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别做傻事,会牵连了林默的啊!”
“我知道,林默也说眼不下这口气,你以为他是省油的灯啊,我们做生意全都靠他的脑子呢,一转一个主意,哼,林默精明着呢,我宁愿当跑腿。”
林默会报仇我还是不太相信,但是看着西皮的样子就知道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怕是真的要被逼急了,热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见,再如何好性子也有被逼急的时候。
无意间,想到了庄严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商场如战场,杀人于无形。”
“西皮哥,以后出门带上我吧!”我提议说。
他哈哈大笑,重重点头,“成啊,带你见识见识。女人要是混开了不比男人差,更比男人厉害,真的,这次我算是长见识了,那女人,身上处处都透着无害,可谁会想到接近你还各种笑脸的就是为了给你下圈套并且还叫你没有还手的力气呢?呵呵,厉害,我是真佩服啊。”
尽管没有亲临现场,可我也能够想象到当时那种紧张气氛,并且,女人狠毒起来,可是很厉害的,自从跟唐梦接触了几次之后我就知道了。
“你躺着吧,我回去给你收拾一些东西过来,你这要在医院住几天才行。”
他恩了一声,躺下之后交代我回去开车小心,翻了个身就睡着了,他现在身上还有酒气,估计伤着了也不能打针,都是直接硬来的,疼死他笨蛋。
回去后简单的给他拿了些衣服,又提了外卖过去,他坐起身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脸肿的更加的厉害了,他却满不在乎,一勺一勺的喝汤,吃饱喝足,非要下来走走,拉着我在后面的院子转。
一路上东扯西扯的天南海北的说了一通,突然就收起了笑容问我,“多多,你要是真的对林子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就赶紧好得了,真的,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
我没吭声,也没答应,只拉着他往回走。
回去后他吃了药就睡觉了,林默也赶了回来,看看他看看我,无奈的笑了。
我们一起往回赶的路上,他对我说,“你都知道了?”
“恩,西皮哥跟我说了。”
“大嘴巴!”林默嘀咕一声。
“西皮哥感慨挺多的,没怪你。”
“呵呵,怪我也就怪吧,总比两人都死在那里强,不过庄总不太好。我带你去看看?”
我无奈的推了他一下,“又说什么胡说?你也学会试探我了?跟我还藏心眼?”
他笑笑,摇头,“不是,是真的不好,我总觉的你应该回去。”
我斜睨了他一下,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看我也没有用,感情的事我最清楚了,但是人不能将很多事混在一起,你跟他和我跟你不一样。”
他总是分的很清楚,将每一件事都捋顺的很清楚,所以才会就算自己难过也非要把我往外面推,我倒是没有深感觉,说不上来时替他心疼还是为自己叫苦,不过我是真的不想与庄严有半点关系了。
“怎么,想好了?去不去,去的话现在去医院。”
我的心头一跳,“他病了?”
“伤着了。”
“什么意思?”我惊讶的问。
“你以为我们都能安全的回来吗?唐梦之前想要害庄总多少次都没得手,尽管这一次也只是小伤,可也看得出来,唐梦是真狠心。”
得不到就毁掉吗?不应该啊!
我有些不相信的说,“搞错了吧,唐梦现在可是巴不得庄严好呢,庄严要是出事了她这个结婚的事情还是能够顺利吗?”
“复婚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唐梦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知道现在复婚希望不大,那就肯定要为了家族生意卯足了劲了,庄总挡了她的道儿,总要出点教训的,我能这么肯定的说是唐梦,说明已经有了结果了,但是庄总没说追究,看来是想不了了之,生意吗,我们两家联手,唐梦动不了我,庄总那边还赚钱,唐梦肯定气不过了。”
这就一声不吭的过去了,不像是庄严能够做到出来的啊!
