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赫然是密闭的房间,里面亮着昏黄的灯。
而黯淡的灯光下,有位女孩正背对着他脱衣服,象牙白的胴—体上只剩下两件薄薄的黑色蕾—丝小衣,雪白的肌肤和黑色的N衣裤,云昊天看的大脑轰的一声。
女孩正背着手解自己的内衣,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她猛地转身过来想要大声尖叫,被云昊天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嘘,不准叫!”
眼前的女孩被他捂着半边脸,正剩下双惊恐的如水眼眸,虽然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云昊天却仍是被女孩那双星眸给吸引了去。
“念恩……”
这么年过去了,乔念恩那双眼睛始终是他不能忘记的。
他低声呢喃了句,随即苦笑起来,念恩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虽然眼下他神智迷迷糊糊,却仍是意识到自己似乎来错了地方。
他有心想要推开女孩离去,手臂却不听使唤地将女孩给箍得紧紧的,之前被压下去的焚体浴火此刻在触碰到女孩身体的时候,又熊熊燃烧起来,某处迅速胀痛地令他倒抽一口冷气。
云昊天浑身血液逆流,理智告诉他要尽快放开怀里的女孩,可是身体却是那么诚实的将女孩抱得更紧。
他的右手已经不听使唤地顺着女孩纤细的腰身蜿蜒往上,大手罩住女孩的胸脯,狠狠捏了一把。
“啊!”
女孩吃痛地弯下腰,被解开的上衣松松垮垮落下来,露出两道雪白凝脂般的风景,看得云昊天更是血脉偾张。
该死!
他居然对这个女孩有了反应,而且是无法缓解那种!
这两年来他一直对情—欲比较寡淡,几次顾西爵找来的女人,脱光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他中了药,但是刚才任玲那么勾—引,他也只是瞬间有反应。之后只有厌恶。
而现在……
女孩眼里泛起水雾,央求地冲云昊天摇头,无声祈求他放过自己。
然而她这样的眼神看得云昊天下—身下更是疼得厉害,之前被压制下去的药性终于崩塌,炸掉了云昊天所有的理智!
他强硬地将女孩抵在墙面,单手撕碎了女孩下—身最后一块遮挡。
“刺啦!”
破碎的布料声令女孩无措地瞪大眼睛,惊恐地想曲回手臂搂住自己的身体。
如今的她寸丝未着,细腻的肌肤不但暴露在空气中,还敏锐的感觉到云昊天的反应正抵在她的小腹前。
隔着男人的西裤也能感受到强大的欲—望。
混蛋!这个流—氓!
然而她的双臂给云昊天给抵在身后,压根就动弹不得。
“啊啊……不要……”
女孩狼狈地躲闪着,想要逃离云昊天的桎梏。
然而弱小的她又怎么可能是药性发作的云昊天的对手?
她的挣扎令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白瓷般凉滑的肌肤如玉般温婉,也激得云昊天的欲—望越发厉害。
云昊天再也无法抑制自己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皮带,“我被下药了,需要一个女人!等会儿我会付给你一大笔钱,先帮我解!”
女孩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不,不要!”她艰难地摇头,委屈的泪水从眼角滚落,呜咽着表示着抗议。
“不要说话!帮我!”
云昊天的大手再次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拉起女孩的左腿,猛烈的冲进……
“唔…唔……”
女孩痛的再次叫出声,但是被他的大手捂住,叫不出来。
他的身体快要被炙热烤的爆掉,眼前女孩的挣扎更是撩拨的他欲—火焚身,一秒钟都等不下去了!
他在触碰她的那一刻,感觉浑身像是置身如天空,舒服的让他闷哼一声……
他粗暴地挤—入狭窄,云昊天浑身的细胞愉悦地高歌起来,忘乎所以地朝着的高处……
他健硕的脊背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强壮有力的臂膀抱着女孩白—皙纤细的腰身,丝毫不知道身下的女孩几次差点痛得昏厥了过去。
瘦弱的女孩压根承受不了中了药后的云昊天粗暴的对待,她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
然而她的嘴被他捂得差点掉气。
此刻的她犹如风中的浮萍,诱人的曲线被云昊天揉在掌心……
室内的气温节节升高,男人暧—昧的喘—息声响彻了小小的库房。
库房外月色华凉如水,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声名赫赫的云氏集团总裁居然在疯狂地占有着一个陌生的女孩。
他一遍遍疯狂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食髓知味的恨不得将怀里的女孩拆骨入腹。
月光穿过库房的小窗洒进来,无声地注视着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见证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
等月上中天时,云昊天才终于宣泄掉所有的狂躁,意犹未尽地搂着昏厥的女孩倒在了库房的小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
当云昊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
他揉着仍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昨晚的一幕清晰地在他脑海中重现。
任玲竟然给他下药了!呵呵,很好!
但是之后,该死!
他清楚的记得他又对一个陌生的女孩用强!
云昊天低咒了句,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好好地睡在自己的房间。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卧室,云昊天狐疑地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他昨晚明明在顾西爵西苑酒店房间里。
不,不是他的房间,他想起来了是酒店的库房!然后还强硬地欺负了一个女孩,现在怎么回来了?
云昊天正疑惑不解,阿成端着碗醒酒用的参茶走了进来,“总裁,你醒了?”
“嗯。”云昊天揉着仍有些胀痛的太阳穴起身坐在沙发上,这才轻声问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总裁,昨晚你喝醉了,睡在了西苑酒店的包厢里,是顾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回来的。”阿成连忙解释道,顺便将手里端着的醒酒参茶放在云昊天手边。
云昊天却摇了摇头,不对,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被任玲给下药,浑身疲累燥热然后昏沉沉走了出去,并没有睡在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