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禅院有什么古怪的啊?”那书阁之中,便是那碧衣女子问向那书生。
书生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道:“雪儿,后面的事情你可能会无法接受,你还要继续看嘛?”书生想到自己师祖所说,那在禅院发生的事可是让自己都不忍直视。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啊?”碧衣女子却是丝毫没有考虑地问道,她如今更是想知道在那禅院之中,那凤玉与渡鸦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这里边究竟有什么自己不能知道。
书生无奈,他便是道:“你当真要听?”他是真的不想让对方知道这事。
“当然!”碧衣女子便是很笃定地答道,“你倒是快说啊!”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是一处禅院,此刻的禅院之中那一处的小屋之中,便是有着一个密室,此刻那密室之中便是有着关押着一慈眉善目的老者,一群小和尚。而在另一旁便是有着六位良家妇女。此刻那六位良家妇女可谓衣衫不整,有着四人被绑在那一根大柱之上,另外两人便是被一肥头大耳的和尚抱着身上把玩着。便是这时,那密室的入口便是被打开了,那是刚才那和尚,他便是来到那人面前,看着他那怀中的两名女子,便是咽了一口口水,他对着那和尚道:“师叔,只是两个过路人,他们明日便走。”
“很好!”那肥头大耳的和尚便是停下了自己的手,那怀中的两个女孩便是得到了一瞬间的解放,而他又细细想着,他便是道:“那他二人可有钱财嘛?”
那和尚一听,便是有些忘了,但看向那肥头大耳的和尚的威慑的眼神,他便是连忙道:“师叔,我见他二人一直护着他们怀中包裹,想必他们那包裹之中定有些财物吧!”
那师叔才是收回了目光,他便是双脚一抖,那两女子便是滚了下去。他却是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更是从他们身上踩了过去,他来到那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面前,他便是道:“方丈,你没有想到你会有今日吧?事到如今,你那佛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那方丈却是道:“了然,放下屠刀吧,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哈哈哈哈哈!”那了然便是笑了,他道:“方舟,你的头没有坏吧?你叫我放下屠刀?我放下了屠刀,你们会放过我嘛?你如今便是我的阶下囚,你又有何资格对我说教?”
那方舟便是道:“阿弥陀佛!了然,你错了,我不是如何的阶下囚,只有我心中有佛,那么我到哪里都是自由的!你心中无佛,即使身在牢外,不也避不开自己心中的牢房嘛!”
那了然便是哈哈大笑,他道:“笑话,佛?那方丈什么是佛呢?是那外边佛堂的雕像?是那心中的虚伪?呵呵,佛?请问方丈,如今你身受苦难,你的佛又在哪里呢?”
“心!”方丈便是陡然睁开了双眼说道:“只要你心中有佛,那么哪里都有佛;若你心中无佛,就是佛在你面前你也是见不到!舍利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五蕴四大皆空!”
那了然却是突然沉默了,他突然便是抬起头了,他转过身去,他道:“很可惜,我看不见!说着,他便是离开了!”而那方丈便是双手合十,念起了那佛经。那开门和尚见此,他便是望了望那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孩与那绑在柱子的四个女孩,他吞了吞口水,便是让一旁的其它和尚收拾一番,他便是向着那了然追了上去。
那佛堂之中,烛光普照,但他二人经过那佛堂之时却是未曾感受到一丝香火气息。凤玉不常去那禅院,他许是不懂,可那在观音禅院混迹的渡鸦又怎可能不懂,佛堂之中又怎能没有香火供奉?他在那床上辗转反侧,他从踏进这禅院开始便是感到了十分古怪,那作为禅院沙弥的和尚竟是不知道那佛莲为何物。他们见过如此多的禅房,却是未曾见到一人。还有那和尚的新的戒疤,这一切都是在告诉渡鸦,这里的一切不同寻常!
月上三更,便是那沙沙的声音响起,那渡鸦的房中便是伸进来了一根竹烟。那白雾寥寥,却是放出一阵阵浓烟。好一会儿后,那竹烟才是慢慢退出。那渡鸦已是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又是好一会儿,便是房门打开,却是见那了然带着那开门和尚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他们便是四下寻找,寻找那凤玉与渡鸦所带的包袱。却是这时,便是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听见那渡鸦说道:“怎么样,找到了嘛?”那了然与开门和尚便是被吓了一大跳。
那了然看着那渡鸦,他便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没有事?”
渡鸦却是没有回答,他只是问道:“你们不是这里的和尚,这里的主持呢?”
了然也是没有回到他的话,他只是恶狠狠地讲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便是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戒刀向那渡鸦斩去,他见那戒刀斩向了渡鸦的头,他那满脸都是兴奋之色,可是很快,他的笑容便是凝固了。只见他那戒刀便是穿过了那渡鸦的身体,那渡鸦便是渐渐消失,那了然大惊,便是见那渡鸦站到了自己身后。
“你想杀了我?”那渡鸦的声音淡淡地响起,那了然额头之上便是掉下了斗大的汗滴,那一旁的开门和尚更是如同见鬼了一般吓得瘫倒在地。
了然慢慢转过头来,他便是扑通一下的跪倒在地,他连忙道:“这位大侠,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你便是放过我吧!我瞎了狗眼才是想着打大侠的主意!”他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那身后的开门和尚也是连忙磕头求饶。他二人可是说的好可怜。
渡鸦便是皱了皱眉他,他看着这二人,他并没有责怪对方,他只是道:“这院中主持呢?”
