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有没有?”日军中佐杵着军刀,站在一群老弱妇孺面前。赵大猛马上在一旁补充翻译:“嘿!你们如果有藏匿的武器,就赶快交出来。”
这些老百姓已成惊弓之鸟,都畏畏缩缩地不敢说话,哪里还有心思听日军中佐讲什么呢!中佐满意地看着这些毫无威胁的中国人,再也不敢担心自己带领的兵力过少了。尤保炎的媳妇抱着一个婴儿,低着头不敢吭声,他的丈夫尤保炎也缩在队伍里低着头。而在队伍外围,是一圈日军和赵大猛的“皇协军”,那些日军凶狠的眼神简直要吃了她们似的。
“都给我抬起头来?”日军中佐把军刀掂了掂,他要仔细看看这些中国人的脸蛋。日军翻译官马上翻译:“太君叫你们抬起头来。”赵大猛再次显示出他卑恭谄媚的嘴脸:“都******把头给我抬起来,不然太君就把你们统统枪毙。”一听到枪毙二字,人群中出现一丝骚乱,还有女人哭泣着。尤保炎等男人则抬起了头。
“你们当中的,谁叫“老尤”日军中佐的中文说得不到家,把“老尤”说成了“老优”。尤保炎则马上警觉起来,他知道尤保贵的两个儿子都去参了军,并且铁了心要抗日。鬼子这个时候包围村子,兴许和这俩兄弟当中的一人有关。“欸……太君兴许是找人吧!我是这个村子里的村长,有什么事可以问我呢?这些婆娘啥事都不懂,你还是把他们放了吧?”翻译官如实地把他的话翻译给日军听。
“为什么大部分都是一些女人,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还是藏起来了?”日军中佐这才注意到人群中男子的比例太低了,但他还不想在这些陌生的宅院中去搜索,防止兵力分散而吃了狡猾的中国人的亏。尤保炎听他这样一说,又吓得不敢出声,因为在人群中,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尤保贵。“老尤有没有?”日军中佐再次问到。“太君,我们这村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的很,从来没来什么外人,因此肯定没有你要找的人。”尤保炎相当于替他弟弟发了言。“纳尼,没有外人进来,那我们怎么找进来了?你分明在撒谎。”日军中佐抽出军刀,作出了一个要砍杀的状态。他这一挥手不要紧,人群迅速向后躲着,因为拥挤,尤保炎媳妇手中的孩子也被吓哭了。尤保炎的媳妇因为看到自己没有孩子,而董祥生的媳妇作为一个年轻母亲,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所以她同董祥生的媳妇商量,把孩子交给她来养,奶水还是由母亲提供,尤保炎的媳妇则为母亲提供营养饭食。尤保炎媳妇赶紧闪动着身体,“哦哦哦,我的心肝宝贝,不要哭哦!”尤保炎赶紧小声问:“兴许是饿了吧?什么时候喂的奶呢?”
