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牧武的话音当中,吴屈终于感受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只不过,也没有超出他的意料之外,十变确实可以令他彻底的掌控主之力,开启九大神门也就不是那般的困难了。
想起外界的一切,他的内心刚刚说服了自己,一言道:“只要能够镇压深渊之祖造成的****,一切可之后再言,不管多大的后果,想来也没有深渊之祖即将酿成的大祸惨重……”
“不急,深渊之祖出世,最少有着十年岁月。如果我言尽之后,你依然保持这种主意,我可助力在深渊之祖前至尊体大成,再加上十变之威,镇压深渊之祖,不会遇上多大的困难,但也只限制于深渊之祖。”
牧武抬手便制止了他,说出的话,要是在另外一个人的耳中,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不过,吴屈却清楚对方有着这个能力,毕竟武帝总共修炼才十年而已,对方说让他十年内大成,已经是保守的估计了。
“愿闻其详。”
得到牧武的保证之后,吴屈的心终于重重的放下,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只见,牧武虚手在原地拂过后,两个蒲团就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其单手一引,吴屈如是盘膝在了蒲团之上。
刚刚一坐上蒲团,他又差点震惊的站起了身来,眼前的景象又变了,一个青年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因为,这青年虽然是一个小辈,可气质却很是特殊。并且着装打扮有些特别,身上披着一层兽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没有接触过外界的深山之人。
而他就像是一个盘膝在云端之上的世外之人,与这一界格格不入。
就在此时,牧武出现在了他的身旁,同样是盘膝在云端之上,注视着那少年,道:“那便是吾?”
闻言,吴屈诧异的看向对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让他知道这些?
青年站在一座巨峰之下,凝望那通天巨峰,双目没有对巨峰的敬畏,只有着浓郁的恨意与倔强。虽然是一个实力不强大的修炼者,可这气质却很是特别。
而牧武,则是指着那巨峰,缓缓道:“至尊时代,万尊林立,北方之宇乃是这万尊的囊中之物,特别是四大尊,几乎已经达到了当世无敌,吾当初的遭遇不比你好,只因生不逢时,几乎是踏着天骄尸骨前进,一刻都没有停息。那时至尊时代的****征兆已经开始了,因为人主之力,时常显露,而那巨峰,你可知晓是哪一尊的府邸?”
吴屈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晓,又不是至尊时代的人物。
“呵呵……”突然,牧武冷呵笑了一声,道:“灵山至尊。”
吴屈从这冷呵声听出了浓郁的杀意,可依然还是不明白,这灵山至尊与两人所说有什么关联?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疑惑之意,牧武转身看了过来,牧主就是牧主,刚刚明明还杀意浓郁,现如今已经恢复了过来,张口道出了一句吴屈身躯坚硬的话?
“灵山原乃是万尊之一,只可惜他被我拉下了至尊神坛,最后又弄了外人上去顶替。”
牧主说道此处时,风轻云淡,似乎灵山至尊在他的眼中,与一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底气雄厚,确实一个主要斩杀一个灵山至尊,本身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话何解?”
既然对方专门挑这一点与他说,就说不明不可能会一言带过。
“吾不都已经说过了吗,当时****已经初现端倪,人主之力已经时常显露,万尊的体内几乎都蕴含的人主之力,也包括吾在内。其实你还有着一个办法,灵山至尊的法,也可助你掌握主之力。”
“您是要我去找灵山至尊吗?”
吴屈感觉有些头大,灵山至尊想来现在已经恢复很多了,以对方仇恨人族之态,会帮助他才是怪事。
“找那巨熊干什么,要是参悟其的法,还不如演化吾的法。”
对于牧武的话,吴屈不再多言,等着对方解释,因为他没有明白,既然不是要他找灵山至尊,给他看这些画面干什么?
“还没有明白吗?”
牧武看向他,眼神当中流出了一丝令人难以捉摸之意,更是令吴屈费解了。
可其下一刻的话,令吴屈猛的站起了身来,眼皮直跳,一时间只感觉头大无比,甚至是有些不相信?
“万尊,从来就没有完整过?”
一句话,让他震惊的同时,又有些疑惑或者说是怀疑之色,因为青铜之路上,明明有着一万尊,这是不会有错的,怎么对方会说万尊从来就没有完整过?
“难道镇压人主亦不是为真吗。其中明明有着万数?”
他死死的盯着牧武,因为若真是如此的话,到底是谁多了。
想到这里,他猛的大惊了一下,声音都有些颤抖,道:“难道是地尊!”
因为,万数之中,唯独少了一个地尊,他很是怀疑。
“地尊当然是万尊,不过却是吾号令的万尊之一,待看吧?”牧武点点头,回答的很是模糊,一句言罢,单手挥动下,眼下的天地大变,转而又出现了另一幅画面,是其与一个胖子盘膝之地,至于在何地,至尊时代的地界,吴屈实在是不了解。
只不过,看着那胖子,吴屈长叹一声,道:“地尊。”
胖子那如山一般的身躯,就这样盘膝在了牧武前,两人对视后,道:“让胖爷做万尊之一,还是继承那巨熊之位,再加上需要容纳祖煞之气,恐怕不行。”
即便面对的牧主,胖子既然还是拒绝了,看其神色,似乎丝毫不加以眼色。
牧主则是平静的看着胖子,许久之后,道:“反正你还是要死一次,为何不帮我这个忙。”
“你与人主还未分出胜负,就想着压制人主,是不是有些为时过早了,再说,胖爷为什么要帮你?”
胖子那话,令吴屈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对方与现如今的胖子相比,实在是一个天一个地,面对牧主也面不改色。
“镇碑?”
最终,牧主只是吐出了两个字。
而胖子依然还是面不改色,正当吴屈以为他依然拒绝时,话风一转,其既然豪爽,大义凛然道:“为了北方之宇,成交!”
“哎……”吴屈无语轻叹,对方似乎没有变,只是他太过高看对方了。
“为何,为何要做这些,又为何要给我看?”
他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造主!”牧武的眸子一缩,盯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