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锁儿爷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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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悌典范报喜神,盗窃行凶吊死鬼

锁儿爷的鬼故事之五、坟地上的小区

第4节、孝悌典范报喜神,盗窃行凶吊死鬼

金爷金德林,七十有三,清未遗老的后裔,公子王孙式的人物,提笼架鸟的遗风尚在,他养的了哥会十六七口儿,什么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唐诗,什么你好晚安咕得猫尼的问候语都会,就连市井小贩在楼前街后的吆喝它听长了,也学会了两口儿,什么卖豆腐喽-,报-纸-。

金爷一生未娶妻,为什么?原因有二,一是大孝子,上有一躬到地的驮背老娘,下有靠滑车代步的瘫弟老三,怕娶了媳妇待慢了老娘,冷落了瘫弟,二是人家女方一听他这情况便不再往来,他一狠心,暗暗发誓,今生决不再娶,有人问:那他金家岂不断了后吗?非也,他还有一个二弟,叫金德亨,情况原也和他一样,为了不绝金家之后,他逼二弟另立了门户,并把金家大部分家产分与德亨,嘱之,不娶妻生子不许登金家大门。

德亨不负兄望,娶了那拉氏的后人那淑芬,人到贤慧,多次要接驮背婆婆过来侍奉,无奈大哥不允,怕影响老二生儿育女,耽误子嗣延续,那淑芬到也争气,第二年便怀上了一双龙凤胎,十月分娩,金童玉女降生,喜坏了金家上下,孩子名是大爷给起的,男孩叫金增辉,女孩叫金玉凤,冉冉时光弹指间已过了二十三年,孩子们都各自事业有成,不再细述。

2000年城市规划,市内拆迁,金爷祖上留下的老宅没了,为图清静,使老娘颐养天年,便在城南家园买了房,自己带着驮背老娘和瘫弟住在28号楼一层的两居,又给二弟一家四口在30号楼二层买了套三居,为的是一家人能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搬来时间不长,周围街坊邻居都知道金爷好人品,温良恭俭又是大孝子,就拿每天吃饭来说,还是以前的老礼儿,七个碟八个碗的伺候老娘、瘫弟吃完了,自己才把二人吃剩的饭菜热一热吃了,几十年如一日,真是不易啊。

他曾立过誓,在老娘和瘫弟离世之前绝不让她们受半点委屈,像这样的好人别说世人敬重,连神鬼都敬他三分,怎么说呢?有事实为证,他那103岁高龄的老娘去年无疾而终,死前,一天深夜,金老一家已入睡,那了哥突然说:“鬼来啦,鬼来啦”,金老躺在床上似乎听到了哥说话,他还在奇怪,从未教了哥说过这话,今晚这是怎么了,按了哥的习性,了哥夜不能视物只能闭眼而息,于是他穿衣而起。

突然看见门前站了两个鬼差,咦?不对,鬼差应是白裤白衫白高帽手持索链,这两位是红裤红衫红高帽手捧烫金拜帖,“二位这是—”?金老不知如何措辞没再说下去,“吾乃报喜神是也”,左边这位说:“吾乃奉闫王之命,令堂不日寿终,请金老予做准备,特来告之”,右边这位说:“吾乃奉蓬莱仙翁之命,令堂仙游之时,蓬莱鹤轿来接,特来告之”,说完双双拱手,将帖子放在桌上,转身间,便没了踪影。

金老醒来原是南柯一梦,第二天清晨,老太太将三个儿子叫到跟前说:“后天是我的生日,过完生**就走了,老大你要好好照看你两兄弟啊”,原来老太太也收到报喜神的帖子,“这,您老就放心吧”。

老太太的生日是在新开张的九华人家饭店办的,勾娄了几十年的金老太,腰板居然挺直了,风风光光的过完生日,回到家中,午睡小息时,就再也没醒过来,周围邻居街坊隐约听得仙乐锁呐鞭炮声,还以为谁家中午放收音机,殊不知是金老太乘鹤轿仙游了。