我低头琢磨了一番,“带我去看看。”
因为,我有另外的目的。
庄严这一次没有住在他们自己家的私人医院,而是在一个小诊所里面。
我去了之后还挺意外的,可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庄严出事,多少家媒体在等着捕捉到消息报道呢,他这时候最不需要的就是曝光度了,闷声才能发大财做大事。
看到我来他很明显的意外惊喜,脸上瞬间带着几分笑容。
我坐下后没有叫林默出去,知道他肯定是想离开给我们腾空间,可我说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事情。
庄严想要抓我的手,我没去接,错开之后故意抬头缕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他说“我听说了,来看看你。”
他有些发怔的点头。
我又说,“谢谢你帮林默。”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吗?”他脸上的喜悦瞬间就消失了,很是无奈的蹙眉瞧着我说,“我还以为你真心来看我的。”
我是真心,可我的真心却也是有目的的。
“庄严,我们都分手了,以前的事情就过去吧,如果你觉得不能安静的相处那我以后不出现,如果可以,我想你能够听我把话说完。”
我告诉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他知道唐梦现在的目的和我的要求。
我能够提出要求来完全是为了林默,并且我也真的想叫林默的生意好,或许他会以为我是因为他和我的关系在利用手段,不管是什么,我认了。
我能为林默做的就这么多。
“我以后也想参加工作学习生意上的事情。我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来插手。林默的生意你们按照你们的方式去处理,我也帮不上什么,但是我想提醒你,不要因为我们之前的关系影响了你和林默的合作以及以后的生意往来,我不想被人说闲话,也不想别人说你的闲话,你是庄总,我是钱多多,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我想以后也能继续没有交集的生存发展下去,这对你好也是对我好,好吗?”
我的话尤其的冰冷狠毒,但是无可奈何。
我的话一说完,庄严的脸上就掉了下来,他在生气。
是呢,谁会想到一个曾经只知道跳脱衣舞的女人现在也会这些手段呢,我都是被逼的,我分开是为了他好,那就永远都为了他好,他生气,他恨我,我都认了。
“你走吧!”庄严突然说。
我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就好像刀子一样的在我的脸上剐蹭,心痛的身都颤,我微微点头,站起身来,默默的离开了。
林默没有跟着我出来,我在外面等了他一会儿,见他出来之前还在打电话,挂了之后走向我,脸色不是很好,微微叹息,“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分开呢。”
他的话有些赌气的味道,他也在怨我,怨我给了他希望,又叫他看到了失望,尽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可有些事情也是无形之中就会叫人发现的。
离开后,我们直接回了住处,晚上就去了香香那里。
去了之后我看着香香这里的冷清,瞧着她脸上的泪痕,知道了这个婚礼对她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香香!”
香香缩着身子抱着自己的双膝,埋头不看我,我仰头瞧着林默,他对我点点头出去了。
我拉着香香的手,她很久才开口抽噎着告诉我说,肖奈现在就开始搞女人了。
我很想劝说她不要乱想,看她的样子现在也是听不进去任何字眼了。
我拉着她上楼,带着她穿上婚纱,说着贴己的话,我不知道一个女人出嫁是怎么样的一个心情,尽管当初我和庄严差一点走近婚姻,可终究还是没能成功的。
“多多姐,我不美吗?”
我看着镜子中香香美丽的样子,由衷说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她还是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喜欢和爱往往就在瞬间,可有的人分的清楚有的人却分不清楚。
或者,香香就是凡是都拎不清楚的那一个。
我劝说了她很久她才好起来,穿着婚纱给肖奈打电话。
一个小时候,肖奈回来了,他进门看看我,又看看香香,回头叫司机走了,坐在沙发上打电话,一会儿工夫人来了,帮忙的,化妆的,彩排的,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
我坐在角落陪着香香,她一脸的高兴。
走的时候,我将肖奈叫到了一边,告诉他至少要做的像个样子,不然以后的路怎么走,难道还没结婚呢就想着离婚了吗?
他不吭声,只看了一眼那边站在的女司机,我这一次才真正都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样子,竟然跟香香那么像,浓眉大眼,各头不高,穿着简单,连妆个唇彩都没有涂。
她,好像与我很久之前的样子很像。
我恍惚了一阵,肖奈低沉的声音传来,狠狠的吸了一口手里的香烟,跟着说,“我会对她好,但是我不爱她。所有有些时候我是真的没有办法顺着她的意思来。”
我沉重的吐了口气,“那你就做一个称职的父亲吧!”
他一怔,有些茫然的看着我。
我加重一句说,“你现在是父亲了,要有责任感,是否爱以后再说。”
他的眼睛睁的老大,好像被我无形戳中了什么,突然冒出一句叫我一整宿都有些坐立不安的话,“要是怀孕的人是你该多好。”
很多人都以为用怀孕可以将一个人拴住,可我想,就算我怀孕了,我想跟庄严分开也会分开,很多事情无关乎因果,只关乎我的内心。
这就是我和香香的不同。
第二天一早,我们去的很早,我带着有些昏沉的脑袋跟着里面忙乎,因为肖奈请了一个伴娘,和十个帅气的伴郎,所以我们都只能是看客了,我穿着普通的裙子,拉着她上了接亲的车子,瞧着她离开我们才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