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花园里面散步,花草簇拥,百花绽放,独特的花香味道与空气混合在一起。
三女坐一个休闲简约亭子处,碧莱丝盯着常夏的肚子不由开起了玩笑:“我说夏啊,你什么时候就要生,我看你的肚子好象越来越大呢。”
“对啊,我也觉得夏的肚子越来越大。”现在温娜茵尔点了点手指算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夏已经怀孕有七个月了吧。”
“对啊,怀孕有七个月了……”
七个月的时间不短,之前洛克陪着常夏去看医生,按照医生的说法是再过二个月左右就可以生了。不得不说带着球生活是一个十分悲痛的日子,什么东西都不能吃,做什么都不方便,但现在忍忍也就过来了。
常夏摸了摸圆润的肚子,面容里面一副幸福的样子:“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碧莱丝在旁边打趣道:“不管是男是女,反正生下来肯定都很好看,而且我得成为孩子的干嘛。”
温娜茵尔听着要成为干妈,她也抢着说:“我也要我也要,我知道你们Z国人有这种成为干妈的习俗,我和夏的感情那么好,肯定不会少了我的份吧。”
她们两女就好象把孩子当游戏那样,孩子都没有出生,就接连要当孩子的干妈。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孩子一生出来就有三个妈妈照顾,还有洛克这个干爸养着,这就不寂寞了。常夏之前也担心过孩子生下来要怎么照顾,无论在什么地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生活总归是辛苦的,而且还会遭受其他人白眼。
现在这种担心已经没有了,在M国常夏很幸福,还有那么多朋友帮助,她相信即便是孩子生了出来也可以在这种欢乐的大环境里开开心心地成长。
不过有件事常夏还是担心的,那就是关于花晓灵的事,现在便问:“碧莱丝,不知道那个Z国女孩还有没有找你呢。”
碧莱丝知道常夏问的是花晓灵,便是拍拍胸口自信说:“我办事你放心吧,那个女孩已经没有找来了,大概是知难而退了吧。而且这次我和温娜茵尔过来也很小心,就是怕有人跟踪。”
说起来为了前来华盛顿市也不容易,她们两个女孩走三步就得回头看看,而且其间还转了几次交通工具,以保证万无一失。
只不过事情真的那么顺利吗?花晓灵是专业级的保镖,有极强的追踪能力,她要想追踪一个人绝对可以不让人发现。
其实在新奥尔市搜索无果以后,花晓灵就打定主意把力量都集中在碧莱丝身上,既然知道碧莱丝和常夏是有所联系,那么碧莱丝可能会寻找机会再和常夏见面。
按照这一思路,花晓灵派人分了两批,一批就是守在新可可街公寓里面等待常夏回来。另外一波人就是秘密跟踪碧莱丝,而且还是二十四小时监控。
终于的,花晓灵是发现了常夏的踪迹,原来她就在华盛顿市的度假屋里面,那是一个富人居住区,安保十分严,外人是绝对进不去的。
在度假区对面的酒店里面,花晓灵拿着望眼镜对度假区里面进行观看,刚刚好通过望眼镜就可以看到常夏的行踪。
“太好了,少夫人,我终于找到你了。”就好象旅行者发现宝藏那样的惊喜,费了数月的时间花晓灵终于找到了常夏,接下来她要烦恼的是怎么进入住宅区里面。
同一时间她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不要把今天找到常夏的事情报告给祁谦。
祁谦前段时间可是频频打电话来询问,不过从昨天到今天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或许他正在忙吧。此外花晓灵担心的是,常夏肚子里面那个孩子是谁的,如果那孩子不是祁谦的话,现在报告上去只怕祁谦会伤心吧?
而且她也想知道常夏的内心想法。常夏现在到底过得好不好,她到底还要不要见祁谦。
如果常夏真的不想再看见祁谦,而花晓灵又自作主张的破坏常夏的平凡生活的话,她也会感觉内疚。
Z国A市一所餐厅,乔思晴穿着时尚黑色人鱼尾服,花着精致妆容,正兴高采烈的前来赴宴。
今天晚上她可是很开心,因为祁谦居然主动约她了,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事情。现在下着轿车走入餐厅,她不由想着难道谦哥哥转变心意想要和我发展了吗?不然他怎么会约我?
那么一想,乔思晴内心更加开心了,起码这半年来的努力她总算是得到了回报。
餐厅灯光昏暗,音乐声缓缓传来,玻璃杯之间映来反光,服务员们笔直整齐地站在一边。在餐厅重要一张印花圆桌上,祁谦穿着整齐西装在那里坐着。
神色俊冷,星眸月眉,他有一股十分吸引别人的气息。
乔思晴来到他的面前甜蜜一笑:“谦哥哥,难得你今天约我吃饭了……我很开心,不知道你点了菜没有了。”
问上一句话,乔思晴已经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开着菜牌,心若花开,灿烂明媚,只不过蓦然间她发现祁谦久久都没有说话。
抬起颔首看了过去,她发现祁谦冷漠如冰,就连呼出的气息都如同寒风冷冽,他这是怎么了?隐隐间乔思晴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看来这一次祁谦约她并不是为了什么约会,而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低着头,恐惧之意悄然涌起,乔思晴现在放下菜牌小心翼翼地问:“谦哥哥,你还好吗……”
“我问你。”祁谦开口了,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就好象锐利剑刃拔刀出鞘那样令人害怕,“思晴,半年前你和我发生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那件事?乔思晴仔细一想她已经想到祁谦说的可能是那次两人酒后乱性,糊涂发生性关系的事情。但这事情都过了有半年之久,好好的祁谦怎么拿出来了。
隐隐间乔思晴意识到祁谦有可能知道了真相,但这不可能,那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她不说的话,几乎就没有人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