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风云会一个堂主,就算风步榭找上门,洪飞飞也有借口推脱。
洪飞飞不愿开战,风步榭更不会为了一个堂主和自己撕破脸。如果风云会和仔仔帮开战,那么得利的只能是红刀盟。
风步榭和洪飞飞都不是笨蛋,洪飞飞相信风步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办法的话,那么只能下狠手了。
说话间,包大伟等人就围了上来。跟着他们一起的还有六七个小弟,以这样的人手,洪飞飞相信足以拿下这个新来的堂主了。
“洪帮主这是打算将我们留下吗?”
赵嘉等人一个个紧张的看着包大伟等人,这里可是仔仔帮的总堂,真要打起来的话,怕是很难离开这里了。
这个堂主也太牛了,人家好歹也是帮主,你这么威胁人家,人家不翻脸才怪呢。
“只要你们将这两个人留下,那么老子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要不然,那就让风步榭自己来要人吧!”
“看来帮主是下了决心啊,既然这样的话,那么......”
包大伟还想着下面的话是什么,就看到一个拳头到了跟前,来不及闪避就打在了脸上。
包大伟发誓,这一拳是这辈子挨得最重的一拳。鼻子塌了,牙齿掉了,脑子更是一阵昏沉,身体从二楼直接摔了出去。身体一落地面,整个人就昏迷了。
贾鑫茂就站在包大伟身边,脚步连连后退,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鲜血,扭头看着下面的包大伟,一脸的骇然。
他们三个虽然是仔仔帮三个区的扛把子,可是真正打起来,却不说风云会任何一个堂主的对手。
仔仔帮基本上没有什么高手,靠的就是人多。不由得大叫道:“来人啊!”
闻天章倒是想后退,可是在他跟前的钱大超挥拳就打了过去。
钱大超虽然跟着老板时间不长,可是对这个老板还是有些了解的。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他都会做。
作为风云会的堂主,连副会长都敢揍,还会在乎一个仔仔帮的帮主?
在我动手的瞬间,钱大超就动手了,乾义就在他身边,也跟着冲了上去。
闻天章本来就不是钱大超的对手,加上乾义,一下子挨了三拳两脚,也掉了下去。
赵嘉虽然话不多,可是作为电堂甲组的组长,实力可是最强的。和孙兵联手,周边六七个小弟被打得四处乱窜。
“挺能打啊,那老子就看看你们能打倒多少人。都给老子上!”
作为仔仔帮的总堂,这周边可都有仔仔帮的人,这一下子,不停的有小弟冲上来,跟潮水一样。
好在赵嘉四人有些默契,自动的形成了一个圈子,将魏村树放在中间,几个人在外围不停的和小弟打。
“堂主,这恐怕不行啊。这人是越打越多啊!就算是他们不能打,我们也会累趴下的。”
“是啊,堂主。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冲出去吧!再迟点的话,怕是想冲出去都难了。”
我一拳砸飞一个小子,微笑道:“别急啊,放心吧,一会我就带你们出去。”
洪飞飞冷声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要是真的让你们跑了,那老子还混不混了?都给老子围死了,谁放倒一个,他身上的东西就是谁的。”
我去,这不是土匪吗?明着抢劫啊!
这洪飞飞倒是一个另类啊,难怪能在奥港立足。
我看着两步远的木柱,伸手抓住一个小子就朝前面的人砸了过去。身体落下,倒下好几个,我冲到木柱跟前就是一拳。
这家伙还真是嗜钱如命,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大出血吧!
反正在洪飞飞的眼里,我是风云会的人。让风云会和仔仔帮干上,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至少在我没有丝毫线索和头绪的情况下,奥港的局势越乱,我越有机会得到消息。
“砰!”
脚底微晃,我伸手抓住一个小子的手腕,将他抡了起来。身体狠狠的砸在了木柱上,一个接着一个,吓得洪飞飞大叫道:“别让他抓住,别让他靠近柱子。”
“听到了没有?你们过来帮忙,我先拆这个破楼。呵呵,要是这个楼倒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就能离开了。”
“哈哈,好主意。来吧!”
钱大超首先将一个小子砸向了柱子,跟着其他人也尽可能的对着柱子下手。魏村树躲在中间,又不敢冲出去,在身上摸了摸。
作为专业的碰瓷高手,魏村树最得意的工具就是这个护具了。护具是不锈钢做的,保护的地方正是肩头。
碰瓷要想骗钱就要演的像,所以魏村树每次都会用肩头碰撞车子,这不锈钢可有一厘米厚,就算是撞到也不会有事。
看了看前面的柱子,魏村树咬了咬牙,突然从乾义和钱大超中间冲了出去,肩头狠狠的撞在了木柱上。
木柱被打了这么多次,已经不堪重负了。被这么狠狠的一幢,顿时断裂开来。楼顶瞬间坍塌,魏村树抓住边缘的断柱子,一下子滑落下去。
“老板,你们坚持住啊,我先把下面的柱子也搞断了。”
楼上乱成一片,半拉下来的楼顶,直接将上面分成了两间,我大笑道:“走吧,我们下去拆!”
身边就魏村树实力最弱了,他都下去了,其他人从这里跳下去根本就不是事。一下去,两三人一组,冲向下面的四根木柱。
下面小弟没有几个,这动刀动棍的,不到一分钟,就听到一声巨响。
整个茶楼全部坍塌下来,碎木和小弟全部摔了下来,洪飞飞气得脸色铁青,大喝道:“给老子弄死他们!”
“不好,洪帮主疯了,我们快跑!”
魏村树第一个跑了出去,不一会就看到一辆车子冲了过来,魏村树大叫道:“快上车!”
我看打得也差不多了,掩护着其他人上车,跟着扒着车窗疾驰而去。
“混蛋,车子呢,快点把车子开过来!老子要去风云会总堂,老子要问问风步榭是不是真要开战!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