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莫邪都十分惊讶,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周昊的手上。
“这……这是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小老弟。”干将有些得意的说道。
“你居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想必他在地府官职很高吧?”莫邪还是没能缓过来,问道。
干将想到了张善元,道:“那可不。”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他可是张总判的关门弟子!”
“那你赶紧回复人家呀,可别叫他等急了!”莫邪推了他一下说道。
好么,这不是你拉着我问这个问那个的吗?
现在还催上了!
干将拿过手机,便准备告诉周昊,这刑天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忽然,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看到内容后吓得那玩意儿都快缩进去了。
“老弟,真是惭愧,老哥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呵呵,不过这块玉的成色非常不错,你就留着呗,千万记住,一定要留着,不能弄丢了或者卖掉。你要是缺钱,就和老哥拿,你嫂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说一声就行了。”
周昊直觉奇怪,你既然不知道是啥,干嘛要我留着呢?
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啊。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
那头的莫邪责怪着干将,为什么不告诉人家呢?这可是拉进关系的好机会啊。
干将没有作过多的解释,把短信给莫邪看了。
“那,那这样可以吗?不会出什么事吧?”莫邪有些害怕地问。
“应该没事,我没有说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让他收好罢了,并没有违反这句话。”
“但愿吧……”
如此,周昊揣着不少疑问,也逐渐地睡着了,天一亮,徐孙栋梁和元元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蹦了起来,说是要去大年家玩了,很是激动。
接着徐孙栋梁找了个眼镜店,买了一副美瞳,在店里也造成了一些恐慌,但徐孙栋梁是谁呀?
只见他买美瞳的时候差点都哭出来了,说是从小得了这个毛病,看东西清楚,就是没有眼黑,搞得几个女店员十分同情他的遭遇。
随后一行人打车到高铁站,王兵也带着胡安祺赶来送行了,王兵和周昊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王兵笑道:“好容易来一趟这就急着走了?”
周昊笑了笑,道:“你这面我也见到了,麻烦也帮你解决了,还不走留着干什么?正好你趁着假期多陪陪你女朋友嘛。”
是呀,像王兵这样的,远看穿得一身名牌,近看全是些连个编号都没有的假货,长得吧,也说不上有多帅,赚钱也不弄就靠个打游戏吧?不稳定。浑身上下也就脑子好用一点,能找到女朋友是一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
周昊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不然王兵一句话就能给他顶回去。
吴工区谁说了算?
上了车,也就一个小时左右,一行四人便到了赵武年家所在的何北石庄,他家是在赵县,打车到了那里后,已经要十点多了。
赵武年把周昊等人带回来,一是纯粹让他们来玩玩,二自然是装个逼,长长脸,他也早就和家里打过招呼了。
因为赵武年没说自己这三个兄弟分别是什么修为,家里也没当回事。
来就来呗,舔几双筷子,加几个碗的事情罢了,客房那么多,随便你住去。
赵武年他们家同样是住在一座山里,也不知道他们这种地方是哪儿来的信号。
周昊粗略看了一下他家的房子,还真的要比任府大一些,房子造得十分讲究,周围也没有任何的形煞冲撞。
等等,那是什么?
周昊发现赵府的青龙白虎山好像有些问题。
赵府的背后,也是一座大山,左右各有一座山峰,这便是青龙白虎山,照理来说,左青龙右白虎,应该是左边的山峰要比右边的高,可现在却是反了过来。
白虎抬头,必有血灾!
周昊轻轻地扯了扯任山,将手指指向白虎山,小声道:“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任山顺着周昊所指看了过去,摇了摇头,道:“青龙不一定要压过白虎,若是煞地、凶地,这样的格局反而能保平安,进去看看再说。”
也是。
徐孙栋梁听到了他们说的,但任山说要进去看看,那就看看嘛。
赵武年则是没听到,抓起朱红色大门上的兽面门扣,“叮叮叮”的敲了起来。
没多久,一阵咳嗽声传来,接而门就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个身穿灰色练功服的老头。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老头露出喜色道。
“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赵武年问道。
“夫人又和老爷打起来了,您快去吧。”
赵武年一惊,拉着周昊等人便冲了进去。
偌大一个赵府,想要找到他们两个并不难,打架嘛,肯定会有声音发出来的。
赵府是坐北朝南的布局,往东面的厢房上一看,一个中年男子和一名妇女站在房顶。
那妇女高高壮壮,还能看出有肌肉呢,穿着简单的中裤和中袖,头发盘着,中年男子也不差,同样是一副好体格,就是卖相有些难看了,身上和脑袋上都缠着透血的纱布,搞笑的是,人站在屋顶上,他咯吱窝里还夹着一把木拐,估计是腿也被打断了。
“老爹,娘,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赵武年扯着嗓子喊道。
看来这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中年男人,就是赵武年的爸爸赵大牛了。
赵大牛像是看到了救星,道:“儿子回来了,快下去吧夫人。”
赵武年的妈妈叫做陈菊妹,同样也是习武之人,他看了赵武年一眼,道:“儿子来的正好,也叫你老爹说说,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这里并没有其他人围观,家主和夫人干仗,是没有人敢看的。
周昊等人倒是觉得好笑,加起来快一百岁的夫妻,这会儿打架打到房顶上去了,徐孙栋梁还拿出手机拍小视频。
赵大牛一脸的委屈,道:“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下来啊倒是,就算要跳楼,这么点高度也摔不死啊。”
得,原来不是打架,寻死呢在。
陈菊妹像是抓到赵大牛把柄似的,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说道:“好啊你!还真想让我死!”又看向赵武年,道:“儿子,你看看,你不在家,你爹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武年都觉得丢人,娘,你别逗了行吗?爹欺负你?我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好吗?
爹和别人大家没输过,你和爹打架,你也没输过。
虽然赵大牛是化劲修为,陈菊妹只是暗劲,但赵大牛认为,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而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要不是这想法,这会儿也不能拄个拐,身上被缠得跟木乃伊似的啊。
“娘,你先下来,我兄弟们都被我领家里来了,可别要他们看了笑话啊。”赵武年喊道。
陈菊妹这才发现,自己儿子身后站着三个小年小伙子。
她一下子就觉得十分尴尬,摸了摸头发,确定没乱后,一个跟头翻了下来。
赵大牛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四下,自己还断了一条腿,下不去啊!
“武年,快带老爹下去啊。”他苦着脸说道。
赵武年微微转头,看向其他三人,发现周昊正憋着笑,徐孙栋梁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任山好一点,只是微笑,但能看到牙齿。
要知道赵武年平时和任山呆在一起的时间是最长的,这种笑容,他可从来没见过!
卖****。
赵府的房子类似清朝的古典建筑,房顶也就十米高度左右,赵武年扒拉着侧面的窗沿,三下五除二就上去了,最后将他老爹背在了身上,跳了下来。
正厅。
这里确实要比任府大上一些,不过装修比较粗糙,任府地面贴得是厚度三厘米左右的青石板,而这里是夯实了的泥土地,桌椅也不如任府来的新,不少红木上的漆都掉了,而且屋子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最大的不同,任府主座的背后,是“任我行”三个字。
赵家就厉害了。
“牛逼!”
对,感叹号也有。
“牛逼”二字下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竖着一件古代盔甲,周昊等人认识,这便是吕布的兽面吞头连环铠。
上了茶之后,赵大牛吹了吹由茶盏内冒出的热气,道:“刚才让大家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