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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梁府书房(二)

面对这美貌小娘子的俅欢,乐天很烦很是恼火,更何况自己两世为人,前世看过的无数经验表白,这种不明不白、飞来的滟福多半不是好事,但在眼下这种地点这种情况,自己又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夫人莫要哭叫,若让人听到可就不好了!”乐天又是心惊肉跳,又是有些烦恼的劝慰道。

那妖娆的小娘子也不理会乐天,自顾自的坐在太师椅上,哭泣了两声,压低声音说道:“妾身也是苦命的人,因贫困家中的几个兄弟俱连浑家也讨不得,无奈下家中父母将妾身许了太傅大人,可是自打妾身入了这太傅大人的门第,却是如同进入了火海一般。

妾身被娶了过来,除了有些像样的吃穿,又有哪里像个女人,太傅大人不能人事也便罢了,偏偏还尽做些己不能及之事,只要兴致来了,便要折磨奴家等姐妹,往往折磨的奴家等人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这妖娆的小娘子又哭了起来。

闻言,乐天也是叹息不止。有钱人家谁会将自家的女儿往火坑里送,这些被宦官娶回家的女人可谓可怜之至,便是宫中的秀女还有机会接近皇帝,宦官们又能尽得了人事么;而且大凡宫中的宦官都是生理扭曲的人物,属于不正常的人,除了靠溜须拍马挣几个钱外,别的都是心理变|态的玩意,这些嫁与宦官的女人在变|态的摆弄下又能落得的了什么好。

乐天终于明白那些宦官们为什么为迷恋权势了,这些宦官们虽然明媒正娶了女人为妻,但又不能人事,所以骨子里便越发对正常人仇恨,只有拥有了权势,看那些正常的男人对自己唯命是从,如同磕头虫一般的硊在自己脚下,心里才能感到平衡。

“妾身每日被那阉货虐待,几近生不如死,还请小哥儿怜悯!”那小妇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起了身将身形抖动了几下,却见身上那件薄粉色的外衣落在了身上,露出贴身的红色肚兜儿,这小妇人又在颈部绕了绕,那贴身的肚兜儿也落了下来。

这算是逼讦么?乐天望着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段,心中揣测道。

那小妇人咯咯的又是笑了两声,上前一把抱住乐天,半是诱|惑半是威胁的说道:“小哥儿若再不过来的话,妾身便要喊叫了,现下若是来人看到,小哥儿纵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干系了罢!”

真是的无路可退了么,软玉温香在怀,乐天又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

数月不近女色,此时乐天的小兄弟开始不争气的不安份起来,被那妖娆的小妇人缠绕着,越发的斗志昂扬。

那小妇人扭|动着身子,蹭弄着小乐天,脸上现出春暖花开般的潮意:“小哥儿己经将自己的心意出卖了,又为何不肯表现出男人英雄气概?”

快些完成了,免得这小娘子的纠缠,乐天心中不争气的想道。倾刻尽显男人本色,大力征伐痛快非常,身下妇人更是婉转逢迎,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声音,春暖花开的潮意迭起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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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在一声极为压抑的声音下,书房里才恢复了平静。

歇息了片刻,乐天只听瘫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妇人又叫道:“小哥儿,好人儿,奴家还想要!”说话间,那小妇人如同章鱼一般,四肢绕动着,又将乐天纠缠了起来。

“啊……”

乐天突然惨叫出声,又极力的咬牙将下半声咽回肚子,再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肩头之上,只见肩头被那小妇人印了个圆环牙印,又见那小妇人松了口后,幽怨的说道:“小哥儿是妾身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望小哥儿记住妾身名唤姚真儿,年方十八,今一夜露水姻缘,怕是此生也不得见了!”

听这姚真儿如是说,乐天心中没来由的起了冲动,更生出了几分兴致,问道:“那老家伙被去了势,又不曾生有事物,你这小女娘为何又不是一针见血?”

听乐天这般说话,姚真儿脸上涌起恨意,冷冷说道:“那老混蛋不曾生有事物,不会拿别的事物?”

这些可怜的女人,果然是生不如死,乐天心中想道。

许久时间之后风平浪静,这小妇人大胆过后也是心中带着惧意,将室内收拾妥当,又燃了些檀香盖住气味,抱着乐天半响不舍方才松开,才极不甘心的离去。

一番胡闹之后,乐天也是心惊胆颤,又强打着精神模仿着徽宗赵佶的字体写了许多的朱批字样,来做为交差之用。没过多久的时间,终于忍不住之前纠缠的劳累困倦,昏沉沉的倚在太师椅上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耳边只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心中有鬼的乐天惊的睁开眼睛,却见书房外己是天色大亮,随即房门开启,只见一脸倦意的梁师成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个小宦官侍候着。

“太傅老大人回来了!”乐天连忙起身惺忪着双眼拜道,“下官一时困倦,便睡在老大人的书房里了。”

心中很是好奇,徽宗深夜唤梁师成入宫所为何事,但乐天心中清楚,以自己的身份根本不能问及此事。

“咱家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没想到在宫中留了一夜,倒是辛苦你在这里挨了一夜!”梁师成笑道,又长叹了口气:“倒是身子骨老了,以往陪陛下一夜耍乐也不觉得困倦,如今这一夜就觉得身子骨不行了。”

侍候梁师成的是一个宫中的小黄门,乐天也是见过的,只听这小黄门在旁边说道:“老大人日夜操劳国事,一夜两夜尚可,时日久了自然便会困顿了!”

