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岩表示无语。
“……”士卒们表示无语。
“……”土匪们都表示无语。
众人额头整齐的划下了一根黑线。这些人还以为他要拿起刀跟官兵火拼了,没想法他居然要逃。还理直气壮让一心为他的人顶着,这林智中实乃叫人无语。
陈书岩一看林智中往后退了去,要准备逃跑了,便直接喊人上去,在他刚准备好往后山跑的时候,直接抓了个现行,给带了回来。他那几个所谓的知心兄弟看到他跑了,也没有心肠再战,直接投降。
宇文向吉和宇文向成在另外两边都要呆得打瞌睡了,将士们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一屁股坐在那里。还在等着陈大人放狼烟给他们冲,这由于离得远,谁也不清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宇文向成和宇文向吉的随从才来禀报:“启禀王爷,那匪贼已经投降了。”
“你说什么?投降?这不是还没……”宇文向成一副不可思议的望着来通报的士卒。
同一时间,宇文向吉抹起了一抹邪笑,其实他早已猜透她的用意不是么。
“既然投降了,那便走吧,回京复命便是。”宇文向吉潇洒的拿着扇子摇着就便去书岩那边了。
只有宇文向成还是一副冥思苦想,想不通的样子:“奇怪,为何这匪贼就投降了,这陈书岩到底做了甚?”不得不说宇文向成论上战杀敌那定是无人能敌,但这论计谋,还是逊色于陈书岩和宇文向吉。
“来人,给我把他们通通带回去,听候发落。”陈书岩唤来将士,把这些匪贼通通带回京,听候皇上的发落,虽说放了他们,那也得走个过场不是。这匪贼头子倒是躲不过一死了。既然陈书岩答应过其他的人,会替他们求情,必定是会一言九鼎。
宇文向吉和宇文向成在原地等着书岩,陈书岩带人进了他们的寨子里,搜刮了全部他们平日里劫来的财物,直接全部打包回去充了国库,这还是好大一笔了。拿完全部财物之后,便一把火烧了他们的贼窝,免得又有一些不识好歹的人来当匪贼,切不是便宜了他们。
陈书岩拍了拍手,刚想带着手下离开这贼窝。忽然冒出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杀了陈书岩带来的随从,忽然,书岩背后一阵痛意袭来,一块布蒙着自己的嘴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宇文向吉和宇文向成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陈书岩,宇文向吉忽然感觉哪里不对,于是慌忙往起火的地方赶去,突然发现地上躺了很多具尸体,全都是自己的手下。
这时,宇文向吉慌了,“来人,给我搜,就算把整个黑龙山踏平,也要给我找到她。”这一次他彻底地慌了,他找遍这附近都没有陈书岩的影子。这时,宇文向成才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陈大人呢?”宇文向成眼底划过一抹谁也没有注意到的冷笑。
宇文向吉彻底的慌了,他不停的翻找着附近的树林里,寨子里,甚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此刻他在后悔,后悔太过于相信自己,太过于大意,才会让书岩落入奸人之手。要是时光能倒退,自己定然不会让书岩自己去冒险,就算实在要冒险,真希望自己能替代书岩去受这份苦。
“来人,除了留下一部分人看守匪贼,其余的都给我去找陈大人。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宇文向成也假惺惺的跟着着急,还让众人都以为他是有多关心陈大人。
而此时,林智中见宇文向吉和宇文向成都离开了,心想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松了松,趁众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扭断了看守自己的士卒,便逃跑了。其余的士卒又得看守其他人,本来就留下来的不多,都去找陈大人,这匪贼头子林智中却在这个时候跑了,可如何是好。
“报,启禀王爷,那匪贼林智中逃跑了。”一士卒上来禀报宇文向吉。此时的宇文向吉眼睛里一片猩红,瞳孔放大,里面 布满了血丝,在听到士卒说到林智中逃跑了后,说了句“废物!”便直接将手中的扇子甩了过来,只见瞬时士卒就身首异处。其他的士卒都被宇文向吉吓到了,谁也不敢上来了。
此时的陈书岩已经被一群黑衣人扛着到了一处密林中,只见黑人的身上有一个青色印记……
“你们是何人,到底为什么抓我?救命啊!救命啊!杀人劫色啦!” 黑衣人被陈书岩喊得这最后一句感到无语,什么叫劫色,我们堂堂的暗黑杀手组织,还会劫一个区区小女子的色?它们自己也只是拿别人钱替别人卖命罢了,还不会做劫色这种下流的事。
陈书岩被一块黑布蒙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黑衣人并没有捂住她的嘴,反正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得到,更不没有人会来救她,所以也不必捂住他的嘴,就任由着她喊叫。
“好了,别喊了,你喊破喉咙痛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还是省着点力气吧。”其中一个黑子人冷冷的说道。
“诸位大侠,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要钱没钱,要色虽然有,可我为人正直可爱,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陈书岩一脸楚楚可怜的朝着黑衣人说道。
“……够了,哪来那么多的话?谁他妈要劫你的色啊,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黑衣人汗颜。这陈书岩简直就是个奇葩。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说出来的话都能噎死人了,居然还那么自,简直了!
“那不劫钱,也不劫色?莫非你们爱上我的灵魂了?”说着还做出了惊恐状。
“……”黑衣人干脆不说话了,要是再陪着她啰嗦下去,说不定他就能活活被她的话给噎死。
“好了,休息好就上路吧。”别墨迹了。黑衣人头目对其他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