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菲芳终究是没有跟任皓天说的太多。或许是当她看到了任皓天修习的是“逍遥散神诀”之后,便对任皓天产生了无尽的失望了。
虽说任皓天与刘菲芳在过去有着某种关系,不过当刘菲芳决定放弃任皓天之后,她便不会再继续去管任皓天的死活了。
毕竟自从当年她师妹离世之后,这原本就心性不怎么地的任皓天便彻底的坠入了邪道之中,不但是拉帮结派占山为王行那劫道的贼匪之事,还修炼了至为狠毒邪辣的魔功“逍遥散神诀”。
若非之前刘菲芳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组建起红粉帮来,并且还被人种下了那邪恶的蛇形异兽的话,她也不会变成了一个满手都是无辜者鲜血的女魔头了。
也多亏了王跃龙误打误撞地将一直寄生在刘菲芳体内的蛇形异兽给逼了出来,并将其弄得垂死被刘菲芳抓住了机会,一举摆脱了那蛇形异兽的桎梏。而刘菲芳虽说被那蛇形异兽所制,之前犯下了不少的错事,可是她毕竟是本性纯良的,在恢复了本性之后,对于自己以前所做下的那些恶事,却也是万般后悔与无奈了。
不过这一次之所以会救下任皓天,却也是纯粹看在过去的交情之上。当然自此之后,刘菲芳与任皓天便算是恩断义绝了,任皓天是死是活,再也不会关刘菲芳的事儿了。
不要说刘菲芳为何会如此绝情无义,只能说任皓天这家伙真的是太不成器了。
不说刘菲芳与任皓天二人之间的那些纠葛麻烦,单说王跃龙与应天翔二人。
鹰皇应天翔虽然在见到了刘菲芳之后,便对着她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不过王跃龙这家伙没有明显要说的意思,鹰皇应天翔却也没有着急的问。
二人二马一前一后地绕过了文水县城,从南门进得城内之后,便直接寻了一家刚刚开张的旅店住宿了下来。
“啊——可算是休息了。”甫一进入客栈的房间之中,王跃龙便长长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一举动无疑是受到了鹰皇的鄙视。毕竟王跃龙又不是第一天闯荡江湖了,这么四五天的野外生活,自然是不会受不了的。
这家伙纯粹就是闲的没事儿找揍的,而鹰皇应天翔还真的大拇指扣着食指,在王跃龙的脑壳上敲了一下。
“哎呦个疼!”王跃龙对于鹰皇应天翔自然是没有什么防备的心思,这一下自然是敲了个正着。王跃龙自然是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对着鹰皇应天翔委屈地问道:“大哥!您老人家没事儿吧?!敲我的头干嘛?!”
他能不委屈吗?虽说王跃龙的肉身强度很强,不惧刀兵加身,可是毕竟不是真的钢筋铁骨,自然还是会痛的不是。
应天翔“嘿嘿”一乐,随后神色却是一敛,对着王跃龙严肃地问道:“二弟,你还是说说,今天那个女的,究竟是谁吧?”
“大哥以为,你的实力与她如何?”心念一声“来了”,王跃龙却没有直接回答应天翔,反倒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鹰皇没想到王跃龙会有这么一问,自然是愣了一下,随后神色严肃地沉吟了一阵,这才声音沉缓地道:“那女人,为兄也看不透。若是真要动手,胜负难料。”
虽说刘菲芳并未曾与应天翔动手,可是毕竟应天翔号称是当代百花神榜二十大神榜高手之中气机感应最强的人。之前刘菲芳虽说周身并没有任何的气势外放,可是应天翔却偏偏无法看透她哪怕一丝实力的可能。是故应天翔便十分清楚,那女人的实力,绝对是神榜高手级别之中偏上的。若是战斗起来,神榜高手级别实力中等的应天翔,自然是没多少的胜算了。
不过高手过招,尤其是实力相差的并不大的,个人实力已然无法起到真正的决定性作用了。是故哪怕是刘菲芳真的实力高出应天翔不少,可是同样在神榜高手级别实力上的话,二人交手,应天翔也未必就一定是有输无赢的结局。
而在气机感应上比起应天翔来更胜一筹的王跃龙,自然是更清楚这个事实了。事实上,别看王跃龙现如今已然跻身进了神榜高手级别行列,可是他毕竟是年纪尚轻。虽说现如今王跃龙的正常实力比起其大哥鹰皇应天翔来说已然相差不多了,可是比起其父亲“九仙剑皇”王昌阳、二叔“枪影神帝”王昌明以及“媚仙”洛紫嫣等百花神榜排位靠前的神榜高手来说,却还是有着莫大的差距。
而刘菲芳的实力比起那三位来说,或许稍微不如,但也绝对不会低到哪里去。这样一个实力超强的神榜高手级别实力的美女,若说真的是凭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也不信。
而且鹰皇应天翔虽然在询问刘菲芳的身份、出处,可是王跃龙更想知道这一切。他也只不过是知道刘菲芳是红粉帮之主罢了,其他的自然是一概不知了。
当然了,若是王跃龙真的就如实说出了他所知道的刘菲芳的身份来的话,自然又是一堆的麻烦事儿加身。是故王跃龙已然打好谱了,不管鹰皇应天翔问什么,王跃龙都不会讲出刘菲芳红粉帮之主的身份来。
若要不被动,自然是要主动而为之了。王跃龙便不等鹰皇应天翔还在计算着自己与那刘菲芳之间的实力问题,便继续发问道:“大哥以为,有着这等实力的人,应该会是出自什么地方?”
应天翔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了。
他虽说是当代百花神榜上的神榜高手,可是毕竟是小宗小派的出身,晋级神榜高手也不过十多年的时间。即便是那些同在当代百花神榜行列的其他神榜高手们,他也并没有全都认识,是故真的要让应天翔去筛选一下的话,也够他头疼的了。
看着应天翔那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王跃龙禁不住地在内心之中得意地笑了,不过他表面上还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丝毫不给人看到内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