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慧因姐,呵呵,你也觉得准秀哥的车很不错吧?!我每天、每天都是坐这个车上学哦!羡……羡慕吧!呵呵呵呵!”
“傻笑什么!喝那么点儿酒就醉成这副德行,连路都不会走了,还摇摇晃晃地敢说要和我比喝酒?”
“嘻嘻嘻嘻!谁说我不敢?告诉你,我还能喝,还能喝很多!我才没有不会走路,我已经很努力地想走直线了!”智友边打嗝边说。
“睡吧!你赶紧睡吧!”
慧因推了推转过头来看她的智友,打了一个哈欠,顿时,车内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味,慧因抬眼发现准秀正透过后视镜狠狠地瞪着自己,于是冲着他做了个不在乎的表情,转过头望着车窗外的景象。
听到智友说觉得两人之间似乎有一道墙时,慧因注意到智友脸上瞬间闪过的寂寞神情,隐隐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于是便冲动地把智友带到了酒馆,看着喝了几杯烧酒便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大着舌头讲话的智友,慧因一方面觉得她很是可爱,却又不知为何觉得她好像有点儿可怜。
虽然不知道25岁和21岁之间的差别有多少,可是慧因知道,有些事是只有在一定年龄才做得出来的,而有些事则是要到了一定年龄才能明白的。记得自己20岁那一年,每天都爱穿着同一条牛仔裤,到了几乎快要磨破的地步也穿着不放,可是后来有一天,自己在家不知翻什么的时候把这条裤子又扒了出来,重新再看到这条裤子时,心里泛起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但不可否认的是其中肯定夹有一丝丝的后悔和难堪。
“慧因姐,你听我说,其实你每一次跟我谈到恩昊哥的时候就会称他作‘你的新郎、你的新郎’,我知道你肯定是看出我喜欢听,对,你都不知道我每次听到心情有多好,我觉得那个人就真的是我老公,是很疼我很宠我的丈夫,心情就真的真的会非常非常好。”
慧因听着智友喝醉酒之后就不断重复说的话,心里琢磨着智友所表现出的那种所谓的无比的幸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怎么总感觉好像缺了点儿什么似的。
“你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现在居然连酒都开始喝了?”
恩昊低头看着像软体动物一样瘫在床上的智友,责备地说道:
“快睁开眼睛。”
“我的头很疼啊,你不要跟我说话好不好?!”
“你醉成这个样子回来还有理了不成?是不是还没清醒?”
“哎呀,我的头啊!真是疼死了,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先把抽屉里的头痛药给我递过来。”
智友皱着眉头,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