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奥尔市居住了不短时间,他们二老对这个城镇都熟悉了,而且搬家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没有几天的时间是搬不了的。
这一方面常夏劝他们不要过于担心。
“其实正确来说我们也不是要搬家,我就是希望你们可以和我去避避风头。”停了一下,常夏把今天花晓灵找上门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并道,“我们只要暂时离开新奥尔市,过一段时间回来就可以,到时候晓灵她以为我不在这个城市就会换到其他地方。”
两老算是明白常夏的意思,但就算要避风头,也得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吧。他们二老的身体可比不上年轻人,四处奔波劳碌,此外常夏现在身怀六甲,大腹便便,到处走来走去也不妥当。
趁着这个时候常景春进言道:“我看不如就算了吧……夏儿,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祁谦难得还有心去找你,说不定他就是忘不了你啊。”
常夏一下子就知道自己父亲要说什么了,不用说他就是想劝常夏和祁谦复合。只是这事情她早就回绝了,无论如何她也不可能和那个男人再续前缘。
“爸……你就别想多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固执。”常景春不由叹了一口气,原本他还想再劝劝常夏的,结果连劝都不用劝她就果断回绝了。也不知道她这牛脾气是和谁学的。
苏惠这时候却也觉得常景春说得话是对的,虽然常夏已经回绝过,但她还是想再多劝说几句。
“这M国那么大,祁谦能找到这边来可以看见他是有心的,女儿啊,怎么你就一直不肯原谅他呢?”
“妈……我不是说了让你们不要提起那个人吗?”
“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一件事实,你肚子里面那孩子是祁谦的。”
这一层常夏怎么会不知道了,她也知道肚子里面那孩子是祁谦的。怀孕时,她是可以感觉到肚子里孩子细微的脉搏跳动,那种脉搏跳动就好像是一种提醒,正在告诉她与祁谦有着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不能回转的地步了,现在的她对祁谦早已经死心了,一刀两断从此不再有瓜葛。
“爸妈,你们就不要再说了……如果你们不愿意和我搬出去的话,那我就自己一个人走。”常夏现在说起了意气话。
苏惠、常景春两人看着女儿都生气了,当下两老乖乖闭嘴不再劝,反正女儿的性格倔强他们是清楚的,最后两老只能向女儿妥协,答应和她搬出去。
两老答应固然是好事,但接下来搬哪里去才好了?这一点常夏也没有想好,因此和两老说到明天再告诉他们答案。今天晚上她再好好思考要搬到哪里去。
只不过这个答案却不用常夏来思考,吃过晚饭后洛克忽然找上了她。
在常家屋子外的门口处,洛克穿着休息的蓝色T恤在这里等待着,常夏对于他的到来显得很惊讶,问:“你怎么会忽然过来了……”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要搬家的事,还有你前夫派人来找你。”
洛克为什么会知道这事,不用说肯定是碧莱丝那家伙说的,除了那家伙那么多嘴外,也没人会那么多嘴。
在这一点上常夏也没有否认,承认到她的确打算搬家,她前夫祁谦的确来找她了。不过说出这些时常夏又怕洛克会生气,这样给他的感觉就好象常夏和祁谦藕断丝连那样。
“洛克你不要多想,我和我前夫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觉得你和你前夫能有什么关系,我信任你。”他语气宽松地说,并且还露出阳暖般的笑容,他果真是十分温柔细腻,起码他给常夏的感觉就是他非常相信自己。
给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那么一来常夏就不理解这大晚上的洛克过来干什么,当问出后洛克回答:“我知道你要搬家,刚好我有一个地方适合你。”
“嗯?是在哪里的?”
“华盛顿市,我在那里有一所房子,刚刚好可以让你去那里住几天。”
听后常夏可开心了,她正发愁要搬到哪里去,结果洛克就有好介绍,而且还是华盛顿市。常夏还没有去过那所繁华的城市,据说那里有许多美丽风景和美食。
“好,谢谢你洛克。”常夏一口答应下来,并且和他约定好,明天清晨他过来接自己,到时候常夏和父母都搬到华盛顿市那里暂时居住。
一天后,清晨时分阳光破晓,花晓灵正和一名白人女子站在一起,她现在就吩咐那名白人女子给常夏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怕被常夏发现身份,花晓灵表现得很小心,因此她才找了一个白人女子来打电话试图去套取线索。
惊异的是,白人女子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通,电话一直显示服务正忙,到最后甚至关机了。
得知这消息花晓灵也惊讶,暗觉得这电话号码是不是有问题,不然怎么从前天打到现在都是用户正忙或者是电话关机。但按道理这电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因为这是她从碧莱丝那里拿来的。
一道激灵在脑海里闪过,花晓灵意识到她有可能上当了。
假若碧莱丝和常夏是认识的,那么碧莱丝肯定会向常夏识别自己的身份,这一来也就代表碧莱丝可能已经知道花晓灵是来寻找常夏的人,由此给了一个假电话也说不定。
意识到上当以后,花晓灵立刻就朝碧莱丝的住宅里面走去。
“碧莱丝小姐,你在吗,还请求你麻烦出来见我。”在屋子门外,花晓灵喊了起来。
没多久碧莱丝走了出来,她一面微笑,十分亲切:“这不是夏的朋友花小姐吗?不知道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碧莱丝小姐,我想问你,你给我的电话到底有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我最近几天打都打不通。”
“打不通,不会吧?”碧莱丝作出了一个惊讶状,看起来她仿佛对整件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