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仇等众人闻得古月仙人如此说来,都屏气凝神地听着他往下说,但闻得古月仙人说道:“昨晚,我替你们同伴暂时遏止病情恶化!但你们若要让她恢复受伤前的状态,还需要两样特别的物品!”看他神情,像是这两样物品定然是难寻之极!
靖仇点了点头说道:“仙人,不论是多大的代价的东西,我们都愿意尝试,就请仙人告诉我们吧!”
古月仙人闻言,反而一阵沉吟起来,不知道与老翁说了些什么,突然古月仙人问道:“你确定可以让他们去拿吗?”他的语气,不是对靖仇等二人所说,而是征求那老翁的意见!靖仇看着古月仙人一脸严肃,可想而知,他们要面对的,定然是很难的一件事。换而言之,这一个物品定然也是件极奇特殊之物,要不然古月仙人也用不着如此的严肃。
老翁笑眯眯地却对这两个人充满信心地说道:“呵呵,两位都是好孩子。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就让他们去试试吧!”
古月仙人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好!那就依你所言,让他们二人去拿!”他略顿,转身对着靖仇说道,“第一样你们要去取的,就是此岛西方的一座叫做西母峰的高山上,有一枚叫做血露蟠桃的仙桃!”
于小雪失声惊叫道:“你可是说,王母娘娘的那……”
老翁笑着说道:“不错!血露是几千年前,西王母娘娘新自在此栽种的,百年只得一果,以时间上来推算,目前应有一果结成了!这也许就是你们的运气吧,正好赶上这时来到这仙山岛,要不然,你们这个同伴可要……”
古月仙人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血露蟠桃拥有独特的仙气,将它放入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的神农鼎内提炼,就可以制出让你同伴重获光明、容貌的药来。”老翁接话说道:“换言之,除蟠桃之外,你们还须取得那件传说中的上古神器神农鼎。要不然,你们也是……”
靖仇与小雪闻言,不由地大笑起来,说道:“太好了。两位仙人,神农鼎正好在我们身上!”两位仙人闻言,顿时陷入了一阵惊讶。二人的表情说不出的惊讶,同时,再次将目光投在靖仇身上,内心不断地思量着:这怎么可能?
可惜的却是,古月二人在此守候几百年,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十大神器,却未想到,今日却同时见到了两件神器,不,应该说是三件,还有一块强行穿越天界的已然化作人形的女娲石,这岂不令他们吃惊万分?
老翁吃惊地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有神农鼎?”
“是啊,这鼎正好是玉儿她们部落世代相传的神器呢!”靖仇得意地说道,于是,他将如何找寻这神器一五一十地详细地说了出来,直令两位仙人大开眼界。当他们听到那天人宇文拓竟然用妖法来炼制那“万灵血珠”,又来修筑那通天塔时,都皱眉,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做。是不是与那一件事有关,还是……可惜地却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他们二人来考虑,靖仇已然问道:“你们要不要……”
老翁与古月仙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喔,没有这个必要了。只是这事儿还可真的巧啊……既然如此,你们只要去西母峰,把那蟠桃摘回来就可以了啊!”
古月仙人点了点头,用那平静的声音说道:“现在,我替你们介绍一下这个西母峰吧。西母峰那一带终年云雾飘渺,我给你们一颗火云珠,它可以驱散山前的云雾,让你们顺利入山!”
靖仇自古月仙人手中接过那泛着火焰的血红珠,感到一股逼人的烈火在眼前飘舞着。开心地谢道:“谢谢您,古月仙人!”老翁也笑眯眯地走了过来,说道:“还有呢……老夫来为你们两人额头上各画一道护身印记吧,希望你们能顺利通过考验!”但见他嘴里念念有词,而指间之间,有着一道金光闪起,接着,在靖仇与小雪的额前各自画了一个八卦。说来也奇怪之极,这八卦刚画好,在他们的额前一闪,闪着金芒万里,但只是一瞬间,竟然隐没了。
“谢谢您,老仙人!”靖仇吃惊地说道。老仙人哈哈一笑说道:“这一座西母峰,我们一般仙人是无法进入的……反倒常人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一双脚,却能攀爬上去!所以,只得要你们两位前去摘取这血露蟠桃了。山上也许会有一些考验,只要你们诚实的面对自己,相信就能顺利通过的!所以,这一点你们也不用害怕啊!”
靖仇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一定会诚实面对自己的,请两位仙人相信吧!谢谢你们的两位的叮嘱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了吧!”古月仙人淡然一笑说道:“我会照顾你们那位同伴的,你们安心去摘取那蟠桃吧!”
靖仇二人按着古月仙人所说,直朝着这岛上的西方走去,不半天,二人就已来到了那西母峰的山脚下。雾在微风的吹动下滚来滚去,像冰山雪峰,似蓬莱仙境,如海市蜃楼,使人觉得飘飘欲仙。此时已然是冬天了,可这仙山上的树木,却仍然是清翠一片。几乎路两旁绵延的都是这样的山,有的郁郁葱葱,一大片一大片都是真正的荒山野岭;抑或是一大片一大片都是裸露的山石,就象被人扒去了衣服,非常的不雅。
西母峰是仙山岛西北边疆的一条大山脉,连绵几千里,横亘在一片平原,把广阔的仙山岛分为南北两半。远望西母峰,美丽多姿,那长的积雪高插云霄的群峰,像集体起舞时的维吾尔族少女的珠冠,银光闪闪;那富于色彩的不断的山峦,像孔雀正在开屏,艳丽迷人。西母峰不仅给人一种稀有美丽的感觉,而且更给人一种无限温柔的感情。它有丰饶的水草,有绿发似的森林。当它披着薄薄云纱的时候,它像少女似的含羞;当它被阳光照耀得非常明朗的时候,又像年轻母亲饱满的胸膛。人们会同时用两种甜蜜的感情交织着去爱它,既像婴儿喜爱母亲的怀抱,又像男人依偎自己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