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美便道:“应该是你体内力量的问题,不然怎么会连我都影响了。”
“我记得刚刚进入你身体,你的那股力量是温和的。”
“而现在却是冷冰冰的。”
我听后就打坐在地上,试着再调转气息,这次很顺利调动了体内的力量。
不过将法力聚集在手上时,我随手一挥,分明看见地上的石子,像磁铁一样吸附在我的手上。
我见此心里顿时明白几分,敢情最近一直出现的力量是奇门尊主的吸星法力。
怪不得那么暴虐,前几天连医馆都被掀翻了。
洛美这时传来声音道:“正是这股力量,日后如果依旧没有调转力量,我只能晚上才能出现了。”
“白天是不会醒来了!”
“那你好好睡觉,暂时在我体内待着。”我赶紧说道。
洛美却不乐意哼道:“休想,不管如何,我现在必须存活在你身上,你要是出事,我同样活不了。”
“尤其是,最近感觉你周边的气息不同往常。”
“如果没有我的感知通知你,你可能会因为自己的睁眼瞎,被人暗算了。”
我就笑说:“谁会暗算我!我又没得罪过人。”
结果洛美毫不留情说道:“很多人。不是你说没得罪,别人人就不会来找你,比如之前那个娘娘腔。”
此话一出,倒给我提了个醒,我顿时严肃几分:“那怎么办?我该如何让在白天你醒着!”
“调转你体内的那位薛高人的白雷法力。”
“要么,中和白雷和吸星两种法力。”
这倒给我出了个大难题,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然后我继续打坐先去感受两股力量,隐隐区分开两种法力的温性,我用罗刹令的力量,将两边的尽量隔开。
等隔开后,我感觉到胸口有些虚空,急忙让其中一股法力填满。
洛美的声音快速传来:“仍旧是吸星法力,不过你的承受能力有点糟糕。”
“勉强能将我在白天苏醒段时间了。”
我感觉有些吃力,便收住气息,站了起来:“那就好,大不了白天我多警惕下,你就安心睡觉吧!”
之后洛美的声音再也没有传来,我觉得胸口闷闷的,有口气闷着。
随时会爆发的样子,然后我拼命调动罗刹令的力量,拼命祛除胸口的闷气。
多少缓解了点,可依旧没完全解开。
我休息了会,满身都是汗,在林顾易回到院子,看见我时,脸色顿时一变:“你什么时候走火入魔了?”
“什么走火入魔了?”我奇怪的喘了口气。
很快地林顾易从口袋拿出几根针,狠狠扎在我的手指上,我还没来得及喊痛,手指血被放了出来,而且还是黑色的。
等血放到赤色,林顾易拿出绷带替我包扎了,这时我感觉胸口闷着的那口气,瞬间消失不见。
整个人轻松了很多,让我非常震惊看着林顾易,问道:“你厉害,为什么知道我走火入魔了?”
林顾易就看白痴的眼神盯着我:“你用镜子照照看,你的眼睛都通红了,嘴唇还发紫。”
“明显是淤血堵积的严重的症状,一般都是精炼体内法力不足,失控而造成的。”
说着,林顾易冷着脸对着我,质问道:“不给我个充分的理由,我是不会让你见我妹妹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逞强逼功,才能一击干掉叛徒。我不能将妹妹交给一个容易冲动的人”。
这家伙又拿他妹妹来威胁我,我顿时一口闷气上来,忍不住喷了出去。
大量的黑血从我口中喷在地上,林顾易惊讶地看着我,脸色顿时沉重起来。
他拿出银针迅速扎在我的耳垂,肩膀后脑勺。
每扎一针,我感觉身体就轻快几分。
等我上半身被脱下衣服,扎成刺猬时,全身开始酸痛起来。
我忍不住动了下,就被林顾易冷喝一声:“不想我扎错,或者扎的断子绝孙,就别乱动。”
“卧槽,要不要那么狠!断子绝孙。”我大声喊道,真是一点都不敢动。
等林顾易扎完后,过了半个小时,这才替我拔下来。
等针拔完后,我穿上衣服,林顾易给我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让我喝下,我喝完后感觉身体暖暖的。
刚刚放下碗,林顾易突然问我一句:“说吧!为什么会在临近西门家鬼树花大会,就开始逼功!?”
“这是不想替我们林家办事?还是你本身实力不足,只能强行催功。”
他的话,让我莫名惊醒几分,心里却开始犯嘀咕,该不会是洛美给我使得绊子吧!
估计是我考虑不周的原因,也不能全怪洛美,毕竟是我自己疏忽的错。
如果真是洛美特意如此,我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随后我只好道:“无事,只怪我太急功近利,想一步登天调节体内的力量。”
“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说着我正要摆出三剑式的姿势,调出正式的白雷,结果我只是意念催动了下,庞大的白雷,滋滋叫着如果万只雀咆哮一样,瞬间射穿了屋顶。
林顾易见此,眼里的质疑总算消除了,不过却冷冷警告我:“屋顶,你修复!”
这关总算隐瞒过去了,我忍不住松了口气,数着后天就是西门家的鬼树花开花了。
将屋顶修好后,一觉醒来已经到了这天,林家的人已经替我安排了出场衣服,修长黑西服。
这次比较隆重,我穿好衣服走了出大门,林顾易同样已经穿了清一色的西服等着我。
看见我后,他眼神顿时严肃下来:走了,去了西门家不必为了一时口舌之快,而得罪他们。
等正式争夺鬼树花时,想怎么扁他们就怎么扁。
这话说的霸气,我和林顾易坐着车来到西门家。
西门家坐拥在商业区,附近都是他们家开的公司,连锁店。
而此次鬼树花大会,不过是西门家为林家设立的。
说白了就是抓抓几只恶鬼,显摆下,然后提提联姻的事情。
跟场鸿门宴没两样,我冷哼一声,下了车,走到西门家的门口,牌匾上的金漆大字,无不透着他们家的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