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咬牙,恭声应道,不由将疯老头骂了个遍,要不是他多事,老娘才不苦逼做这种差事,爱找谁伺候,找谁伺候去!
沫离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被拖进了门,而就在门快关上的瞬间,苏锦年看了我一眼,眼神带着感激,嘴里说了什么,切断了和苏瑾的联系,纵身一跃,紧紧握住了沫离的手,随着一道光消失在咎门里。
“嘭!”咎门成了碎片,消失在空中。
他刚才,是在说“谢谢”?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有些惭愧。
不过,总算是解决了,我嘴角轻轻扬起,但愿他们在咎门能好好改过,能早点轮回往生。
最后一场春雪落下了,好冷!有些困了我……累了,往后面倒了过去,我大胆地往后倒去,我相信总有一个坚实的胸膛能承受我的重量,总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能驱散我的寒冷……不知为何,就是这般坚信。
在暗中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倒下,身体在意识之前就行动了,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
“真是的,就会折腾自己。”带着几分责备,却不由将她揽得更紧一些,姬九幻蹙了蹙好看的眉,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她睫毛上都结上了晶莹的冰晶,嘴唇都冻得发紫,身上的巫女装也太过单薄了,将狐裘盖在了她的身上,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徒留几片雪花落下。
“又来晚了一步!”君如墨看着雪地上留下的脚印,残留的一丝气息,一向沉静的面容也裂了几分,眼中的墨色以一瞬间变成了青蓝色,要是见过这样的君如墨,那些祭司肯定要惊叹,居然能让大祭司有这样的…愤怒的表情,真是千百年不见了。
“她真的没事吗?”姬九幻看着在床上熟睡的人儿,整整消瘦了一大圈,那张瓜子脸更加的立体,面色还是一如上次见到她一般苍白。
“她只是灵力使用过度,并无大碍,好好休养就可以了。”云王府里的大夫姜须老头说道,本体就是一块老姜,本身就是一块灵宝,灵修互相争夺,恨不得对他剥皮拆骨,是云王府给了他庇护,自然是尽心的。说着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瓶子,倒出了里面的药丸,想要喂洛曦歌吃下去,而后者却紧闭牙关不张口,倒是让姜须老头一阵为难。
“下去吧。”
“是。”
姬九幻手一动,那瓶丹药就落到了他的手里,看得姜须老头一阵肉疼,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就退了下去。
那瓶可是用高阶妖兽和灵兽的血混上了千百种的珍贵药材还混着他的血研制出的灵血丹!用那么一个小瓶子装就是为了不让“人”注意到,殿下可倒好,整整一瓶都给拿走了!
姬九幻倒出了一枚丹药,丹药上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怪不得她不肯吃,真是会闹别扭。坐到了床边,手覆在了她的唇边,微微用力,看着那张小脸被他捏的有点变形,就好像是一只嘟着嘴的松鼠,不由失笑。
将丹药凑到了她的唇边,只见熟睡中的人耸了耸鼻子,眉头都蹙了起来,想要翻身,明显嫌弃的表情。
“乖…吃药……”姬九幻有点手忙脚乱,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逗比的一面,笨拙地哄着,那丹药就是喂不进去,倒是把她的唇角都捏的有点青了,真是娇气!松了手,放开了她。
“这么不听话,就该好好收拾你!”话是那么说,他却将丹药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弯腰覆上了她的唇,撬开了她的牙关,将丹药送了进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散开,而某只“松鼠”对自己作乱的“果冻”狠狠一咬,而却一个咬空,在唇齿间开始了捉迷藏许久,见“松鼠”的脸憋得通红,姬九幻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微凉的指尖覆在了那带着水润的粉唇上轻轻地拂过,眼中爬上了笑意洛府 枫清院“嘶……好疼!”我醒过来,就感觉到唇上火辣辣的痛,嗓子就像是着火了似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最后还是撑着坐了起来,才不想承认是膀胱快炸了被尿憋醒的。披上了一件厚衣服,就窜进了恭房。
解决完三急,整个人都活过来了,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梳妆台边,不由尖叫。“这一头鸡窝的女鬼是谁啊!”意识到是自己之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了?小姐!”我的哀嚎吓得一个小丫头一下子推门而入,就对上了我惊愕的表情,差点没把她吓得坐在地上。
差点忘了,她是我的新侍女,叫鱼叶,一个有点天然呆还附带了唠叨属性的小丫头,我都叫她小鱼儿,彩春现在都待在墨风的院子里。
在小鱼儿的帮忙下我穿戴整齐,梳妆完毕,无视她盯着我嘴唇探究的目光,龇牙咧嘴的吃过午饭,就去了前院。
正巧,洛天宇笑得跟二傻子似的从外面回来,见我过来了大厅,急急忙忙唤住了我。
“三姐,你还真能睡,今天都二十七了!”
“怎么?”
“添新衣啊,刚才白灵姗还说要是你醒了,约你去镜花缘逛逛,置办些女儿家的东西。”
“哦,正巧我要出去。对了,父亲不是休沐吗,怎么也不见他?”
“你还说呢!就是你之前的馊主意,那苏相非要攀亲家,都上折子说趁着过年办喜事,让太子殿下赐婚呢,老爹去收拾烂摊子了。”
“还真是得寸进尺!这件事我会处理,让父亲不要担心。”
“哦,知道了。”洛天宇回了我,目光却放在了我的唇上,“三姐,你的嘴怎么肿了,还有伤口?”
“…额,蚊子咬的。”我老脸一红,避开了,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我总不能告诉他,我做了一个春。梦,梦见被美男啃了,实际上自己给嗑的吧。至于为什么是美男,难道你喜欢是梦见被猪给拱了吗?
额,貌似忘记问了,我怎么回来的?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