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莱丝见着常夏一副质疑的目光,便是反问:“怎么,夏难道你不觉得温娜茵尔有点怪怪的?”
“我当然觉得她怪怪的啊。”
刚刚温娜茵尔见到她们二人时,虽然满面笑意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常夏从她的目光之中看出了一种躲闪的神色,她好象在隐瞒着自己什么事情。只是常夏不方便揭穿她,如果她是在隐瞒什么事,说明她根本不愿意和常夏她们说,如果常夏揭穿了只是让温娜茵尔难堪而已。
但温娜茵尔会隐瞒什么事了?常夏并没有向要去打探她隐私的想法,只是害怕她隐瞒的事情最终会伤到了她。
“碧莱丝,不如你去问问温娜茵尔?看看能不能从她嘴中套出一点事情?”常夏提出了一个建议。
碧莱丝可聪明了,她知道常夏在利用她,当下摇头拒绝说:“我才不要了,为什么好人就你来做,我就做坏人?况且她都存心要隐瞒什么,就算我们去问恐怕也不好问出来吧。”
“你这么说也是。”
哪有人会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温娜茵尔又不是笨蛋,她现在隐瞒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她心里面的秘密说出来。看来,要问出她隐瞒的事不容易啊。
另外一边,祁家老宅叶采心坐在椅中显得愤怒不安,蜡黄的面容上尽是通红,看起来她是因为某些事情气得不轻呢。
旁边的林管家站在她的旁边,低着头,身形佝偻,呈现出一种卑躬屈膝的模样,若是自家夫人生气,连他也没有办法。
就在刚刚,原本派去监视常夏的保镖陈小东前来汇报,说他们这些侦察保镖的行踪被发现了,后来林管家又加派了另外一群人进行监视,结果常夏等人已经离开原来的住所,不知道去哪里呢。
叶采心听了汇报后,可是一拍椅把手,好不容易能发现自己儿子的踪迹,结果人影却不见了呢。
如今在叶采心面前正站有一排保镖,锐利目光看了过去,叶采心声色冷淡地说:“扣除一个月的工资,停职半月,你们都给我好好反省去!”
叶采心这个处罚不轻不重,只是内心的怒火却始终都难以平息。林管家见状便说:“夫人啊,其实要找少爷的下落应该不困难,少爷现在肯定就在A市,以祁家的力量要把A市翻一个遍肯定简单的。”
叶采心对此默默点头表示认可,以祁家的力量把A市翻一个遍,很容易就能找到祁谦的下落,这着实不是困难的事,困难的是要如何把祁谦带回来。
在叶采心头痛之际,一道亲切的声音从大门口处传来。
“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你吧,母亲。”说话之人穿着黑色的夹克,一条泛旧牛仔裤,圆寸头。
刚刚看去叶采心还不认得这人,待那人走近一看,才发现此人是什么人,竟然是自己的小儿子祁浩!
见到自己小儿子,叶采心别提有多么激动,身子微颤,也顾不上平时的端庄举止,匆忙跑过去将小儿子抱住。
“真的是你吗,浩儿……太好了太好了,你怎么会回来的。”
“当然回来,这才是我的家啊。”
说来祁浩也是冤得很,因为之前图谋策划绑架常夏和伤害祁谦的事情被发现,他被祁谦调遣西北荒漠的祁氏石油公司进行工作,这一工作就是二年。如今工作期满,加上祁谦已经不在祁氏总部任命总裁,他才可以趁着这机会回来。
熟悉的城市,亲切的家,看到这一切祁浩也是很开心,内心喜悦。
“妈啊,我可想你了,不过我也听说家里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对不对?”祁浩坐在客厅一张椅上,与叶采心说了起来。
谈起最近祁家发生的事,叶采心也是很头痛,从她苍老的面容和斑白的头发就能看得出来一二。其后细细说了一遍,叶采心给祁浩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妈,你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这次过来就是帮你找回哥哥的。”祁浩满满的和煦笑意,亲切关怀。
一听叶采心问道:“你有办法?你能把你哥哥带回来?”
“当然,我知道哥哥在哪里啊,他就在凌家大宅里,我想如果是我劝劝他的话,他说不定就回来了。”
“真的吗,如果你能把他劝回来就真的太好了……”
叶采心心中惊喜得很,只要祁谦能回来,她什么都愿意做,但要劝大儿子回来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就算她觉得祁浩不一定可以做到,也只能相信祁浩能做到呢。
夜晚,凌家大宅的小院道路外正点亮一盏盏璀璨的霓虹灯光,萤火虫在花园中飞舞,蝉鸣声清清入耳如同琴声响动,夜晚寂静,心灵也归于一种安静的气氛中。
凌家大宅三楼的古朴书房,祁谦正坐在椅上与凌歌聊起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我已经见过了凌陌,她答应了。”
“是吗,她答应就最好了。”凌歌对于自己妹妹会答应一点也不感到意料,若是自己撤了A市的监察人手,凌陌就能自由活动,以此作为代价她肯定会答应不会前来破坏婚礼。
但祁谦不知道凌歌在图谋什么东西,这么做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凌歌是分明清楚的。
“为了保证你婚礼顺利举行,把A市的监视人员全部撤出来,我想凌陌提出这种要求是有更大的阴谋的,凌歌,你确定你能接受好后果吗?”
“为什么不能接受得了后果,我这个妹妹的性格我了解。”凌歌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运筹帷幄,占卜天机。
祁谦就是怕他阴沟里翻船,往往过于自信的人,都会死的很惨。
因此祁谦出言提醒了一句:“市内的人手可以撤下,但凌家周边还得布置人手,毕竟你的婚礼遭受到破坏,我也会感到麻烦。”
凌歌明白祁谦所说的“麻烦”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婚礼被破坏,常夏会感觉苦恼,连带着祁谦也会觉得苦恼。看来果然是夫唱妇随,他和她两人共结一心,从这就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