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魏雪盈才会无比放心的将酒楼的生意交给他们两人照顾,她依然是那个幕后者,显得还轻松自在。
在家里呆着的日子虽有些无聊,可幸好天儿时常陪伴她聊天,而她和天儿也渐渐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之前两人还有些隔阂,可因为天儿喜爱花子梨,若是说道花子梨的话题,两人便敞开来说,还说了一些知心话,她们便熟悉起来,当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你一个人照顾孩子挺累的,不如再找个丫鬟来伺候吧!”天儿看着魏雪盈将孩子给抱着睡下,见魏雪盈伸个懒腰,还用手锤着腰部,就知道魏雪盈很累,则建议魏雪盈找个奶娘来照顾孩子。
魏雪盈摇摇头,不想孩子的事交给奶娘,错过孩子成长的每一刻,她想事事亲力亲为:“算了,现在有立春的帮忙,我自己也没事做,也就没必要找个人来帮带孩子,而且孩子我带习惯了,挺好。”况且还有立春帮忙,她觉得不累,即便累,也是累并快乐着。
“哎!果然是好母亲。”天儿不由的赞叹道,这带孩子的辛苦她虽然没有切身体会,可是在旁看着魏雪盈每天的一举一动,她都觉得累,这自然佩服魏雪盈的耐性。
“别夸奖我了,等你当母亲的时候你就会懂了。”魏雪盈微笑着道,每个人都有一个历程,只是还未到时间罢了。
“呵呵!母亲,这个愿望可真是遥不可及。”天儿苦笑着,她还没有成婚,哪里会有孩子?
自己喜爱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要她的心思,那还不如不嫁。
“天儿,那是你所认为,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下来,两个人之间的事只要细说,什么事都可以说得明白。”魏雪盈却说着,她知道天儿说的是和花子梨的事,也赞成天儿对花子梨的情谊。
花子梨也是老大不小了,早就该找个人安心成家,不该在继续漂泊。
“我说了,可是他不听我的,他也讨厌我,我没办法。”天儿的内心苦涩的就好比吃了黄连一般,语气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别这样想,天儿,你应该努力一点,相信自己的能力,也相信你能走到他的心里去,我信任你。”魏雪盈为天儿加油打气道,爱情是需要努力的。
“雪盈姐,或许你说的对,可我再怎么努力,我也觉得我走不进他的心里去,他的心没有我的存在,哪怕我再怎么努力,他都不曾看见我一般,好似我就是个隐形人,我实在做不到。”天儿的语气说不尽的黯然和感叹,眉间笼着淡淡的忧愁。
魏雪盈看到天儿很是烦恼,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却说了,本来此事就是关于男女之间的事,她只不过是一个外人,不好多说太多,有些事还需要他们两个人之间去参悟。
再者,她自己的感情之路都不柔顺,连自己的事都未整理清楚,就这样说别人的感情,似乎没有资格。
“天儿,无论如何,跟随着自己的心走吧!不要等到以后后悔,若是真喜欢那就把握好,即便没有结果,可是努力了才不会后悔,才觉得值得。”魏雪盈郑重的说道,清澈的瞳眸中带着向往。
其实这话不仅是对天儿说,也是对自己说的。
如果真喜欢,那就把握住,若是失去了,后悔的确来不及,就好比她和楚翎之间的事再贴切不过。
明明在乎,却是互相伤害,一次次的推开了他。
她以前逃离北楚国,那是因为她心伤了,不想再和他继续有纠葛,所以选择逃离给自己可以放松的空间。
当她走了之后,她才发现其实自己日思夜想,时时刻刻惦记着的人是他,就连梦中的人也是他。
那一刻,她便明白他对楚翎的爱已经融入了灵魂,即便她有多么的恨楚翎曾经的所作所为,可是在爱情的面前,那些恨意都不起作用,化为了烟云。
因为,她恨不起这个男人,便强迫自己收回这份爱,将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麻痹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忘却以前的事,重新生活。
可就在她真的麻木时,他又出现了。
紧接着就是一系列的找孩子,找宝藏,他和她之间点点滴滴的相处,他对她表达的一丝丝情分。
而就在他们逃离墓中时,楚翎冒着生命危险护着孩子和她时,她就原谅了楚翎,心中再大的怨恨也全都没了。
只是,她不想表现出来,因为她不喜楚翎用孩子来威胁她入宫,也在纠结着入宫后要如何?面对那些只知道成天争风吃醋的那群女人,她又该如何?毕竟身在皇宫就有许多身不由己,她怕曾经的事再度发生,再次将她和他之间的感情推到风口浪尖上进行摩擦。
这些问题还未想清楚,楚翎就找她谈了一番话,接着就留下一封信离开。
随着他的离开,她的心空了。
当他不在你的视线里,你却发现他早就融入了你的生命里,不想失去,也不想一个人承受思念之痛。
对于他,她此刻才看明白,会不会太迟了点?
如今看来,却是如此,她和楚翎之间的认知真的迟了,因为他对她死心离开,当她得到了这个结果,原来心是这般沉痛。
所以,她不希望天儿和花子梨也同样。
虽然花子梨曾经有过恶衣,可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看得出花子梨对天儿有一些情谊,只是躲避着,不敢去接受,而这其中应该有恶衣的原因吧!
她如此想着,嘴里却已经道出:“天儿,有件事我想必须和你说一下,让你心里有杆称,可以掂量一下你此时的作为,也让你想想还要不要这样做下去。”她决定和天儿说一下关于恶衣的事。
天儿的眼底露出了促狭的光,眼底写满了紧张道:“你说。”她很急切,关于花子梨的,她全都想知道。
魏雪盈的唇角聚着一抹淡淡的笑容,柔声说道恶衣和花子梨之间的事。
许久,天儿听完之后,她的嘴角浮着一抹淡淡的苦笑,眼底的神色黯如半夜:“雪盈姐,你认为他爱那恶衣吗?”她的眼底深处浮着的一抹哀戚。
恶衣........
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却是她不想提起,也不想说起的名字,可如今,却不得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