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宁抬头看了看漂浮在魂泉上空的白骨莲花,这一朵白骨莲花出现的诡异,而且动静有些大了,但是从这一朵白骨莲花上感受到的强横的死亡法则之力却是让古宁眼睛一亮。
在通天塔之中他得到了毁灭法则,并且以毁灭法则淬炼自己的眼睛,炼成了毁灭之瞳,法则之灵饕餮被封禁在左眼之中。
本来古宁是准备将双眼都祭炼成毁灭之瞳的,但是他听取了周龙的建议,仅仅是祭炼了一只左眼,还剩下一只有眼准备祭炼成死亡之眼。
祭炼成死亡毁灭之瞳本身就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不但要同时领悟死亡法则和毁灭法则,还要将这两种法则领悟到极致,凝聚法则之灵,哪怕是天域之中也没有几个武者能够做到。
古宁因为进入通天塔,获得了毁灭法则,如今在这冥域岛上又遇到了死亡法则,连老天都在帮他。
“虽然我知道是幽鬼王这个家伙在搞鬼,但是他不能出手,冥域岛上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我?”古宁哼了一声。
这一朵白骨莲花之中的死亡法则他是要定了,无论是谁,敢挡他的路,他就只有一个字——杀!
古宁缓缓起身,为了这一朵白骨莲花,突破圣师的事情都可以往后压一下。
“魂泉吗?”古宁微微一笑,周围的雾气已经散去,露出了魂泉晶莹的泉水。
这些泉水夺天地之造化,竟然能够让人随时随地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是无价之宝,若是能带出冥域岛,胜过一切天材地宝。
既然当初不死冥王可以把这魂泉带出冥域岛,那么他也能做到!
看着头顶那一朵白骨莲花,古宁八尊真气分身腾空而起,八条龙形真气打出,八条龙形真气咬住了白骨莲花,雄浑的真气直逼圣豪,古宁竟然是准备当场炼化这一朵白骨莲花。
“年轻人,这白骨莲花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就这么独吞不好吧?”一名独臂的圣师级武者笑眯眯的看着古宁。
“滚!”古宁大喝一声。
独臂武者脸色微变:“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你我平分了这一朵白骨莲花。”
“你没听到吗,我叫你滚!”古宁瞳孔一缩。
“艹,小子你很拽是吧,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既然不要面子,那么我就宰了你,这一朵白骨莲花我要了!”独臂武者凶性毕露。
他独臂横行刀也不是浪得虚名,在这无尽之海上横行无忌,圣师级武者之中谁不对他恭恭敬敬,区区小辈竟然敢如此狂妄,不知死活!
“叮!”刀尖崩碎,古宁一指挡下了这一把大刀,手指一弹,一撮赤红色的火苗落在了刀上。
“烫!”这武者惊呼一声,刀身通红,圣器级别的刀竟然瞬间融化。
“咔嚓!”古宁一剑扎穿了这名武者的喉咙,鲜血狂喷,火焰升腾,这圣师级武者竟然被一招斩杀。
“你果然很强,不过这白骨莲花是我冥宗之物,请古兄手下留情。”刚刚赶到的曹炎他们就看到了这一幕。
古宁微微一笑:“曹兄,你这么说似乎太没道理了吧,这白骨莲花上可没有写着你们冥宗的名字,你张口就说这是你们冥宗之物?”
“在冥域岛上自然是我冥宗之物。”杨于说道。
“哦,那我们在冥域岛上的所得就都要归冥宗,那么我们花费巨大的代价进入冥域岛是为了什么?”古宁反问道。
“我......”杨于他们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宝物能者居之,你们要这一朵白骨莲花就请你们用实力夺去,我不会手下留情。”古宁哼了一声。
曹炎他们都不敢向前,古宁这话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会杀人的,而古宁刚刚那一剑他们自认为接不住,就算三人联手都不是古宁的对手,除非柴进能出手,以荒古圣器镇压古宁,这样他们才有一丝机会。
“曹师兄住手吧,这一朵白骨莲花我们冥宗不要了。”柴进走了出来,面色红润,看来魂泉的确是能够治好他的毛病。
“柴师弟,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吧?”曹炎眉头一皱。
“不错,就算是曹师弟你也做不了这个主!”虚空震荡,一丰神俊朗的男子走出,看着古宁微微一笑。
“拜见冥子!”曹炎他们见到此人急忙下跪行礼,冥子,冥子竟然进入了冥域岛!
“冥子,不知道你在冥宗十大冥子之中排多少位?”古宁皱着眉头问道。
“我是冥子之中最不成器的一个,恰好是第十位!”周天霸微微一笑。
冥宗弟子见到冥子必须行礼,然而柴进却是一个例外,柴进在冥宗之中虽然不是冥子,但是地位却胜似冥子。
周天霸微笑着看向了柴进:“师弟,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我也做不了主,唯有宗主才能做主,我进来便是宗主的命令,这一朵白骨莲花必须留在我冥宗。”
“这么说你就是想要和我动手了?”古宁眼中寒光一闪。
“古兄不要冲动,周师兄是冥子,手上更是有镇域圣器,实力强横。”柴进急忙劝道。
“正如柴师弟所说,你最好还是不要和我动手,我一出手非死即残,你既然是柴师弟的朋友,只要你松开白骨莲花,这件事情我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周天霸说道。
“那试试看吧!”古宁左眼黑光一闪,一只黑色的饕餮扑了出来。
“法则之灵,双灵聚会,他已经有冥子的资格!”曹炎惊呼起来。
“呵呵,法则之灵,你以为就你有吗?凤凰之灵!”周天霸冷笑了一声,这是一只火凤法则之灵,炎狱法则!
“轰!”两只法则之灵碰撞在了一起,毁灭余波和热浪层层袭来。
古宁暗暗心惊,自己这法则之灵是取巧了,周天霸年纪并不会比自己大多少,但是却硬生生的靠着自己的领悟凝聚了法则之灵,不愧是冥子。
“轰!”两只法则之灵再次碰撞在了一起,曹炎他们不敢靠近,已经退出了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