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谦向来不喜欢看别人脸色,但现在这时候他不愿意和乔家闹出纷争,因为母亲叶采心就在医院病床上,若她知道祁谦与乔家不和怕又要气着了。
于是祁谦回答乔东来时便是轻声点头说:“我明白了。”
祁谦没有反驳和争辩,反而是顺其自然的接受了乔东来的话。这令得乔东来多少都有点惊讶。
事实上祁谦这种回答方式还不是因为不想惹来麻烦,现在敷衍过乔东来后,他就说:“乔董事长,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
“等等。”乔东来可不会让祁谦那么快离开的,作为乔思晴的父亲,他是会帮助女儿成好事。同样的,因为知道女儿喜欢祁谦,虽然他觉得这场婚事极难合得起来,但还是愿意为女儿争取。
如今乔东来就说:“祁侄子,未来不久越风联合投资企业有一场内部活动,我作为主办人之一想要邀请你参加。”
关于这种活动,祁谦当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可乔东来仿佛知道他会拒绝,因此又补充说:“这场内部活动越风联合投资企业的人都会出席,而且出席的人员还包括了你父母,所以我希望祁侄子你可以到来。毕竟你刚刚可是作为祁氏代表与越风联合投资企业签署了合作意向。”
因为祁谦与越风投资企业的合作,使得祁谦不来参加活动反而显得不像话了,若是传出去肯定惹人说闲话。最关键的还是祁谦的父母都参加了,若是他不来,更不行。
祁谦只是疑惑,为什么他的母亲也会参加活动,她不是病重了吗?
“我母亲的身体……不能参加这次活动吧。”祁谦把疑惑说出。
乔东来回答:“原本是不能的,但你的母亲坚持要参加,因为这次参加越风联合投资企业的人员里面有不少人都和你母亲有所交情。”
经得一说,祁谦想起来了,越风联合投资企业是由近三十个大中型企业参加的,有不少企业法人代表和董事长都是和叶采心有交情,或是多年的合作伙伴,或是同学朋友,大概因为这一层关系哪怕是带了重病叶采心也参加。
若是自己母亲去参加,而祁谦不来,这肯定会让母亲气到的,这一来祁谦需要重新考虑要不要继续留在Z国。
乔东来接下来也没再说话了,走到祁谦身边微微拍了拍祁谦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祁侄子啊,你是个优秀有思想的人,你的未来一片光明这是无需置疑的,好好加油。”
话音落下,乔东来看了眼乔思晴,随后打了一个眼色就让乔思晴也跟着走了。
后来离开越风联合投资企业的办公大楼,常夏回到了祁家老宅没多久,果然发现母亲已经出医院了。她坐在轮椅上,原本苍白的面容恢复了点点血色,看起来精神不错。
她见得祁谦,便是让人推着轮椅来到他面前:“谦,不久以后越风企业将会举办一场内部活动,妈有不少朋友都会出现,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去。”
果不其然的,叶采心提出了要求祁谦陪同参加的想法。若是可以祁谦会选择拒绝,但母亲那双期待的目光和她病重虚弱的身体,考虑到层层的原因,祁谦实在拒绝不了。
加上想到Y国那边虽然找到了常夏的消息,但还没有得到常夏确切的位置,就算祁谦去到也不能立刻见到常夏,因此权衡之下决定答应母亲的要求。
“我明白了妈,到时候我会陪同你一起参加的。”
“那就好,那就好。”叶采心一激动,伸出双手与祁谦握在一起,她苍老的容颜上满满都是开心,笑起来时像个孩子。也只有这时候自己的母亲才显现出可爱开朗的一面。
祁谦多么希望,母亲对待常夏也能像对待自己那样。
中午时分,Y国克克丽村庄,格斯特从屋内浴室中走出来,刚刚他才在农地里面干活了,虽然秋季时分农作物已经收割好,是时候到了他休息的时间,但他还是前去农田那里把杂草清了一遍,并且疏松了泥土。
农民的活本就繁重,虽然有机械代劳,但并不是所有劳动都可以依靠机械,像一些生在边缘地的杂草和昆虫就需要人力来驱除。
洗澡后,去除全身的泥土格斯特感到舒爽,接下来很长时间他都没有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
来到客厅时发现琴娜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她和常夏坐在一起两人在窃窃私语交流什么问题。
“琴娜,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格斯特过去打了声招呼,结果话刚刚说出他猛然发现电脑屏幕上出现许多他看不懂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他知道这些文字是中文。
琴娜、常夏两人坐在椅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
琴娜见格斯特过来了,同样打了声招呼,并说:“我正在教夏使用翻墙软件进入Z国的网络查询了。”
“啊?这样啊。”格斯特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实际上他心里面应该是震撼,原本为了让常夏避免接触她老公的事,格斯特刻意没说出他也会使用翻墙软件游览Z国网络,结果没想到琴娜教了常夏怎么用。
常夏露出兴奋的样子,还连连感谢说:“太好了,多亏琴娜我才可以查到Z国网络信息。”说着时常夏还拉了拉格斯特,“你看,我已经找到我需要的信息,我和我老公的事果然在Z国的网络上有。”
格斯特根本看不懂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就算常夏拉他去看,他也看不懂。
不过看不懂文字不要紧,他能看懂图片,当鼠标点开某一个网页时显现出常夏的照片。
那是一张单人照,下面还配有许多文字,格斯特好奇地询问:“里面都写了什么。”
琴娜也同样好奇地问起来,他们能看到图片上面有常夏的照片,但看不懂图片下面的内容。常夏认得中文字,只不过看完了那行中文字她显得很尴尬,好象不好意思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