看梁师成面带笑意,乐天知道梁师成进宫又得了些好处。

那小黄门显然是依附在梁师成身边的,见梁师成有事与乐天商议,极为识趣的退了下去。

“昨夜进宫,陛下还提起了小乐大人!”梁师成啜了一口婢女奉上的茶水,又说道:“昨日宫中发生了桩窃案。”

“啊!”对头一句乐天很感兴趣,至于突然说的第二句,乐天很应景的表现一下惊讶,以表示做臣子的对官家的关心:“没有惊到圣驾?”

“官家乃天帝之长子,主南方的长生大帝君是也,自然是天佑神眷洪福齐天。”梁师成拱手向天说道,又言:“去岁,大理国进贡了一块天然宝石,如翡如翠,陛下煞是喜爱,昨夜官家突想起拿来把玩观赏,却发现那块原本置放于御书房的宝石不翼而飞。”

“啊!”乐天又是很配合的惊叫一声,脸上故做怒容道:“宫中偷盗着实可恶,当重典以刑之!”

脸上陪着笑意,梁师成又说道:“官家本来是要召你进宫问案的,咱家又不好说你在咱家这里,所以咱家就只能装做不知。”

历代君王最为忌惮的便是近臣勾结,这也是帝王心术,梁师成这般举动自然是正确的。

“敢问太傅老大人,宫中那窃案可曾破了?”将此事放在一边,乐天追问道。

梁师成神色越发的得意起来:“几日前官家还把玩那块宝石的,想来这宝石在短时间内不会流出宫去,咱家将所有进出御书房的宫女、内侍全部集中在一起,搜寻他们的物品,还真让咱家寻到了,是被一个小黄门偷了去,在他偷拿出宫前截了回来。”

“太傅老大人英明!”乐天忙拍了声马屁。

自鸣得意的笑了笑,梁师成捏着光秃秃的下巴,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官家近来越发的喜爱各种金石、诸种古代器物,不知咱家这做臣子奴婢的能为陛下做些什么,才能讨得官家的欢心。”

去了势的宦官,不止是身残,便是心也是残的,在这些人的眼中,皇帝才是自己的天,时时都要想着稳固恩宠。

听梁师成自言自语,乐天忽的想起一个人物来,拱手道:“太傅老大人,下官曾认得一位朋友,名唤赵明诚,现下正是布衣,此人是太学上舍生出身,其夫妇二人对金石学俱是有极深的造诣。”

赵明诚寒时节到了次京城,想来还没有做官,侄不如趁这个时机让赵明成出仕。

“咱家倒没听说过此人。”梁师成想了想对赵明诚没有丝毫的印像,随即又说道:“此人既是太学生出身,为何不见此人有功名在身?”

乐天回道:“回太傅老大人的话,这赵明诚的父亲名唤赵挺之……”

“赵挺之?”梁师成眯了眯眼睛想了起来,说道:“咱家记起来了,这赵挺之莫不是那位在大观年间曾得蔡相举荐任尚书右仆射,后与蔡相不合自请去职,后来又被陛下禁止赵家人出仕为官的赵挺之么?”

“正是!”乐天忙回道,事实上乐天又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但只要知道赵挺之与赵明诚是父子二人就成了。

在朝中,连蔡京都得附谄梁师成,梁师成又岂会顾及此事,让赵明诚出仕为官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随即又问道:“此人真是如小乐大人所说那般,深谙金石学问?”

乐天为赵明诚吹嘘道:“这赵明诚夫妇夫唱妇随,不能出仕为官,二人索性静下心来潜心研究金石,对金石学有独到的见解,在我大宋当真研究金石之中绝对是翘楚般的存在!”

听乐天这般说话,梁师成感觉心中暗喜,说道:“若此人如你所说那般有真才实学,咱家定然在陛下面前保奏与你!”

“多谢太傅老大人提携!”乐天忙施礼说道。

梁师成点了点头,吩咐道:“小乐大人再多写张敕命罢,将这赵明诚召出为官。”

顿了顿,梁师成又说道:“不如将你举荐的那两个学官,与这赵明诚皆召到咱家这里,好生写出一部金石书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