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惊悚锁儿爷的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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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困之首小琉璃,冤家路窄鬼剃头

锁儿爷的鬼故事、之五、坟地上的小区

第2节、贫困之首小琉璃,冤家路窄鬼剃头

城南家园的地皮原是小琉璃村的,这琉璃村分大小二村,这儿的土地也怪,种什么作物都长不好,唯独能烧出好砖瓦,当初皇宫大内营造司,相中此地,在此扩建了七座官窑,四处招揽窑工、名匠,专为皇宫烧制琉璃、御用砖瓦,此地的窑工众多,窑工的家小,也陆续从外地迁来在此落了户,形成村落,南边的村落大些称为大琉璃,北边的村落小,称为小琉璃,两村相距五里。

砖瓦生产延续了数百年,到九十年代,国家有了新法令,砖瓦生产才逐步下马改种农作物,地质原本就不好的大小琉璃,由于数百年的砖瓦生产,地表土已耗用殆尽,到处都是十几米深的洼地、窑坑,作物也难得有好收成,年年吃国家返销粮,大小琉璃村已是城南地区贫困之首。

改革开放、搞活经济,使小琉璃村有了转机,村支书的侄子曾少军从高墙出来不知走的什么门路,以村里500亩窑地做抵押,贷款一个亿,做起了房地产开发商的生意。

城南家园前两期工程盖起了二十栋楼房,三期工程又相中村北的窑坑、洼地和路边的坟地,占坟地需要迁坟,民政办的迁坟告示刚贴出,就招至村民的反对,经过协商,大部分村民接受了每坟1000元的迁坟补贴,同时在安置住房时每户优惠十平米面积。

但还有三、五家钉子户,其中就有剃头匠谢金海,谢金海五十出头,山东人,打小儿随他爹来此当窑工,为人厚道、嘴笨、老实巴交,但很固执,小小不严的事儿从不和人计较,年轻时由于替他爹出砖,塌了窑砸伤了左脚,再也干不了吃力的活儿。

为此还耽误了娶妻生子,无奈之下经人说合,找了个比他大十多岁寡妇,于是带着老爹当了倒插门儿的女婿,寡妇还有个叫七什儿的傻儿子。为了生计,谢金海在寡妇家临街的小屋开了一爿剃头小店,生意还算过得去。

俗话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何况是外乡人,更是倍受挤兑,小琉璃街北的民宅,二期工程就被拆迁了,剃头匠谢金海的家也在其中,按面积他家应给两套两居室,可因家里不裕,二十达几的傻七什儿尚未娶亲,老爹又在这裉节上死了,只给了一套三居室,老实的谢金海虽然憋了一肚子气,还是忍了。

这次要迁坟,虽然明示有两项补偿,他只能占上一条,因为他已搬入三居,不可能再优惠他十平米住房了,这三、五家钉子户都是这种情况,一周的期限已过,开发商的推土机开进了坟地,等谢金海听说后,跑到坟地看时,推土机正推他爹的坟头,心头憋了半年多的火儿终于爆发出来,他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向推土机前面的坟头扑去,寸劲,谢金海的头正好撞在推土机的前齿上,顿时脑浆崩裂,剃头匠谢金海死了。

剃头匠的死虽然使迁坟工作停顿了一个多礼拜,但并没给开发商造成什么损失和影响,曾少军只不过花钱请官面上的有关人员撮了几顿饭,送了几份红包,就把事儿摆平了。剃头匠就这么死了,其他几家钉子户一看,再耗着也没什么戏,也就悄悄把坟迁了。

这天,曾少军开着花了120万从拍卖会买回的豪华大奔去市里,他先准备理个发,然后去市建委洽谈参加第二届房展会的事宜,在他理完发做头部按摩时,不知是小姐给按摩的太舒服了,还是被孙大圣的瞌睡虫咬上了,他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是在做梦?还是幻觉?他觉得身后站着的不是按摩小姐,而是满脸鲜血、白花花脑浆外流的剃头匠谢金海,那谢金海一个眼球还在外边搭拉着,正用那把老式的剃刀剃他的脑袋,他想起来,起不来,想喊叫,叫不出,正在拚命挣扎时,一个激凌从梦中醒来,憋出了一身白毛汗,大汗珠子顺着脑门、两鬓往下淌,他像撒意症一样,回臂向后推去,按摩小姐被推了一个咧且。

“曾总,您这是怎么了”,按摩小姐愕然的说,曾少军彻底醒了,才知自己是过于猛浪了,却强词多理的说:“你这哪儿是按摩?想杀人呐”,站起身抖抖衣服,擦了把汗摔门而出,按摩小姐张嘴结舌,按摩的好好的,不知怎会出现这样儿的结果,眼睁睁的看着他出门儿走了,哪敢向他要钱?

