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洛子文生不起气,如果不是谷紫韵发现自己,现在他恐怕已经死了。
洛子文看了过去,感激说:“没事的,紫韵,多得你才救了我的命,所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子文哥哥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呢。”谷紫韵也不顾着现在是公众场合,就当着那么多人面前,众目睽睽之下直接给洛子文吻了一口。
爱情弥漫,幸福蔓延,他们两人看起来俨然就是羡煞旁人的情侣。
常夏现在不由叹了一口气,如果温娜茵尔喜欢洛子文,真的要抢起来的话还真不是对手。现在见这谷紫韵感觉各方面都不错,长得漂亮对洛子文又好,出身高贵还没有脾气,这样的人绝对能衬得起洛子文。
反而是洛子文衬不起谷紫韵,常夏在旁边就想着,洛子文怎么就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啊,真是浪费了。
接下来的时间段里,谷紫韵留在医院里对洛子文进行照顾。常夏、祁谦两人因为天色不早的关系,都提前回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祁谦开着轿车,常夏坐在副驾驶中,此时车中无人,常夏也开始说说她的想法。
“祁谦啊,你觉得谷紫韵这人怎么样啊?我觉得她挺好的,就不是知道洛子文这花心男是怎么认识他现在的女朋友。”
“听说好象是酒吧认识的。”
“酒吧认识吗?”常夏冒起了一串黑线,想着还真是洛子文的风格,这个纨绔大少最喜欢泡吧去舞会,各种勾搭,没想到还给他勾搭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啊。
常夏询问着:“你说谷紫韵和洛子文会持续多长时间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双手握在方向盘上,祁谦正专心致志的开车,同时他发现常夏好象很在意谷紫韵的事情,便问,“怎么了,小夏你好象对谷紫韵很在意?”
“当然在意了。”常夏在意的原因有很多,一来是好奇洛子文这种人会找什么样的女人当女朋友,二来前不久温娜茵尔才和洛子文的关系闹翻了,常夏就在想着洛子文的现任女朋友难道就比温娜茵尔好吗?
事实上对于谷紫韵的了解还真不多,不过祁谦肯定了解得不少,怎么说他也是祁家大少,情报掌握能力绝对不同寻常。
结果一问,他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说道:“这些芝麻蒜皮的事情我没有刻意地去查。”
“什么嘛,自己兄弟也不关心。”常夏还以为祁谦会去了解洛子文的现任女朋友,原来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想想,不了解也不奇怪,听说谷紫韵和洛子文两人交往的时间也不长。毕竟像洛子文这种花心大少爷从来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在他身边的女朋友换了又换,祁谦怎么可能一个个去了解呢。
但常夏觉得谷紫韵这个女生应该不简单,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觉得这个女生应该和其他的富家小姐不同。因此她决定回去以后好好调查。
当晚回到凌氏大宅中,常夏就让宁可儿帮忙。作为凌家的少夫人,宁可儿还是能指挥得了凌家部分员工调动,因此要调查出谷紫韵的身份背景不是难事。
坐在一间温馨的小房间里,这个房间是平时宁可儿练瑜伽和休息用的,没有人打扰,常夏正在这里查看着宁可儿为她调查来的资料。
一叠叠白色A四纸翻阅而过,常夏对谷紫韵的身份总算有大概的了解。
谷紫韵是A市一个大型零售企业的独子女,虽然背景不能和四大世家这种超级家族相比,但还是不错的。而谷紫韵这个人,外面对她的评价非常差,例如嫉妒心重,刁蛮不讲道理,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归结到底就不是一个好女人。
这些评价都是宁可儿利用凌家专业的调查队搜集而来的,搜集对像是从谷紫韵的朋友、老师、同公司的下属那里收集过来,可想而知谷紫韵的人品并不怎么样。
判断一个人的,应该要从别人对他的评价进行判断,仅仅从他本人的自我描述是不够的。
只是这个结果有点出乎意料,本来常夏以为谷紫韵是个不错的人,之前在医院里看得出来她对洛子文非常得好,这种好可以说得是完美。其次,她对于鲁管家、常夏、祁谦这些人都非常有礼貌,没有大小姐那种刁蛮霸道和蛮横无理,这么看来,难道对方是伪装的吗?
常夏疑惑地问宁可儿:“这些资料都是真实的吗?我之前和谷紫韵接触,她不像是这样的人。”
“应该是真实的,凌哥哥的调查队伍是专业的,所有资料都是经过重复验证和筛选才提交上来的。”
凌歌麾下的调查队伍可是经过专业的培训组成,这支调查队伍是为了帮助凌歌搜集敌方公司的商业情报,结果却被宁可儿用来搜集八卦。但从专业性而言,宁可儿对这调查队伍信赖度是很高,按道理是不会出错的。
既然调查队伍那方面不会出现错误,那就是谷紫韵此人果真不是那么简单。
常夏眉头深锁,仿佛就是有事情那样。宁可儿见状非常不理解:“这不是洛子文的问题吗,怎么你还为这事情而烦恼。”
宁可儿觉得,就算谷紫韵是个人品很差,极有心机的女人,这也与常夏无关,反正到头来倒霉的就是洛子文。
话是这样说没错,常夏总觉得心中不安,怎么说洛子文是祁谦的兄弟,也是温娜茵尔在意的人,如果洛子文过得不好常夏心里也会觉得困扰。所以说,如果谷紫韵真的是这样一个人的话,或许常夏应该要出力帮帮忙。
首先,得知道谷紫韵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如果她是个好女孩,她和洛子文在一起当然不错,如果她是个坏女人,常夏还是得管上一管。
至于关于调查出来的结论,常夏认为还是不要告诉温娜茵尔知道的好,她现在心境平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