物业主任黄自发有俩远房侄儿黄国平、黄国威兄弟,他们原在城里收破烂,因犯了事儿才跑到城南家园投奔他,黄自发在南边大琉璃的奶牛场给他们找了活儿,这哥儿俩干了没三天,便跑回来,嫌那活儿又脏又累争钱少,索兴从别处偷了辆三轮,在城南家园又干起了以前收破烂的老行当。

二人连收带偷,收入到也可观,工作自由,时日无限,便与一些无赖、地痞胡混,染上酗酒的毛病,二人视酒如命,提起醉猫老大、老二无人不知,到年底并无多少节余,想回趟老家过年,可囊中羞涩,便又起了歹心。

白天醉猫老二到金德亨家收了一趟废品,知道金家是富裕之家,收废品时就留意了金家的门窗,而且也探知就老俩口在此居住,他们那双儿女每星期才回来一次,便打上了金家的主意。

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深夜2点多醉猫哥俩行动了,老大在下边把风,老二蹬着一楼的护栏撬开金家的后窗进了金家厨房,顺手抄起刀架上的菜刀向客厅摸去,正好被起夜的金德亨碰上。

金家发生了命案,金德亨身着睡衣中了13刀趴在客厅地上,金德亨老伴那淑芬身中七刀倒在小客厅通往厨房的过道里,醉猫老大黄国平脑门上还夹着金家的菜刀,倒在金家厨房窗户外面一层的草坪上。

三条人命,110、120都来了,经警方现场勘验,均为犯罪嫌疑人醉猫老二黄国威所为,但黄国威已逃的不知去向,黄的老家、亲友家,警方都进行了布控,全国也发了通缉令,网上追逃,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均无黄国威的信息,黄国威逃哪儿去了呢,这事儿还得从那天发生命案时说起。

金德亨睡梦中突然听得已去世的母亲金老太在他耳边喊:“来贼了”,他从梦中惊醒,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准备去趟卫生间,再到各屋察看一番,没想到才从卧室出来,就碰上醉猫老二,“你----”干什么还没说出来,黄国威的菜刀就抡了过来。

等他老伴那淑芬听到动静出来时,金德亨已倒在血泊里,“啊”,吓得她一声尖叫,又招至一顿菜刀,连杀二人,黄国威也顾不得再翻腾东西,敢紧又从厨房窗户逃出。

他刚攀着一楼护栏下到地面还没转身,看到侧面站着的却是满身鲜血的金德亨向他抓来,不容多想,举刀转身劈去,眼看对方晃了两晃倒了下去,他也不管醉猫老大去了那里,转身便逃。

他在前边没命的逃,总觉得后边有人跟着他,回头看时又没人影,往哪儿逃?毫无目的,但有一个意识,绝不能去老家、亲戚处,以前他看过不少警察抓人的电影,那儿早有警察等着他,他不敢乘车,不敢走大路,他专走荒郊野地,绕过市区,向北逃去。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沦为乞丐,脸瘦的像刀子,尖嘴猴腮,蓬头垢面,破衣拉撒,磨穿了鞋底露着脚指的棉鞋已成了拖鞋,再也没人能认出他是黄国威。

当乞丐,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老弱病残要饭有人同情,年轻小伙去要饭谁给?只能到人家饭馆后门的泔水桶里去捞食儿,这些他还能忍,最不能忍受的是晚上不能入睡,一闭眼那金德亨便来找他,向他索命。

晚上又冷又饿,西北风呼呼的刮,没地儿住哇,还好,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终于让他找到一处又安全又暧和的地介,这是他白天在金柳花园小区行乞时,看见水暧工人检查地下取暧管网,他趴那儿往下看了看,热气扑脸儿,地下空间挺大,还有上下的铁梯,真是好地方。

天黑了,他掀开井盖钻了进去,沿铁梯下到底儿,用打火机照着,找了一个干净地儿和衣而卧,刚闭上眼,金德亨又出现了,这次到不是向他索命,却和颜悦色地说:“跟我走吧,到我们那儿就不用东躲西藏的了,还有酒喝”,说着冉冉向出口的井盖处升去,醉猫老二像中了魔法顺从地跟着他向井口爬去,快到井口处,一脚蹬空身体向下坠去,一根铁丝环竟套住了他的脖子,醉猫老二吊死在暧气沟里。

本章完,请看下回:贪财同入火化炉,群鬼大闹火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