董祥生的媳妇迅速凑过去,在人群的掩护下,想用奶水止住孩子的哭声。可是当她撩起衣服的刹那,变态的日军还是窥见了她胸部。日军中佐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他命令把那个女人拉出来,还不准她给孩子喂奶。两名诡笑着的日军把董祥生的媳妇拖到附近的一个院子里,另一名日军则拉扯下来那名正在嗷嗷哭着的婴儿。董祥生媳妇的两个亲戚上前与日军厮打着,被日军两刺刀给捅死了,人群敢怒不敢言,敢抖不敢动。那名日军又询问该如何处决这名不听话使劲哭喊的中国孩子,日军中佐望着不远处的竹林。“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你们想看看支那婴孩坐火箭的奇观吗?”日军中佐问。
“想!”日军纷纷回答。“好的,来三个勇士。”日军大佐用军刀一挥,三个日军过来了,他对那名抱着孩子的日军耳语了几句。那名日军露出了惊恐的神情,“中佐阁下,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啊?”“八嘎,不要对支那人仁慈,要想征服支那,就必须先征服他们的灵魂和肉体。这是命令,必须执行。”中佐把手中的军刀递给那名士兵。那个士兵点点头,带领三名日军朝竹林走去。
“刘桑,给我好好地看着这些支那人,如果他们反抗,就杀掉他们的头,如果他们反抗成功,就杀掉你的头。”中佐拍着赵大猛的头,并做出砍头的动作。赵大猛,马上点头哈腰,连连说是。
中佐露出了淫笑,向那个院子走去。此时董祥生的媳妇双手双脚均被捆绑了起来,两个日军在房门口站岗。“进去,帮我的忙。”中佐已经解下了身上枪支的皮带。两个日军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放下手中的枪,朝里走去。
竹林的孩子继续哭着,三个日军用蛮力吊弯了一棵竹子,并迅速用军刀和刺刀砍下了竹子的枝叶,竹梢被削的又尖又滑。那名日军已经解下了孩子的衣服,干干净净的孩子在风中哭泣着。在另一边的孩子的母亲的衣服也被强力扒得一丝不挂,两个日军使劲按着女人的两只手,日军中佐兽性大发,一场惨无人道的蹂躏开始了……
竹林中的日军把孩子的屁眼对着竹尖,用力一按的同时,另三名日军同时放开压着竹子。就这样孩子被弹上了天,鲜血顺着竹子流下来,而孩子的双手双脚挣扎着,最后又被甩到到老远。三个日军欢呼,支那孩子坐火箭实验成功了。
村落的人听着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惨叫,他们也纷纷哭了。尤保炎的媳妇在地上颤抖着,拼命地叫喊着:“我的娃儿哦……”男人的愤怒却应对不了日军的刺刀和汉奸的枪支,他们只能把愤怒和泪水往肚子里咽。
当那个中佐如狼似虎时,两个日军却在议论着。
“等会咱们谁先上?”
“你上吧!我还没跟女人睡过觉呢?”
“上吧!怕什么?说不定哪天打仗死了,此时不过把瘾,就没机会了。”
“好吧!我跟在你后面。”
日军中佐结束了,提着裤子对他们说,你们快点,我叫外面的人等着!
正当日军在尤家塆扫荡时,华和城外围的战斗进入白热化。
“兄弟们,全体上刺刀,把鬼子给我杀回去。冲啊……”华和城北面阵地上的战斗异常激烈。杀声四起,包括团长廖大有在内都冲上前与日军展开肉搏。由于北面城墙离华六公路最近,并且该处有城门洞,因此日军选择这里作为主攻方向。
日军再次被打退回去,然而廖大有团也损失巨大,原来一个团的兵力现在只剩下半个营了,而日军随时都可能反扑过来。“师座,我们已经打退鬼子的四次大规模冲锋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廖大有撂下电话,他知道他的呼喊是徒劳的。电话线已经被炸断,副师长徐至名派出的抢修通信员,看着日军蜂拥而至,也随着廖大有一起冲了上去,结果英勇战死。
“你马上回师部,向江师座报告,请求支援,要不然兄弟们撑不到今天黄昏了。”廖大有命令他的通信兵。“是!”通信兵含着眼泪离开了阵地,向着城门的方向奔去。
此时的师长江清海也是焦头烂额,副师长徐至名和参谋长石斌分别带领预备部队到西面和东面助战,因此他明显感觉到兵力匮乏。日军除了在北门正面进攻外,还采用迂回措施,企图攻击东面和南面相对薄弱的阵地。东面和南面均告急,而东面的主阵地目前又无音讯,派出的通信兵也不知道把电话线修好没?这时候廖大有团的通信兵终于到达了师部所在地,可是因为警卫连长看到这位士兵脸生,一没证件,二没徽章,竟不让他进师部。那名通信兵在门口焦急地踱着步子,直后悔自己重逢时丢掉了证件,在与日军搏斗时徽章也被鬼子扯掉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还在等待警卫连长进去汇报,然而此时时间对于廖大有来说,就是生存与死亡,就是城池前的阵地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