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天才女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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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4章 刺入心脏

“回禀未来王妃,王爷与青獠的门主正在外面打得不可开交。”影卫说道冷冥的时候,满脸的不悦,似乎冷冥是他多大的仇人一样。

“咳咳,你还是叫本官陈大人吧,别整天未来王妃未来王妃的,听着别扭。”陈书岩伸手摸了摸鼻尖,脸上微微大红,尴尬的说道。

“是,未……王妃!”影卫急忙改口道。一旁的黑衣人听得云里雾里的。青獠的门主不是冷冥么,冷冥不是救了陈大人么,为何会跟齐王爷交手呢?

“抚本官起来。”陈书岩用手蹭了蹭发现,胸口的位置有些痛,自己起来的话,确实是有些困难。还好自己的外袍是穿得完整的,不然此时让他们扶的话,就有些尴尬了。

两人一听到陈书岩的话,都急忙上前去扶陈书岩,只是相互都看不顺眼,互相冷冷的瞪了对方一眼,似乎是在说:陈大人是叫我,你瞎凑什么热闹?

“……”陈书岩望着两个大男人怎么有些像是争风吃醋的表情,陈书岩只好假装没看到。

接着一副无奈的说道:“这两个家伙一天吃饱了没事干是吧,还跑去打架,看来只有老娘亲自去制止他们这两个无聊的人了!”

老娘?黑衣人和影卫一起在心里默默地为陈书岩竖了一个大拇指,这年头敢称王爷和青主的“老娘”,恐怕除了陈书岩没别人了吧!反正他们肯定,换做其他女子是定然不敢有这种胆子的。

“可是,陈大人,您的身子吃得消吗,这时候出去的话,只怕伤了身子啊!”影卫一方面也担忧自家王爷和冷冥两败俱伤,估计陈大人不去也没人劝得住,可另一方面,要是王爷看到陈大人如此虚弱还出去,恐怕会剥了自己的皮吧。

“对了,你叫什么?”陈书岩转头问这黑衣人,想着总不能一直叫他黑衣人什么的吧,于是开口问了他的名字。

“属下姓霍,单名一个樽!”霍樽稍有些恭敬的说着。

“嗯,那霍樽,你扶本官过去吧!”陈书岩见影卫有些纠结,便不再让他扶,直接转头看向霍樽。

“是!”霍樽伸手扶着陈书岩朝着门外走了去。

“陈大人,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只是担忧……。”影卫见陈书岩有些不悦的在那个什么霍樽的搀扶下已经走了,便站在身后急忙解释着。

陈书岩并未搭理他,在霍樽的搀扶下径自朝着楼下走了去。影卫无奈,也只好跟了上去,王爷要怪罪就怪罪吧,豁出去了。

一边的冷冥和宇文向吉,此时差不多已经是快要接近两败俱伤的情况了,两人的身上都多少被划破了一些伤口。只是明显宇文向吉比冷冥要好很多。

不过冷冥并未打算就此放弃,还是依然一咬牙,继续朝着宇文向吉刺了过去。

“都给老娘住手!闲得很是吧?咳咳……”陈书岩用尽自己最大的声线朝着屋顶的一白一黑的身影后道。

宇文向吉听刚想迎着冷冥上去,便听到房顶下面传来一声怒吼,接着冷冥一个收不回的剑便直直的刺入了宇文向成的胸口……

“王爷——”陈书岩与影卫齐声叫道,只见宇文向吉手握住冷冥的剑刃,朝着陈书岩强硬扯出一抹笑容,“书岩,你……醒了……”

语毕,直接倒了下去,只剩下胸口,手上那鲜红的血迹,似是一朵妖艳的花,开得那样刺眼,也让人如此的心痛。

“不——”陈书岩望着宇文向吉倒在屋顶,再也站不住,直接瘫坐在地上,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此时只是感觉心里阵阵凉意传来,心里感觉从来未曾如此痛过,除了爹娘死的时候,这是她最痛的一次。

影卫见状,直接拿着手里的刀就要上去跟冷冥拼命,冷冥的影卫匕黎也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去把王爷接下来!”陈书岩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的一抹月白色,倒在屋顶的宇文向吉,吩咐着影卫。

影卫本是想直接趁他病,要他命,直接上去杀了冷冥,替王爷报仇,不过听陈书岩说先将王爷给接下来,想着还是救王爷要紧,于是只好扔了手中的剑,恶狠狠的望着冷冥,目光都快喷出火一样。

“书岩,我……”冷冥也没想要杀了宇文向吉的,可是方才怎么会知道宇文向吉忙着看书岩,却忘了防备。

不过,此时,陈书岩已经听不到任何人说话,她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宇文向吉,心里绞痛着,她害怕再一次经历失去的感觉。

“请青主离开此处!”霍樽见陈书岩并不想理冷冥,于是也冷冷的望着冷冥,警告的说着。

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是被陈书岩威胁的,此时,他完全可以杀了陈书岩,拿着解药回去复命,却手不受控制,没有半点想要杀陈书岩的冲动。只是见到陈书岩如此,他也有些心疼。

“青主是你让离开就离开的么?”一时,匕黎也甚是不悦的望着霍樽,同样身为下属,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主子被别人呵斥。

冷冥从方才宇文向吉倒下的那一刻,便已经从陈书岩的眼里看出了她对宇文向吉的心。他自嘲的笑了笑,也许一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何必去管宇文向吉有没有照顾好书岩,她都已经虚弱成这样了,不还是心里只有宇文向吉么,不也没有怪他半分么?自己这又是何苦。

“行了,匕黎,我们走。”

“主上,您不是……”

“本主不想再说第二遍!”冷冥打断了匕黎想要继续的话题,纵身一跃,离开了此处。匕黎无奈,也只好跟着冷冥去了。

“属下去叫药王大人。”影卫将宇文向吉放在地上,便慌忙去叫蓝衣。

陈书岩爬到宇文向吉的身边,只见到他胸口那片满是鲜血的衣袍,伸手摸着他没有半点血色的容颜,心里已经疼得快要窒息。

是不是只要自己方才不要吼那一声,他就不会因为忙看自己而忘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