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就没说话,她点点头,然后去准备东西,我下车之后在饭店坐了一会儿,很快有那些混混进来个个脸上都带着伤,鼻青脸肿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指着我说:就是这个家伙的同伙,他放倒了我们的车,还伤了我们十几个弟兄。
我一听就懵逼了,更不会是夏侯那个小子。
原来等我追上去的时候,车已经翻了,都是这小子干的,那当时夏侯怎么不在那里等我,怎么还跑了或者是来到这个镇子上。这小子还真不会打算,也不主动跟我联系,到底在忙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坏了我大事!
这些地方的路程那么远,我不觉得他用走的能走那么快而且我又想到他是鬼派的成员,心里顿时明白了,夏侯这个家伙竟给我惹事。
然后那群混混围着我就要抓我,老陈和司机大叔就走出来。
这些混混见到混混时,赶紧退后几步说:“大哥,这件事不关你的事,让我们处理完。”
我就想难不成司机大叔是这群混混的老大,结果司机大叔听后脸色顿时冷了几分:“都说了不准叫我大哥,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司机,要不是我才提供这个地方让你们住下来,你们海到处流浪,别不知好歹。”
这些混混一听,顿时退缩几步,他们忌惮的看着司机大叔。
看起来应该是大叔收留了他们这些混混,这些都是社会底层一些失业者或者是走入歧途的人。
我看老陈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个司机,当时在看一下混混,然后掏出枪指着他说:都给我退下,不然的话我开枪毙了你们都行。
那些混混看见墙顿时吓得逃散,不过还是有几个看起来比较凶悍的人留下来,他看着老陈说道:“别以为你是警察,我们就不敢动你。”
而且你才一个人别那么嚣张最好,老陈听后不以为然说:“你动警察,那就是犯法,动了警察我就有权开枪,你想以身试法吗?”
此话一出,那些混混顿时,被吓了一下,他们冒着冷汗放下狠话说:“你给我等着瞧,只要你敢待在这个地方一天,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平安出去。”
这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老陈何大叔和我,还有大姐,不对,大姐没有过来。虽然大家看起来很普通,但是个个身手都不错。
估计到时候不用我出手,估计司机大叔一句话就震慑了他们。
然后中午的时候,我打听到了夏候这个小子好像也进了这个镇子。
之后就不见了,那些人之所以认识我,是因为夏侯这小子吧!
我就呆在饭馆里,等了一会老陈在附近搜索没找到人,反而身上多了一层污垢。
他骂咧咧脱下警帽:也不知道是谁倒了一盆脏水过来,姐要是让我发现,就烤他们回去。
我就调侃道:“你升官了官位也大了。”
老陈一听有些唉声叹气说:“还不是最近治安不好,我不得不这么做,要是不对这些坏人严苛一点的话,那好人岂不是要吃亏了?”
他的话让我自然想起斧头帮的事情,估计这帮人大部分都是斧头帮的残员,他们老大都折了,靠山没有了,不会成什么大气候。
老陈这话说的没错,毕竟他是个好警察吗?即便现在升官也不过是个大队长,比起副局长和警察局长,他还是低了一级。
然后我很抱歉的说:“老陈真是麻烦帮我找兄弟,浪费了你的警力。”
老陈就摇头说:“这事不怪你,我觉得这群家伙迟早会惹事,现在预防一下总比放着这个祸患不管好。”
而且我也不想看到那个任林那个家伙的嘴脸,让我恨不得打他一拳。
老陈还是第一次抱怨他的上司,以前还有张来之这个老伯坐镇,但是最近这家伙好像没什么动静一样,毕竟他也算是个好局长了,平时也没架子。
倒是这个新任的副局长,好像挺为难人的。
我吃饭的期间,司机还是跟老陈不对路的样子,他好像很讨厌警察,而是老陈又一脸防备的样子。
看来是他多年当警察的经验,看得出来司机大叔曾经也混过黑道。
我就赶紧调和气氛。
但是没想到司机大叔突然说:我曾经待过斧头帮,不过是二把手,自从斧头帮倒下之后,我就出来了。
我听后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斧头帮就是林家搞的,而且还是我打电话过去了,应该说我算是经办人之一。
如果被大叔知道他会不会砍了我,我也不想跟大叔对立,毕竟我对他印象挺好的,也不想伤害他。
随即老陈就说:“斧头帮罪该万死。”
司机大叔也没发火,反而说:“确实斧头帮解散了也很好,但是新的势力会随之而来,现在市内的安全不是也降低到人人自危的状态,看你们出警的样子根本阻止不了。”
老陈放下筷子,看着他说:“那你是要责怪林家,或者是怪我们这些警察除恶扬善了!”
一句句话下来硝烟味十足,让我胆战心惊的。我打算说几句话调解下气氛,结果,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阵阵打斗的声音,然后我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人被围殴了,那群混混下手很重,老陈见了赶紧拿着警枪追了出去。我看着也不妙,心想该不会是夏侯吧?!但是感觉不对呀!夏侯那么厉害,这群普通人根本伤害不了他。
司机大叔好像也很紧张的样子,他赶紧跑出去,我跟着出去后,就看见老陈已经制服了那群人,只是中间躺着的人,好像已经没有气息了。我赶紧过去看这人的模样,结果发现这人不是夏侯,而且看样子还是学生。
我蹲下来给他做心脏复苏挤压,按了半天,这学生终于有了反应,他咳嗽几声醒来后,那些混混顿时轰动起来,又想围殴过来。
看起来是想打死这个学生。
我看这个学生也就初中的年纪,心里没来由多了一股怒火,迅速撂倒靠近的混混,再讲伺机而动的一些混混,狠狠打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