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爵的话音刚落,君傲天的脸上已经被愤怒所憋得通红,他眉眼里似乎有着烈焰在灼烧。他一拍案几站起身子,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个丫头人呢?”
君傲天指的丫头自然是早和。
“在天牢中,山大人亲自看守着。”战天爵回话道。
“胡德安!将宁贵妃给朕叫来,天爵,你去让山耀将早和也给朕带来。”君傲天道。
战天爵闻言点点头,他离开太和殿内,心中却有着几分不爽快。若是他能早一步从那账本与清单中发现其中证据,定能早早的在早和之前找到何太医,逼着他招供。
若是何太医招供,宁贵妃自然也跑不了。
如今虽然抓获了早和,但想要绊倒宁贵妃却没有这么容易。
战天爵沉着脸色赶到了天牢内,山耀一夜没有合眼,一直看守着早和,生怕有半分的闪失。早和此时被五花大绑绑在地上,口里也塞着一块布。
她目光灼灼的望着战天爵,似乎在想着什么计谋。
战天爵自然没将她的眼神放在心头,他站起身子,挥手道:“将她带走吧。”
“是。”山耀点点头,开了牢门将早和这瘦弱的身子拧了起来。早和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只能任凭战天爵与山耀摆弄。
战天爵一路拽着早和来到了皇上跟前,皇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早和,冷哼一声,开口道:“果然是宁贵妃宫中的人。”
君傲天常年往返宁贵妃宫中,对与宁贵妃宫中的宫人他自然很是熟络。早和睁大着眼望着君傲天,她的嘴里被塞着布条说不出话,只得“呜呜”叫着,似乎在求饶一般。
君傲天自然也没有搭理她,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胡德安去了有一阵子还未归来,君傲天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正要派人去催催时,胡德安已经领着宁贵妃来到了太和殿内。
宁贵妃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神色中带着委屈,双眸水光潋滟,很是楚楚可怜,看着她这个模样,君傲天冷哼一声,开口道:“你这副模样是怎么回事?”
“皇上……”宁贵妃哽咽了一声,不知该如何说话,她看了一旁的胡德安一眼,胡德安瞧见宁贵妃与他使眼色,有些无奈的与皇上道:“皇上,事情是这样,刚才咱家去请宁贵妃娘娘时,宁贵妃娘娘与二皇子殿下正吵了一架,坐在宫中黯然伤神,还不小心摔破了茶壶弄伤了手。咱家带着宁贵妃娘娘去太医院包扎了一番,这才来晚了。”
“吵架?与二皇子有什么话好吵的?清洛的身子已经恢复了?”皇上听闻宁贵妃受伤,眉眼中带着一抹诧异。
“回皇上的话,二皇子有一个心爱的通房丫头前些日子暴毙在了府中。那丫头天天劝说二皇子享乐,贪富贵,臣妾有些气愤,便好好呵斥了那丫头几句。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突生疾病,香消玉殒,二皇子怀疑这件事是臣妾在背后使坏,臣妾一时觉得冤枉,便失手伤了手指。”宁贵妃说着,眼角落下了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