曾少军油门踩到底发疯似的开着车,自己也觉得好笑,怎会坐在那儿就睡着了,还梦见了那倒霉的剃头匠?也许打小儿就在谢老头那儿剃头印像太深了,要说这老谢头手艺还可以嘛,什么新潮的头型只要老谢看上一眼,立马就能做出来,而且还能创新,去年老谢给他理的后坎式,别人都说新潮、酷,纷纷效访。

快到岔路口了,他还在胡思乱想着,根本不知减速,突然“嘭”的一声,他的大奔撞上了一辆急刹车的125摩托车,摩托车的驾驶员被撞的腾空而起在,在空中翻了仨滚儿摔在地上不动了,那摩托车在巨大的撞击下在马路上平搓着磨出了一溜火花,斜着飞向了便道,将一个骑自行车买菜回来的老大爷撞到了路边的大树上,当时就气绝而亡,曾少军脸色煞白,人都吓傻了,不一会,不知是那根筋使他突然明白过来,快跑吧,于是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两条人命啊,这事故太大了,要不跑,那还不立马就折进去”,不说曾少军驾车逃逸,找地儿修车,回过头说那剃头匠谢金海在坟地一头撞死在推土机上,一绺冤魂直奔了九幽地府,他要到闫王老子那儿,状告开发商曾少军,那闫王倒也颇为同情剃头匠谢金海的遭遇,但眼下也无能为力,只好说:“****,时日未到,你再忍耐些时日吧,他自有遭报的一天,你即然会剃头就还在阴间剃头如何”?这样谢金海在阴间又干起了剃头匠的老本行。

听说过鬼剃头么?谢金海干的就是这个行档,如果某人哪天一夜间,头上成了斑秃花瓜,那就是鬼剃头,被鬼剃过,那头上的斑块永远长不出毛儿来,让人懊啕一辈子,不过你放心,你和谢金海没仇没冤的,他剃你干嘛,啊,开玩笑,别当真,我们还接着说谢金海吧。

谢金海生前好酒,过去的窑工又脏又累那有不喝酒的,积习难改死后如是,这天他和几位新结识的阴间酒友在聚鬼楼一通狂饮之后,突然想起他的徒弟马明生,谢金海有生以来只收过他一个徒弟,师徒如父子,自己死时未见他来哭丧,是他不知?还是他把师付忘了?得去看看,说走就走,一阵阴风就到了市里天兆温泉洗头房。

事情就是这么巧,正赶上马明生给开发商曾少军理发,之后又换了一位小姐给曾少军做头部按摩,俗话说,冤家路窄,还有一说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顾不得问马明生没去哭丧的事儿,心说,小子(zai),别的我治不了你,给你剃剃头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干就干,从腰里掏出了那把老式剃刀。

曾少军做头部按摩时,在靠垫椅上睡着了的感觉是没错的,站在他身后的就是剃头匠谢金海,谢金海不仅把他的头剃成了花瓜,连胡子都给剃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只不过曾少军不知道罢了,而且花瓜脑袋也不会当时显现出来。

曾少军把他那大奔扔在一家私人修理厂,第二天又西服革履的到了办公室,他的属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啊,老板又理了一种新潮头”,“阴阳相间的俄罗斯方块,理发师得下多大功夫啊”,“他行,学名人嘛,有钱能买鬼推磨,咱们可学不了,这要一上街,人家不说妖怪来了才怪呢”。

曾少军被大家看毛了,对大家的恭维也觉得有些刺耳,敢紧去了趟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照,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这怎么出去?没办法,还得充新潮,从洗手间出来,得意扬扬的用手理了一下头发说:“怎么样,不错吧”?“酷,太酷了,马拉多纳要看了您这头型,立马儿得撞墙,后悔为什么他没发明这头型”。

异日,曾少军剃了光头来到办公室,大家又是一阵惊异,他自嘲的说“我还是学那些明星吧,葛优、陈佩思、光头李进,大众化嘛,好了说点正格的”,他立马儿拉下脸儿,一本正经的说:“明天市东广场房展会,你们几个售房经理、售房主任都跟我去,带着沙盘模型和宣传材料,-------。

本章完,下回请看“近日有灾须慎行”,死鬼复仇助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