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府门,不一时门开了,寿伯露出一个脑袋来,见是葛朝刚,便道:“葛大人,您怎么来了,您和太师约定了吗?”
甄柯拿出官凭和蝴蝶标记,淡淡的道:“事情紧急,还来不及和太师约定,烦请寿伯通报一声。”
寿伯见了官凭和蝴蝶标记,知道他是真的有急事,便道:“今天真不巧,太师不在,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甄柯道:“太师不在,那二夫人在吗?和二夫人说也是一样的。”
寿伯点点头道:“二夫人在,那我去通报一声,不知道她会不会见你?”
甄柯心下窃喜,心想只要她在就行了,我就是要找她的,于是道:“寿伯,你就和二夫人说京城将要出大事了,有蝴蝶门核心成员被抓,让他务必要见我。”
寿伯一听也惊道:“还有这种事?你等着我这就通报!”
寿伯关上门,匆匆向二夫人孟怡婷住的地方走去。不一时,甄柯听到寿伯走动的声音,然后门开了吗,寿伯让甄柯进来,自己在前面引路,一直向孟怡婷呆的地方走去。
孟怡婷北甄柯袭击了两次,就不敢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便住在二堂后面一个独立的小楼里面,那里环境优雅,空气清新,实在是居住的绝佳地方,看来这孟怡婷很会享受。
寿伯将甄柯带到小楼门口就走了,此时小楼的门开着,春芽背着细长宝剑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甄柯。
甄柯见她好一副冷艳女子的装束,其气质也是冷艳孤傲,心理便有种想亲近她的感觉,便向她多看了几眼。
春芽盯着甄柯看,是见到他身上带的尖刺,为了确保夫人绝对的安全,就算是蝴蝶门重要的核心成员,春芽也不能粗心大意,所以时刻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要是平时来的客人一般只是扫一眼春芽就行了,谁会盯着一个保镖细看呢?而甄柯却盯着她看,倒使春芽不自在起来,心想他的眼神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似乎在哪里见过?
当然真的葛朝刚也来过太师府几次,但是都不是见孟怡婷的,所以春芽对他相当的陌生。现在见他的眼神有股熟悉的味道,自然是很惊讶。不过春芽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
此时孟怡婷在上面发话,让春芽将葛朝刚带上小楼。春芽就冷冷的对甄柯道:“跟我来!”
甄柯对她笑了一下,然后迈着轻松的脚步随着春芽向小楼上面走去。这个小楼是木质楼,楼梯板故意做得有点松动,所以上楼时脚步声踏着木板发出的声音,很有节奏感。
甄柯到了楼上客厅里,就见孟怡婷穿着锦衣,素面光可照人,整个一副贵妇人模样,心理不禁暗赞孟怡婷的美貌。
孟怡婷站在桌子前面,指着桌子一边的木凳道:“葛大人,请坐!”
孟怡婷带着微微的笑容,看上去更加艳丽。但是甄柯感到这笑容里面有几许不善,于是心里加强了戒备,便道:“谢谢!你也请坐!”
他说着,屁股微微坐到凳子上,忽然他的地丹内力探测到凳子上一排细针射出,直射甄柯的屁股。
凳子离甄柯的屁股很近,突然细针射出,一般人都无法躲让。但是甄柯的动作飞快,立即顺手一抄,将那些细针全部抄到手心里,然后屁股坐到凳子上。他刚才以手抄细针是在极短的时间里面完成的,而孟怡婷全神贯注他坐的动作,所以也没看见他的手;春芽虽然也警惕着甄柯,但是并不知道二夫人孟怡婷在凳子上做了手脚,所以没向凳子那儿看,自然也没有注意甄柯闪电而过的动作。
甄柯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故意大呼一声:“哎呦,什么东西扎了我的屁股,疼死我了。”
孟怡婷哈哈笑道:“想不到吧,扮作葛大人想蒙骗我,你简直是死到临头了。”
在一边的春芽惊讶的道:“夫人,你说他不是葛大人?”
孟怡婷道:“他当然不是葛大人,听他踩在楼梯上的声音我就觉得不对劲。”
孟怡婷说着,向前喝道:“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冒充葛大人意欲何为?”
甄柯想不到这孟怡婷也是老奸巨猾,故意将楼梯的木板松动,让不同的人走在上面,通过踩踏楼梯的声音判断来人是真还是假,幸亏甄柯武功高强,要不然就着了她的道儿。不过还好,她虽然知道这个葛朝刚是假的,却不知道来人究竟是谁。
甄柯扔装作痛苦的样子道:“你好聪明,竟然听楼梯声音就知道我是假的。不过……哎呦……怎么这么疼啊。”
孟怡婷耻笑道:“如果不疼能让你招供吗?不过疼还是次要的,我那个可是毒针,如果不说实话,你会死的很难看。”
甄柯确实装作很难看的样子道:“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不能如此心狠手辣啊,你这是从蝴蝶门学的还是从无上光派学的?”
孟怡婷听了脸色顿时变了,似乎感觉来人是谁了,便沉下脸道:“你究竟是谁?”
甄柯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叛徒,是叛徒就没有资格跟我说话。”
孟怡婷惊道:“你……你是……”
甄柯见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和刚才的从容优雅截然不一样,能看到她这样的神情,甄柯心理都高兴,便打断她的话道:“不错,我就是你心中想的那个人,现在来找你报仇了。”
孟怡婷还是结结巴巴的道:“你……你难道没有中计?”
甄柯道:“我差点就中了你的奸计,可惜你的笑容出卖了你,哈哈……”
甄柯说着,顺手一扬,手里的毒针悉数朝着孟怡婷射来。孟怡婷在惊慌之中来不及躲让,等看到毒针飞来了,这才向后急速的退去。但是饶是如此,还有几枚毒针击到肩头。她大呼一声,立即从身上取出几粒丹药吃了下去,然后才动手拔出肩头的毒针。
甄柯突然动手使在一边的春芽大吃一惊,她原以为孟怡婷的计策得逞了,甄柯是待宰的羔羊,想不到这只羔羊面不改色突然出手。等她回过神来,孟怡婷已经受伤了。
所以春芽大呼一声拔剑向甄柯刺去。
甄柯心想,自己是突然出手才打乱了孟怡婷的阵脚,等她回过神来,一定用水银剑来对付我,所以现在的时机才是最好的。想到这里,一手发出内力,巨大的吸力从手心劳宫穴出来,将小楼上面所有的门窗都关闭了,同时将所在的客厅里面刀剑都吸到自己的脚下,然后再另一只手拔剑拦住春芽的宝剑。
两兵器相交,春芽只感到虎口发麻,这才感到对方确实厉害,又见他站在客厅中央,一只手就能将门窗都吸得关起来,还将所有兵器吸到自己的脚下,她自认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所以心下灰暗了许多。
甄柯见她脸色苍白,便撇了撇嘴道:“今天非要把你拿下……”说毕,大宝剑闪电般的向春芽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