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龙天一说的也有道理,也就没有任何的意见。
任载这才对大家说道:“我们听龙将军的,走吧!散了吧!”
等他们都走后,大帐里只剩下龙天一、兽超、兰枝儿和被绑着的顾线。
可能是士兵绑的有点紧,顾线胳膊勒的难受,说道:“他们都走了,该给我松绑了吧!”
龙天一笑了笑,“松是可以,但绑还是要绑着的,不然我们不是和你一样,徇私枉法了吗?”
“你这是公报私仇!”
“我和你仇吗?”龙天一反问道。
“有!你绑着我就有!”
对于顾线这样人,龙天一也没有办法,过来把绳子松了松,“你再坚持一下,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真相大白的。”
“你知道是谁害我了?”
“不知道!”
顾线斜眼瞪了几眼龙天一,径直到后面休息的地方躺着去了。
龙天一就当他不存在,拉过兽超,“怎么样?他们三个有动静吗?”
兽超耸了耸肩,“现在还没有!”
“那你继续监听!”
过了一会,兽超好像发现了什么,“天一哥,牛渣儿去找任载了!”
“是吗?果然不出我所料!”
“好好的听,仔细的听,不过你不要用飞禽,召唤其他的东西监听他们,不然会被发现的。”
兽超“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们肯定发现不了,我这次控制的是只老鼠!”
兰枝儿吐着舌头,“你还吃过老鼠呢?”
“嘿嘿嘿……”兽超憨笑道:“小的时候,长肉的东西我都吃!”
龙天一把兰枝儿拉到一旁,“咱们不要打扰他。”
兽超听着,脸色一变,龙天一知道有事,等他把整个过程都知道了,才问道:“他们都说什么了?”
兽超特别难看,“怎么会是任载呢?”
“你详细说说看!”
兽超这才把他们对话的过程给讲了一遍。
原来,任载以前负责治安,有很大油水可捞,可能是千寒发现他不对劲,就把他调回了军营,可这家伙总觉得自己屈才了,再加上顾线平时不会说话,也得罪过他,所以他有了除掉顾线,取而代之的想法。
当然,他一个人是成不了事的,所以勾结了几个对顾线不满的将领一起,策划了这场诬陷事件。
任载为了成事,还拉拢牛渣儿,因为他是索正的侍卫统领,知道索正的一举一动,所以最近经常和他在一起。
今天从顾线大帐出来后,任载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个军机大臣势在必得,可没多久,牛渣儿来找他。
一进大帐,气汹汹的说道:“任载,你的目的达成了,我呢?”
任载急忙跑过来,把他的嘴堵住,“爷爷!你能不能小声点!”
牛渣儿把他的手移开,“你怕什么?”
任载把指头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你不知道兽超能侦听吗?让他听见,我们谁也活不了!”
“我进来的时候观察了,没有什么飞禽走兽。”
“那也得小心!”
“知道!”牛渣儿坐下来,“你昨天和我说,已经把金子给了那个女的了,说肯定没事,结果呢!人家跑到军营来告状来了,你让我怎么办?”
“这事还不怨你吗?我把金子给了今天来告状的那个女人,结果你搞了人家的妹妹!还闹出人命,怎么能赖到我的头上!要不是我找范静天给你做伪证,你今天死定了!”
“你没说她还有个妹妹呀!”
“我也不知道呀!”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经常在大哥面前,给大哥吹吹风,只要让我当上了军机大臣,我保证你没事!”
“这么大的事,大哥肯定征求龙天一和千寒大哥的意见。”
“千寒大哥你不要担心,我自己去说。”
“还有龙天一呢?”
“刚才开完会,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想法,估计推举他做这个军机大臣,你没看见吗?他压根没有兴趣,对他来说,谁当都是一样的。”
“行吧!”牛渣儿无奈的说道:“我给你找大哥说,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他烦着呢!”
“知道!”任载把他拉起了,“你不要在我这里呆太久,让人起疑心。”
“那我走了!”
牛渣儿刚出去,任载发现墙角有一只老鼠,心里一阵慌张,急忙扑过去,把老鼠抓住,一把掐死,嘴里还念叨着,“兽超不会连老鼠肉都吃吧!”
他不了解兽超,小的时候在教堂里没少吃烤老鼠。
老鼠虽然死了,但他们说的话都被兽超听见,并且一五一十的讲给了龙天一。
龙天一听完后,紧握拳头,砸向身旁的桌子,“败类!两个败类!”
兰枝儿劝道,“天一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是他们了,把他们抓起来不就行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那有那么容易。”龙天一气急败坏的说道:“和我们以前一样,兽超听来的不能作为证据,要想治他们的罪,就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可证据从哪里找?”
龙天一想了想,“按他们刚才说的,顾大哥的文书一定是被任载改了的,他没有这个水平,他一定请人弄的。”
“天一哥,你说的没错!”
“枝儿,兽超,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走,在南城四处打听能模仿笔迹的高人,无论花多少金子,一定让他们说实话,我在这里守着顾线,以免任载来找他麻烦。”
“好!”
两人应声出去,龙天一觉得事情严重,又派人把千寒叫来,把详细的情况和他说了,千寒也很生气,要立马把任载和牛渣儿抓起来。
龙天一劝道:“如果是以前,我们可以这么做,但现在面对的是几万将士,我们总得给他们一个交待。”
千寒这才冷静下来,只等兽超和兰枝儿的信息。
到了傍晚,这二人才回来,还带着一个老头,这个老头骨瘦如柴,一看就得了重病。
能从兽超的脸色看出来,他们一定是有了线索!
“找到了,找到了,就是这个老伯给任载改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