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栋废弃大楼,都开始往下倒塌,我赶紧拉着光叔,要从楼下去,结果他倒好直接抓起我往楼下一跳,这可是六楼高度,跳下去不摔死,也得骨折!
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光叔突然将我扔到旁边的一棵树,我趁机抱着树干,停住了身体。而光叔则是踩着废墟安全落地了。
他都没用过法力,就凭借肉躯功夫,达到这种地步,不得不说这个人非常不简单。那女神父,估计已经被一招毙命了,我看着光叔手袖口内露出的小枚炸弹。
刚刚爆炸的就是那个东西。
然后我从树下下来后,光叔就走过来,叫他手下的人聚集排队回家,我跟着他一起上了越野车。途中我啥也没说,光叔同样啥也没问。
直到回到赫连家,在f市买到的别墅内,我看见夏侯正被两个保镖监视着,而他则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正喝着红酒呢!
我看见他就一阵恼火,怒喊道:“你还好意思来见我,赶紧给我麻溜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夏侯听后赶紧站起来,搓着手过来,献媚喊道:洛哥,别生气呀!我这次过来就是等你回来,我都听说了,你去女神父那里救我去了。
本来我想去找你,结果赫连家的人告诉我不要乱跑,我只好在这里待着了。
说着他指了下凳子边的两个保镖。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已经下定决心要赶他走,刚刚要说话,结果光叔就意味不明笑着朝我说道:既然洛城这么不喜欢这小子,那让这个小子,暂时待在赫连家吧!叔帮你看着他,不然他乱跑给你惹麻烦。
我听后想了下,发现这是个办法,然后看了眼夏侯,见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只好叹气道:算了,让这个小子跟着我吧!毕竟我也是受人所托,要照看着他。
然后我就挥手让夏侯跟我走,光叔只好摊手可惜的样子。
顺便告诉我李迟他们会照顾,我很放心就领着夏侯回到老人院,进去后,我给章强汇报了情况,把夏侯的事情,都跟他一说。
结果他拍着手,黑着脸问我:你是不是专门捡破烂变宝的专家,鬼派的人你也能招揽上,虽说门派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大了,可也不能讲鬼派的人留在此地。
我就劝道:这个家伙是个不安分的人,你有事没事,让他成为你的助理,帮你处理一些地府的事情,那还是可以的。不然养个吃白饭的还浪费钱。
我刚刚说完就被夏侯,不服气瞪了两眼,他没敢顶撞我,生怕我追赶他出去,我知道他一直想通过我找到洛美,所以没找到洛美,他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而且洛美现在这个状况,不能轻易告诉第三个人知道。
之后我把人放在老人院,自己打算回林家去,可夏侯突然拦住我塞给我一个东西,我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小记事簿。
我奇怪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空的,啥也没写。正想问他给我这个东西干什么?
而夏侯只是嬉皮笑脸,摸着头装老实的样子:洛哥,这个东西,你帮我我送给阿美。她要的东西我暂时拿不到,但是你告诉她,放心吧!
我一定信守承诺。说着他摸摸鼻子,看起来还是挺真诚的样子。
我想这样的夏侯,也只有在提到我妹妹时,才能露出的表情,看来洛美在他内心地位很高。不然也不会敢冒着危险去偷五鼎宝塔。
我都怀疑他喜欢我妹妹,一个男人愚蠢到这个地方,不是为了梦想就是为了女人,这样看起来,男人确实是个愚蠢的生物,包括我也不例外。
能为了林思雅不顾一切去拼命。想到此处,大概是产生心心相惜的心情,我拍拍他的肩膀叹气道:迟早一天,你会见到他,在那之前,你给我安分点,那玩意也不用去偷了。她不会怪你的。
一说到洛美,夏侯就认真抓着我的衣服,想问我洛美的下楼?我赶紧摇头,提醒他。
他只好放下手跟着章强进了内院,进去前,他特地告诉我:那不是普通的记事簿,你好好保管了。
我就拿着那空白的记事簿,一时疑惑翻着页数,发现都是空白,没有一个字,可为什么说不是普通的东西?看起来根本没啥功能,然后我我拿出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发现居然写了不显字,那我就更奇怪了。
只好揣着记事簿在口袋内,正要回林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我掏手机一看,发现是赫连丹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后,赫连丹的声音传来:洛城,你过来我这边一趟,要快点。
我听后疑惑不解,也只好先过去她那边,坐车过去后,发现赫连丹站在大门等着我,看她焦急的样子。
让我忍不住瞎想了,难不成是李迟出什么事情了?
然后我急忙爬过去,赫连丹就拉着我紧张说道:你见到光叔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光叔怎么了?
赫连丹就抓着我,开始变得慌张起来:你回去也不过十几分钟,光叔在别墅内,没出去过,可我派人去请他,发现人不在。
光叔那人有个习惯,他是不喜欢出门的,除非要为家族办事,不然他一定不会离开超过三分钟的。
我又没发布家族任务,他不可能不在的。
我听着赫连丹语无伦次的样子,慢慢感觉她说的事情,可能很严重样子。
于是我赶紧回道:你别着急,派我几个人去找他,说不定只是在附近遛弯,晚点回家了,而且他不是才不见十几分钟吗!?光叔那么厉害,肯定不会有事的。
让尽力让她放心,赫连丹就像个找不到爸的娃娃一样,不断辗转反侧,直到外面突然有保镖慌张跑进来,报告:族长,光叔刚刚从路口经过,我们就跟着他走,本来想告诉他,族长在找他,结果在一个路口我发现他跟一个人走了。
而且很奇怪,光叔好像不愿意走一样?他头一直朝我们这边看,歪头不看路,表情很苍白的样子,还是跟着那个身穿教父衣袍的人走了。我们追过去,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