那两人便是道:“大人,你有所不知,这禅院便是荒废了好久,我与那师侄见此并未破旧,如此荒废了便是有些可惜,我们便是在这儿当起了那假和尚,我们也不知主持去了哪里!”
渡鸦听后却是有些疑惑,他道:“你说的可真?”
了然便是连忙道:“还请大人明察,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这了然,说起谎来倒是一点也不含糊,那渡鸦见此便也是被其所骗,他点了点头,便是相信了对方。
渡鸦便是又道:“你等在此多久了?又害过多少人?”
那了然便是道:“大人,小人才来此两日而已,还从未害过人。只是今日见两位大人前来,想你们那包裹里定有些银两。我二人已有两日未沾过荤腥了,便是想着前来借那一二两便是去填饱肚子。”说着,他便是连忙磕头道:“大人,你便是饶了小人吧!”
渡鸦却是皱了皱眉,他暗自想了一会儿,便是道:“你二人便是先退下去吧,我明日便是再去找你们!”说着,便是让那二人离去,他二人更是大喜。渡鸦却是又道:“记住,别想着逃跑。否则我定送你们去见那阎罗王!”说着,便是让二人出了房门。
那了然与开门和尚出了房门便是暗自庆幸,那了然更是低语了一声:“真是晦气!”说着,他便是与那开门和尚去到了那禅房之中。也幸亏他们是去了禅房而不是那密室。因为在天明那身后便是有着一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二人,见二人回到了禅房,他才是离去。
渡鸦便是在那偏房之中暗自思考。的确,那二人的所说太过漏洞百出了,他根本不相信二人所说的话。因此他并没有为难那二人,而是放了这二人,他想看看跟在那二人身后是否能够发现这间禅院的秘密,可惜他失望了。这二人一经离开,便是进入了那禅房之中,他们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渡鸦便是撑着脑袋喃喃道:“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密室之中,那了然便是越想越憋屈,他拿着那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那女子身上。原来在那渡鸦离开不久,这了然便是一肚子火无法发泄来到了这密室,若是那渡鸦在待得久一点,也许便是发现了这密室了吧!却说那女子不断的惨叫着,那了然一脚踩在一女子脸上,一手拿着鞭子抽打着另一女子。而那女子呢?她们的眼中全是恐惧,又怎敢反抗。也许是打得尽兴了,那了然便是踢开了脚下的女子,一把抓过另一女子,他在她身上不断地前进。他低吼道:“你个臭****,看我……”然而,他话还未说完,便是见那冰冷的剑搭在了自己肩上。
了然大惊,他看向四周的弟子,却是发现他们已经都没有了气息。了然惊恐地向后张望,却是发现那一血衣男子站在了自己身旁。他吓得都是软了,那群女子更是大叫。了然连忙从那女子身上起开,他便是磕头道:“这位大爷,这位大爷你想要什么,你都拿走吧!你饶了小的一条命吧!”他是真的害怕了,他看着眼前这人,他知道对方便是那血衣杀手。
那张面具之下,却是见那薛伏伯冷冷一笑,他便是森然地说道:“曹松,恶人谷之人,当年恶人谷石阵破后便是从那恶人谷逃出!”他那眼中满是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怎么知道的?”那了然不明白,但他必须装作不知道,不知道那恶人谷的一切,他便是道:“大,大爷,你说的什么啊?小,小的实在是听不懂啊!”
薛伏伯便是轻呵一声道:“没事,你不承认没关系!但你还记得那半年前那被你们所擒的一对侠侣?他们受尽了你们的侮辱,我想你应该不会就这样忘记吧!”
那了然便是瞳孔缩放,他便是向起了当年与那几恶人谷出来的恶人一起在那村中欺凌一事。也便是在那其中,便是有着一对江湖之中有名的侠侣前来阻止,他们当时便是笑了。他们竟想着前来阻止自己!要知道那其中不乏有着那五大正门之人,他们都是不敢阻止自己几人,他二人却是想着前来阻止自己!他们便是侮辱了那其中的女人,将那其中的男人当狗一般对待,直到他们遇见了,遇见了!那了然更是吃惊,他便是想起了自己刚才见到的渡鸦了!他刚才只在恐惧之中,倒是没有去细想,如今再去一想,他便是感到害怕。
看到那了然的模样,薛伏伯便是冷冷说道:“看来你想起来了吧!”
了然便是连忙道:“大侠,大侠,当年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对不起你!你便是当我是一个屁,放了我吧!更何况,更何况当年只要的人可不是我啊,是他们四人啊!”
那薛伏伯便是轻笑一声,当年的自己便是被这般人物所擒,他不由的感到丢脸,他便是道:“行吧,那你若是告诉我那几人在何处吧!”那人便是连忙回答。薛伏伯便是满意一笑,那了然便是松了一口气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却是这时那剑光一闪。那众女便是又尖叫了起来,那了然便是一脸不敢相信。薛伏伯却是轻笑一声,他道:“我可没说我要放过你!”
走了,薛伏伯便是走了,而那群女子好是害怕,可当她们看向那倒在地上的了然时,眼中便是充满了怨毒之色,她们冲向那了然,那密室之中便是发出了惨叫,那密室之外的薛伏伯听见这一声声的惨叫,他便是笑了,笑得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