。
张朋顿时内心纠结,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自己私心问题,一直都不想说出来。加上喋魔之力自己也知道不久,马文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疑,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张朋叹息摇头,磁性嗓音说道:“我可以说说,你听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