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女生选择坏男孩的标准,就没有想到宁可儿都长成一个亭亭玉立,成熟独立的大女人了,结果到现在她还是这一副小女生的择偶标准。
“好吧好吧,你赢了。”常夏无奈的摊了摊手,爱情这东西本来就独特,萝卜咸菜各有所爱,如果宁可儿真的喜欢凌歌的话,她也阻止不了。
可现在常夏还有一个问题:“可儿,你说凌歌还记得你吗?刚刚你说了今天你们约会的时间,但我感觉他好象不记得你了吧?”
“我觉得……应该不记得了吧。”宁可儿也有些忐忑,现在她用手卷了卷头发,从中可以看得出她也十分不安。这也难怪,被喜欢的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绝对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就好象小时候,祁谦就记得常夏为他捐血的事情,可常夏对这事完全不记得,后来问了下祁谦才发现原来他也是痛苦了很久。想必,现在宁可儿的心情也不好受。
常夏拍了拍她的肩膀略带安慰的语气说:“不管凌歌还记不记得你,但可以确定一件事,你是喜欢他的对吗?”
“是的。”宁可儿说得非常坚定,其实常夏也就随便问问,没想到她还那么斩钉截铁地说着,那么一来,常夏知道如果要劝她不要喜欢那冷漠男,应该是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我帮你!”作为好姐妹,就是不管对方的决定是正确还是错误,都要无条件去支持。既然宁可儿想要纵身跳到凌歌这个火坑里面,常夏还能说什么,那就帮忙把她推进去吧!
其实有些事情也说不定,虽然凌歌看起来各种不靠谱,但宁可儿和他在一起的话,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了?目前关键是,如何撮合她们两人在一起。
根据现在的情况判断,常夏觉得凌歌对宁可儿是没有感觉的,起码现在没有迹象表明他对宁可儿是有感觉,甚至于,他能不能想起四年前他与宁可儿有过一面之缘这事情都难说。
不过,要说完全没办法,那是不可能的。所谓的办法,是靠人想出来的,常夏觉得自己只要好好想想,肯定能撮合成功。毕竟之前可是有先例,那就是墨阳和阿音夫妇,人家现在恩爱的很,再过不久就结婚了。
因此,常夏这个媒人是做的有经验,只要想做,肯定能成功。
现在托着腮帮子苦思冥想,常夏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凌歌这个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如果他不喜欢宁可儿的话,那就真的不喜欢呢。
宁可儿看出常夏神色的无奈,问:“小夏,你说你要帮我,但这事情会不会有点困难啊?”
“困难是有困难的,我和凌歌接触过好多次,他那个人啊……就是心理扭曲的变态。”常夏直接揭穿,反正和凌歌相处那么久,常夏就是没什么好印像。
宁可儿听到常夏说凌歌的坏话,则是感到不满,现在嘟着嘴巴,有些抱怨地说:“你不要这样说他……他人也不坏,只是有点奇怪而已。”
“哎嚛嚛,你还不让我说了。”常夏调侃了起来,“怎么,现在你和他八字都没有一撇,就开始帮着他说话呢?”
常夏已经可以感觉到,真的有那么一个万一,宁可儿和凌歌在一起,恐怕这位结识十年的好姐妹就要抛下常夏和男人私奔呢。
常夏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宁可儿受伤的脚踝,冷冷哼道:“果然是没良心的东西,我看啊,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去追凌歌吧。”
“别啊,我的好姐妹,我没你可不行呢。”宁可儿一只手搭在常夏的肩膀,带着讨好的语气说。这丫头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子,一有事情求常夏的时候就开始服软,不过每次她来拜托自己,常夏都拒绝不了。
现在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关于你和凌歌的事情,我回去想想办法就是了,现在天色也不早,我要走了。”
下班后,常夏就急急忙忙赶到这里,原本是想要探望宁可儿一下,结果这一探望就花掉了四个小时的时间。天色渐沉,月亮早已经出来,常夏得回去和祁谦说一下情况,所以就不耽搁下来。
在起身时,常夏却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可儿,你和凌歌在四年前就认识了吗?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这种事情原本宁可儿是没有必要告诉常夏的,可关键是常夏嫁给了祁谦!
祁谦是四大世家之一的祁家,凌歌同属四大世家之一,按照道理宁可儿喜欢凌歌这事情应该很早就和常夏说才对,可拖到现在,她都没有说出,直到今天才说。
面对常夏的质问,宁可儿没有选择隐瞒,因为她是没有办法隐瞒,于是扬着头爽朗笑说:“当时喜欢凌歌,并不是特别喜欢,所以也就没有说啊。小夏你想想看,哪个女孩子会那么直接说出自己喜欢谁的,我也是要脸面的好吗。”
“是吗……”常夏半眯着眼,怎么看她都不觉得宁可儿是一个要脸面的人,不过她说得也是正确。四年前的采访事件里面,宁可儿和凌歌仅仅是一面之缘,即便是喜欢,也谈不上深爱,自然就更不可能告诉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直到今天宁可儿才说出来,那是因为今天宁可儿与凌歌相亲了!她大概觉得如果再不说出来,以后就没机会,因此才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在这一点,常夏也是体谅她的,女孩子的心思,只有女孩子才懂。
“可儿,好好休息吧,我今晚也回去好好休息,顺便帮你想办法,明天再回来看你。”常夏叮嘱了一句,就离开。
二个小时后,常夏回到月美住宅区的屋子里面,刚刚好发现祁谦早已经下班了,现在她可是苦于想不到办法,问问祁谦不就最好了吗?反正祁谦和凌歌以前是兄弟,对于如何掳获凌歌的心,他肯定有办法。
“祁谦,你有空吗?”
虽然房门没有关,不过常夏还是敲了敲他的房门,这时候他回过神来,便是放下手中的事,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