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刘婶子这事儿,我在村中奔波了一天,身心疲惫下,早早的回了房间,睡过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我赶紧自己捏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还有些弹性,手感很不错,不自觉的揉了揉。
待我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头一热,总感觉鼻子中有什么要喷出来,我赶紧别过头去,不敢继续观望巧儿露出的春光。
我小心的走下床,将她衣裳拉开,又盖严被子,这才穿鞋走了出去,不知不觉觉巧儿出落的愈发水灵,也越来越诱人。
嗅了一把手上的体香,我走了出去,便瞧见顺子顺子几人早早的集合在了院中,见我来到,几人和我打了个招呼,我问他们这是要去哪儿。
独眼神秘一笑说:“今天打算出去转转,放松下。”
我笑了笑,摆了摆手,让他们早点儿回来,便走向厨房找吃的东西去了。
吃了些东西,大家伙都出去了,我一人百般无聊的坐着看天,这时候巧儿也从房中出来了,不过此时她的脸上潮红一片,想必是因为今早…我去,难道今早的事儿她都知道的。
巧儿走上前来,翘起嘴角,哼声道:“小乐你今早都做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都没有意识好不好。”我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副流氓模样。
巧儿瞪了我一眼,不在言语,陪我一起看着天空。
看了一阵,巧儿说:“小乐你说这天美吗。”
我点点头说,美。
她又说:“你说这天和我谁更美呢。”
我说,你美。
她填怒道:“油嘴滑舌,不理你了。”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一声,看来这女人的脸果然就像三月的天,说变就变啊。
正当我和巧儿说着腻人的情话间,独眼几人一脸慌张的冲了进来,我抬眼看去,便瞧见其中顺子被他们一齐架着像是出了什么事。
我赶紧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独眼将顺子放下,我这才瞧见此时的顺子脸色憔悴,口中说着胡话,不是在地上滚上两圈,不是起身呕吐一番,这一吐从口中便吐出好些个白团团的虫子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大声质问道。
“哎,这事儿不怪俺们。”独眼脸色有些难堪,一跺脚说:“俺们出去街上买东西,顺子看上了个小玩意准备买了送给你,谁道过来了个小姑娘也要那玩意,顺子不让直接买了下来,结果那小姑娘叫来了一个老婆子,这老婆子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顺子一下就昏了过去,醒来就成这样了。”
听独眼讲完,我心中一震,旋即也猜测到了些东西,顺子这小子八成是中蛊了,这邪法都是些山中苗人方才会的东西,我手中的骨笛根本无半点作用,看顺子这幅模样只怕是在拖延个两三天,就不行了。
我皱起眉头,紧张的问道:“那老婆子有没有告诉你们什么。”
“有。”独眼想了想说:“那老婆子说了,这玩意只有她有解药,得让你亲自去道歉。”
“让我去?”我心中不解,旋即问:“去哪儿?”
“苗山。”独眼道:“那老婆子说,让俺们管事的去找她,要不顺子就没命了。”
“你说说你们一个个的。”我恼怒的哼了一声,没想到出去逛个街都能搞成这个样子,我更没想到在这小山沟里居然能撞见会下蛊的苗人,这些东西我以前听过不少,却从未真正见着过,今日一见果真觉得这些蛊术的可怕,恐怖。
此时顺子躺在地上想疯了似得不停的打着滚,双手紧紧的揪着头发,口中也一阵发恶,一张口就吐出一把白色的虫子来。
我们见到此番情形,也都一一反胃,难受。
但是为了救下顺子,我只得让独眼几人搀扶着他一同往苗山而去,苗山距离我们村又好远一截路。
这番过去,走了半天路程,加上又照顾顺子耽搁了半天,待我们赶到苗山天色已经赶晚,好在抬眼看去,我们便得以看见一道木桩钉制的大门,门上生起两簇焰火,照亮了进门的路。
我们一行人走了进去,很快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长相平庸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拦住我们。
“你..闷.赶什么的。”他用着蹩脚的方言和我们交谈。
我指了指顺子,说:“大哥,我这小兄弟不懂事,我带他过来道歉的。”
中年男人皱起眉头,似是没听懂,我只好又重复了几遍,他终于点了点头,领着我们往寨子中走去。
走到一家木屋前,中年汉子轻轻敲了敲门,用苗语讲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话,随后退开了些。
等了一会儿,屋门打开,便一件一清纯可爱身着银饰品的小姑娘站于门前。
她看着我们嘟了嘟嘴,旋即说:“你们来找奶奶的吧,进来吧。”
上到阶梯时,独眼悄悄跟我说,这小姑娘就是引来那老婆子的人。
我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让他们带着顺子一同走进了木屋,屋中点着油灯,四周有些漆黑,我不敢随意乱动,毕竟这些蛊婆子的厉害我可是早就听说过,有时候它们拿个小碗给你,碗下都有可能藏着蛊虫。
我们一行人进到屋中显得有些拘束,屋内座椅上,坐着一满头白发,脸上挂满皱纹的老婆子,他瞥了我们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
我干笑两声,放低了姿态开口道:“老婆子我这小兄弟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那老婆子听过我这般道歉的话,耸了耸眉头,并未说话,我强压住心头的火气,和善的又重复了一遍。
她这才哼了一声,淡淡道:“这就是不开眼的教训。”
我点头说是,毕竟现在有求于人,我只能将姿态放的很低。
她丢了个瓶子给我,说:“这是解药,冲水一日两次,内服可解蛊毒。”
接过解药,我又道谢一声,也不敢多待下去,直接提出告辞。
连夜从苗山赶回了钱家大院,这一来一回差点儿没让顺子吐得虚脱了。
回家将解药冲水之后,喝了之后顺子的症状明显减轻了些,终于经过两三天的调整,顺子这才算彻底康复,顺子是好了,可我这两天总觉得脑袋里晕乎乎的,走路都打转。
我以为是太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不料待得醒来,我一起身,脑壳一晕,昏倒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独眼几人正探着脑袋一辆焦急的看着我,我揉了揉眼睛,问道:“你们怎么了,都看我干什么。”
顺子眼眶湿润了,他抹了一把眼睛,嗝咽说:“小少爷,你的脸..”
“一定是哪个老婆子干的,****的我找她去。”独眼喝骂一声就要出去。
“你回来。”我喝住他,找了面镜子一照,我瞬间傻眼了,这还是我原来的模样吗,镜子中的我脸色惨白一片,眉毛竟然生出了根根白毛,头发也白了一簇。
看上去整个人衰老了十几岁。
看到我现在这幅模样,我旋即马上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老婆子搞得鬼,难道就因为一件小事,她们就如此对人?
不行,我得找那老婆子去,蛊毒这玩意就是下蛊的人可以解,如果不解在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因为白发而少活几十年。
当下,我带上独眼几人带了些防身的家伙一行人气冲冲的又杀回了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