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相亲看看了,听你讲了凌歌那么多的事情,原本我还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我现在想见见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疯了吗,可儿。”常夏有些惊慌地喊,平日她看见凌歌,避之惟恐不及,现在宁可儿倒好,居然还主动去见对方,常夏都怀疑自己的好姐妹是不是脑袋被撞傻了。
常夏双手握住宁可儿的胳膊,很认真地说:“不要开玩笑,宁可儿,我怕你会遇到什么危险,凌歌这个人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小夏,真不要担心我,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而且我就是和他见一面,又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要那么担心。”嫣然一笑,宁可儿的眸眼里面充满着向往的光芒,就好象被束缚在鸟笼里面的小鸟,对于天空的向往,现在的她对于凌歌有一种特别的向往,仿佛如果见不到凌歌就不死心。
常夏心里面连连惊叹,自己的姐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送羊入虎口吗?
“可儿,这事情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常夏依旧不确定地反问了一次。
“当然想清楚,有什么想不清楚的?而且如果我不和他相亲的话,那你们的约定不就视作失败了吗?那以后他可能还会去破坏你和祁谦的生活呢。”
宁可儿那么说也是对的,原本安排凌歌和宁可儿相亲,就是常夏的主意,如果破坏了的话,那凌歌也可以又像以前那样干出些疯狂的事情来破坏常夏的生活。
现在情况越来越严峻,常夏除了要应付叶采心,还得要对付“小三”乔思晴,现在这时候她已经不能理会凌歌的事情,所以能把凌歌这麻烦解决了就好。
既然现在宁可儿都已经说要和凌歌见面,常夏只能如了自己姐妹的意思,定个时间安排他们两人见面。不过有一点是常夏觉得奇怪的,现在就问道:“可儿,为什么你对凌歌那么好奇……我都已经说过了他的可怕不是吗?而且A市的花边新闻你也有看,这凌歌可不是什么好人。”
凌歌的为人处世一直都是别人所嘲讽,他与合作伙伴谈生意时,态度永远都是傲慢强硬,为此他可是得罪不少在商界里面份量不轻的人。此外,他身边的女朋友也是一直换个不停,与洛子文的“花心”不同,凌歌把女人当作是纯粹的工具,一点感情都没有。
当初常夏脑抽想到要安排凌歌与宁可儿相亲,主要还是考虑到宁可儿的年龄不小,此外可以把凌歌这大麻烦踢掉,这才仓促和凌歌定下这个约定,事后想起来,才知道这个约定是大错特错的。
常夏后悔,宁可儿则是安慰:“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糕的,小夏,事实上,我对凌歌非常有好感,虽然你觉得他好象很差,但我觉得他挺好的。”
“他好?哪里好了……”常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宁可儿对男人的要求严格很高,否则的话,她也不会直到现在也交不到男朋友吧,可她居然说凌歌好呢,天方夜谭一般的奇迹。
关键是宁可儿现在还真露出一副愉悦期待的表情,轻启红唇默默开口:“我就觉得凌歌没有你说的那么坏,而且他其实很可怜不是吗,他也不是想害死他的哥哥,他也不希望受到家族人的排斥。”
“你就没有听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吗?”常夏就觉得,凌歌现在的可怜就是由他本人造就而成的,他这个孤傲冷漠的性格,谁都想排斥他吧?常夏本来就想拯救他,因为觉得他和祁谦好歹是昔日的兄弟,可他屡屡想要破坏自己与祁谦的幸福,常夏现在都没眼看他呢。
宁可儿持着不同的意见,她非得为凌歌说话:“是这个社会的大环境造成凌歌这样的性格,但我相信,他内心里面肯定也渴望与人交流,渴望被人关心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希望孤独一个人活着,只是他没有办法才选择这样的生存方式。”
宁可儿的声音非常轻细,和她平时表现的不一样。平时的宁可儿说话很是随性直接,尤其是和常夏在一起时,像一个大大咧咧的粗鲁女汉子,现在的宁可儿更多的,表现出一种女性的温柔美。
这引得常夏出现一丝错觉,难道说宁可儿对凌歌有意思吗?这不太可能吧,他们两人从来都没有见过面,一点也不了解,宁可儿怎么会对那个冷漠男有兴趣呢?
常夏摇了摇头把这种想法抛开,转而的是一种略微的轻松,因为她一直觉得私自帮宁可儿安排相亲,而且相亲对像还是凌歌,所以感到非常内疚。现在见得宁可儿也愿意和凌歌见见面,那样一来就好了,起码她没有让自己姐妹难做。
安排相亲的事情,按照常夏的想法,是越快进行越好,因此在和宁可儿交代完事情大概的第三天,常夏就安排他们两人见面。本来这次的相亲会,常夏想要出席,不过宁可儿却阻止住了她。
常夏不理解,宁可儿却说她想要一个人去见凌歌。
见着自己姐妹那么坚持,常夏没有办法只能让她单独去见,在临行前,常夏可是很认真地叮嘱她,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打电话求救。
宁可儿不由无奈笑了起来,她觉得常夏太夸张,只不过是见一次面,又不是生死战场,干嘛那样小心翼翼的。不过出于体谅,她还是点点头说会遵照常夏的话,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就立刻打电话。
下午时分,阳光明媚,A市商业街区一如往常的热闹,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在一间户外咖啡厅,宁可儿穿着白色黑纺长裙,配上一顶欧洲风格的草帽,就这么坐在遮阳伞下。今天出来相亲,宁可儿可是进行打扮过,她穿的这身衣服是名牌服装,妆容精制,指甲还专门护理过。
为什么那么认真的准备,这还是为了见凌歌而作准备的。