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居然摸进佣人房里掐其中一个佣人的脖子,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有两个佣人就选择了辞职,而等家里走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冷清后,太太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严重了,我带她去看过心理医生,精神科医生。
都没有用,她不仅行为举止上怪异,连长相也……
……
说到这里,党长已是满头大汗,不知是因为害怕当时的情况,还是因为将要拿给我们的手里的照片。
我接过来,两张照片,第一张太太的照片确实是明艳照人,不得不说,能保养成这样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了,而另一张照片却。
看得到心里一阵发紧,照片上的女人目光精锐,眼窝深陷,且不说她的皮肤白得瘆人,那精锐的目光里带出来的阴冷足于威慑到每一个人,可就这点也到没什么,最可怕的是,太太的整个五官都起了变化。
她原来是端庄的相貌,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整个面部T字部位的位置都有种往前突的感觉,这让她看上去脸更尖,而且整张中间部位尖得像某种鸟类似的。
我很吃惊自己心里居然有这样的定论,没错,太太的脸,就好像一只从侧面看的鸟。
叶帅把照片拿过去端祥了一会儿,问党长到:“她开始四肢着地是近段时间的事情吗?”
“是的,后来她越来越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也就再也没有带她出过门,只到昨天晚上……。”看了我一眼,这才说:“昨天晚上我才知道,她居然已经会爬到天花板上行走了。你们说,这究竟是怎么了,是返祖现像吗?“
瞧党长的神色,他要是知道他太太不仅爬天花板,还已经爬到了别墅外墙上的话,估计得疯。
叶帅摇摇头:“返祖症状其实只是一种心理模仿而已,不可能连面部都有变化。”“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你太太心理疾病不一定能疏导回来,我们目前能做的,只是尽量阻止她不要出去伤害到其他人,你心里先得有个数,据体情况,我们去看了再说。”
党长哑然看着他,他的本意是想要救回太太的,可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那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最近不知请了多少医生悄悄到家里会诊,可有哪一个不是看了两眼就吓跑的。
我和叶帅,算是最主动的了。
所以党长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拜托你们了,最好……能留她一命。“
……
我和叶帅离开红宝石酒店到达帝心园别墅门口的时候,一路上紧张的气氛却被他一句话淡淡地给打破了。
“哎呀,忘记了买吃的,我们应该叫个外卖。”
我愣:“们不是来办事的吗?”
“那当然,可是你想过没有,这大白天的要是让她跑出来就不好了,所以我们得等,等到天黑后才能开始工作。”叶帅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怎么了,很紧张的样子嘛。”
“紧张?”我白了他一眼。
“不紧张,邪不能胜正。“
说完这句话叶帅摁开了别墅的自动大门,大门缓缓打开,我们的车子开进去。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有这种感觉的原因,我怎么觉着这大白天的像是阴风阵阵。
“哎,小念,你打个电话去叫外卖,我们得在这里蹲守一天,总不能等工作之前就给饿死了吧?”
就知道吃。
我满头黑线的查了个外卖电话打过去,叫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盖饭,之后又问他一句:“你确定在这个地方,还真吃得下肉?”
“这有什么,我们出外办重案的时候,在尸体边上也吃。”
好吧我服了,我给自己吃了碗素面。
这会儿才想起来昨天的事,我原本想要打个电话跟他说以后放弃王正这条线,可谁想后来居然被四哥给押到了帝心园,这会儿称着想起来,就跟叶帅说了。
叶帅听完后虎了下清澈的眼睛:“这他妈还算是个男人吗,居然这样。”
我耸耸肩:“无所谓,反正看清楚乔诚的真面目后,我已经对什么所谓的校草不感冒了。”
他扬了下眉稍表示赞同:“记得啊,下次他再这样,一定打电话给我,虽然我不能亲自出门,但至少可以叫尖尖给他吃点苦头啊,而且还让他发生什么事了都不知道。”
我们边走边聊,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叶帅已经打开了正厅的大门。
然后我们两都愣住了,只见党长家整个一楼大厅里就像被抢劫了似的,古董碎了一地,那些个包枕,杯子,红酒之类的碎得到处都是,可见昨天晚上屋里面那位太太发了多大的疯。
也还好他们没有留在这里过夜,否则后果不堪舍想。
我大吃一惊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来的时候,这屋里还整整齐齐四处透着奢华,可现在,跟垃圾场没什么分别。
叶帅到是淡定,他以为这屋子早已这样了,还很乐观地说:“幸好哈,电视剧没被她给摔坏了。”
我小声问他:“要不要去楼上看看?”
“不用,还是尽量不要去逼她,虽然说她怕光,可万一要是逼急了,这女人跑出别墅外去了,大白天的,不定得吓死多少人。”
既然这样,我只好转身把沙发大概整理了一下。
之后就听到大门处的门铃响了,内线电话里有人说:“外卖到了。”
……
而后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到要不是这一地的垃圾,我都要觉得这屋子里其实没那么恐怖了。
叶帅吃完饭后居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此时已是正午时分,他大概是昨天晚上喝醉了的后作用,我把电视调到最小声,一面看着无聊的打发时间,一面也有几分困意。
楼上的党长太太居然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起身去找卫生间。
这屋虽然不是头一次来,可是找卫生间还是头一次。
二楼自然不敢去,在一楼找到一间,上完厕所后去洗手台洗手时候,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镜子里好像有谁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