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身上的炸弹莫名其妙多了个,我有些欲哭无泪,现在只能认清现实了。
然后我将空气中散发出的部分力量,收了起来。
当收了漩涡般的黑洞时,感觉莫名的膨胀,我只好把往地上一甩,立即甩出了被吞噬进去的经书。
力量总算被我调节回来了,我抖了下身上由寒气蒸发的水分,道袍都被弄湿了。
然后看了眼被我毁掉的墙壁,心想,我闹那么大的动静为什么还没有人过来?
该不会全部都被玉虚想法子,都调走了,要不要这么神?
天师门的人就不怕我逃了出去,我正百思不得其解,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好像要一群人往我的院子赶来。
我立即将地上的东西收拾掉,抬头看见的却是玉虚老头,躲进了门侧,之后的一大群人从门口路过,似乎在找玉虚。
等那群人走了后,玉虚赶紧关上门,还加上木栓,路过院内看见里面的墙都倒了,现在关上门根本没用。
玉虚老头脸上一黑,气急败坏指着高墙:“小子,你没事破坏墙干什么!这下子老夫就算藏进来也躲不长时间。”
说着他打量我下,顿时皱眉走过来,替我把了下脉搏,随即凝重问我:“你是不是遇到那个家伙!?她将你打伤了。”
我很快就点头,随即锁着眉不解问他:“你和那个家伙认识?”
玉虚老头没有否定,也没有点头,就当时默认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金色封面的书册,上面写着几个篆字,通地鬼鉴。
他一把塞在我手上,随即给了我一块铜牌子,提醒我:“这是下山的手令,你下山后,大可放心,天师门一时间不会再去找你了。”
我就奇怪问:“你是怎么让天师门对我松口的?”
玉虚老头便拿出酒葫芦,我以为他要喝酒,结果将酒盖子拿下来后,里面还塞着一块玉印。
老头提醒我:“放心好了,老夫偷用的是掌门手令,为期半年,他们不敢肯定是不敢动你了。”
尤其是玄虚,现在他还在闭关,难免会遇到在天殿打坐的掌门,只要掌门未亲自下山,他绝不可能像上次那样轻易出来。
怎么说都得差不多一年时间。
话出我不由地震惊万分,心想,这老头也太会钻空子了,居然敢盗用掌门的玉印,要是被发现了,他岂不是要吃不着兜着走。
然后我赶紧拿着油灯,就要将通地鬼鉴烧掉,免得夜长梦多,却被玉虚老头一把阻止:“小子你想干什么?”
“毁掉这书呀,这样你我就安全了。”我说着将灯油倒在封面上,火一下子燃了起来。
玉虚老头就急得用脚去灭火,踩灭火后,他不悦告诉我:“你就不能好好听我先说,通地鬼鉴普通烧毁后根本没用,只要通地鬼鉴这本书里面的抽刀断水结界未破,即便烧了,很快就会自动复原。”
“什么!”我一听顿时傻愣了,敢情书还有这个功能,然后我低头看了眼书,发现原本被烧毁的一角,居然神奇地恢复了。
果真跟老头说的一样。
随即我急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白雷,此书的结界只有你的纯正白雷,才能将结界击破。”玉虚老头严肃着表情,用手指着我的丹田说道。
我稍微诧异下,不过很快就冷下脸,这下子我全部都明白了,玉虚老头在那么多人之中,偏偏找上我,都是因为我身上的白雷。
我说呢!现在遇到那么多事,都是因为这个老头牵引的,不管了,反正我得到了残本。
帮了这回后,便后会无期。
想到此处,我开始调动身体内的法力,三剑式用手化剑完成了仪式,现在的我,对白雷还不太适用。
只能靠初步的三剑式才能调动白雷,然后我手指头开始要白雷凝聚在身上。
逐渐如化成条白龙一样,缠在全身,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要用白雷打在地上通地鬼鉴。
一道虚影闪过,将书拿走,我看见的是之前的假萧殇。
她得意地拿着通地鬼鉴,朝我和老头狂妄大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得来全不费工夫。”
放完话她就要跑,我准备白雷伺机待发,可是白雷被我调动的太慢,眼看假货要跑了,玉虚老头在后面拦住了假萧殇。
假货就冷哼一声:“做梦。”
浑身使出我无比感到熟悉的白雷,不,事偏银色的雷,并不算纯正白雷。
玉虚老头在看见她身上的雷后,顿时震惊万分,及时收住要打向假货身上的招式。他难以置信颤抖对着假货:“你,你是我门一脉的人!”
假货就嘲讽一声:“想的美,谁会和天师门的败类一脉。”
然后熟练将银雷打在玉虚老头的身上,老头冷不丁被打下来。
假货迎面就要逃跑,我顿时焦急万分,甚至调动了一点薛婆婆的法力,配合使用。
顿时白雷如同万丈水瀑布,奔涌而上,冲散了假货身上的银雷,轻而易举的一击。
让假货惊恐看着我,瞬间收起手,急忙往回逃跑,关键时刻,我拿起油灯盖,配合金属发雷瞄准通地鬼鉴为目标。
砰!!声巨雷顿时劈向假货左手拿着的通地鬼鉴。
假货惨叫一声扔掉了通地鬼鉴,我正巧发出第二道白雷,将书劈开,就看见书上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然后瞬间化成火燃烧殆尽。
总算是被我毁掉了通地鬼鉴,不过却让假货逃跑了,我看着假货仓皇逃跑的身影,不由擦擦汗,脚步有些无力,如果对方再不逃跑,我可没实力对付她。
随后我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很快就被人搀扶住,一阵清香扑鼻,我抬起头看见不知何时已经冒出来的一群人,带头的是萧柔,和真的萧殇大叔。
其他人无不惊叹盯着我,甚至有的目瞪口呆下巴都快掉了“他,他的白雷变庞大了。”
“果然是白雷传人。”
“难怪玄虚师叔祖这么看重他!甚至为他大打出手,实在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